常桦在床垫上弓起身体，痛苦地叫喊。
美妙的旋律！常桦看在眼里、听在耳中，更加激烈的拉扯束缚，牵动手铐、脚铐，叮叮当当的声音混合在一起。
她努力让自己坚强，但扭曲的表情却有一种超然的吸引力。
常桦不停乞求，方焕然低下身子，在她身边半蹲半跪，花了会儿时间用一根手指在她手臂柔软的皮肤上下游走。
常桦嗓子里发出的各种声音从口塞的孔眼中毫无遗漏地传出来，嚎哭、尖叫、抽泣、呻吟，长长短短、高高低低，在墙壁和天花板间反弹穿梭。
这样的声音更好听，常兆云一定会喜欢。
「好吧，公主，该尖叫了。」
不知怎么的，这女孩如此胆战心惊的同时，还能保持一丝不屈。
方焕然保持沉默，但慢慢举起手，向镜头挥了挥。
常桦紧闭双眼，身上布满了鲜红的伤痕，面颊因泪水而闪闪发光。
方焕然用虎口卡住常桦的下巴，手指捏住下颚的肌肉，在她呜咽中慢慢撬开嘴巴。
一次、一次、又一次。
他转身面对其中一个摄像头，常兆云看了这么久的精彩实况才回电话，真是失礼之极。
胆战心惊，长长的睫毛不住颤抖。
漂亮！正是他平息怒气所需要的样子。
方焕然停在她身边，低头凝视一丝不挂的美丽躯体。
那个狗娘养的混蛋！摧毁公主的冲动再次涌上心头，他调整攥着皮带的位置，将皮带对折起来，然后接二连三抽打，从乳头到膝盖无一遗漏。
一旦有足够空间，他就把口塞挤入牙缝里，然后紧紧压住，强行让口塞留在嘴里。
方焕然喜欢极了，她扭来扭去的样子就是在诱人犯罪。
也许下次，她父亲如果还不把他的威胁当回事儿的话。
吻抚摸，然后可以一一停，他妈的，集中注意力。
「张嘴。」
苍白的皮肤上泛起一道道红色的伤痕，有那么一会儿，方焕然希望把她松开，好让常桦翻个身，把美丽的背嵴也抹上与前面相同的痕迹。
皮革与皮肤的尖锐碰触响亮而刺耳，疼痛中的尖叫，抽泣中的哀求，即使在暴力鞭打下，常桦的声音还能保持甜美的起伏，惹得方焕然的肉棒在裤子拉链后像她的身体一样不停抽动。
方焕然站起来，慢慢解开腰间皮带，再把皮带从裤子里抽出来，在空中挥舞，发出倏的一声。
常桦是那么纯洁、那么善良，像她这样的人怎么会和一个混蛋联系在一起，甚至拥有那混蛋一半的基因？方焕然无法理解，但这一切无关紧要，他只需要她的痛苦。
方焕然不加理睬，手腕一弹，皮带落在大腿还未完全愈合的伤痕。
他有一种冲动，扑到她的身上，亲
口塞里的哀嚎声越来越大，呜咽着，恳求着。
惊慌失措的她挥舞着手链和脚链，迫不及待想行动起来。
「求你了！请让我再跟他谈谈，告诉我你要什么，我会说服他的！我发誓！我会的！」
欲望与愤怒同时在他胸中升起，再在手臂中挥出。
一声刺耳的、难以理解的喊声从常桦嗓子里逃逸出来，他把口塞绳子又往紧调了调，常桦发出的声音完全变成呜呜的哀嚎呻吟。
常桦的恳求焦急而绝望，让他血液沸腾、兴奋不已。
对这么个小东西来说，她倒是挺能耐！肉棒在裤裆的拉链后越来越不舒服，方焕然却没有停手，直到被口袋里的一阵电话铃声打断。
尽管已经无处可去，但还是竭力避免下一次的皮带抽打。
「我不想再让你跟他说话，公主，我要你为他尖叫，这一次你可要拿出吃奶的劲儿尖叫才行。」
「嘘、嘘、嘘，你又忘了，我不是在询问。公主，当你不听话时，只会惹我生气。」
他拒绝出声，这次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次抽打后都有一声叫喊或一声啜泣与之伴随。
手机平静地呆在他的口袋里，什么都没有。
再一下落在大腿内侧，常桦的双腿剧烈抽搐，呜呜咽咽的恳求早在第一鞭时就因为啜泣而变得断断续续。
「你真是个傻女孩儿，相信爸爸告诉你的每件事。」
常桦使劲摇晃脑袋，方焕然的笑容在面罩下加剧。
他把口塞放在常桦面前，给她一个容易的选择，但常桦像他预料的那样紧咬牙关。
常桦歇斯底里的喘气声也不由停下来，睁开眼睛看个究竟。
方焕然拿了出来，看看发亮的屏幕，满意地说道：「看来亲爱的爸爸终于忍不住了，公主。」
常桦的自我保护意识在哪里？她为什么不乖乖听话，恳求方焕然对她能宽大些？仁慈些？倒不是说这么做真会有用。
他按下电话的接听按钮，电话那头传来争吵声，然后再是常兆云响亮的咒骂，「你在吗，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