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梁韵红肿的
臀瓣上蹭了两下,听她一边叫痛一边难耐地扭着屁股往他的肉棒上靠。
他把碍事的丝袜彻底撕烂,狠狠地掐住一瓣略略泛起青紫的肉团,往一边掰
开,伴着梁韵的尖叫,一插到底。
陈漾的每一下深重钉入,都顶得梁韵魂离魄碎,手铐早被解开,她却浑然不
知,只觉得头皮发麻,腿根和腰肢都不停地发抖。
男人冲撞了几十下,又把她轻而易举地翻过身来,将两只细细的手腕合拢,
攥在自己的一只手里,另一只手卡着柔若无骨的软腰朝自己拖,又猛一下插回进
去。
趴在床上的女人本来双膝着力,这一下被顶得跪也跪不住,整个人向前倒去
,身后承
受着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的冲锋。
等梁韵又哭又叫地喷了几次水,陈漾才咬着她的耳朵喃喃「生日快乐」,全
数交代了出来。
高潮过后的两个人抱在一起。
照例,陈漾按揉着被自己打肿的两瓣肉团活血化瘀,耳朵里尽是梁韵撒娇的
哼哼声。
「我听说英国皇室的高级管家还会有户外活动管理的职责,女主人下次要不
要试试,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