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作者菌:前入、后入、侧入二位最喜欢哪一个体位?
陈漾:后入。
梁韵:后入。
作者菌: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吗?
陈漾(严肃脸):从视觉角度讲,后入式可以看到最佳的腰臀比,而且能毫
无遮掩的观察男性进出的整个过程;从触觉角度讲,双手得到解放,可以扶腰,
可以捏乳,可以打屁股,可以揉豆豆,还可以握道具;从心理学角度讲,后入式
是最接近于自然界动物交配的姿势,能够最好的满足雄性的支配性和征服欲
作者菌(佩服脸):陈爸爸好有研究!那么韵姐姐呢?
梁韵(羞涩脸):主人最喜欢的,就是我最喜欢的。不需要为什么。
[陈漾拉过来梁韵往死里亲。]
作者菌(柠檬脸):这嘴狗粮吃的我
二十.宝贝,这叫做限制高潮
可是陈漾,并没有进入梁韵。
他站在她身后,似乎打量了一会儿,便转身去了浴室。
很快,里面传出了水声。
梁韵一阵发懵,忽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他,竟然去洗澡了!
梁韵跪在那里,头脑里一片空白,心酸得要哭又不敢哭出来,怕被陈漾笑话。
她从来也没有被如此无视过。
梁韵的身体是美的,她自己不是不知道。
玉瓷一样的皮肤,会令许多男人忍不住要伸手去抚摸。柔软弹滑的肢体,也
让雄性动物们难以抑制地意淫,想要把她弯曲掰折成各种妖娆的姿势。
可偏偏,陈漾不为所动,竟然这样把她晾在这里,若无其事地离开。
他不说一句轻蔑的评价,却让梁韵的心跌到了谷底:自己对他来说,原来这
么无足轻重。即使尽力地取悦他,也不能避免他轻轻一抚,便把她像落叶一样扫
落的结局。
她也从来没有过现在这般的急切渴望,从每根神经的每个角落里急切地渴望:
被陈漾认可,被他宣称,被他占领。
哪怕是一个赞许的眼神,也是无上的奖赏。
而不是这样,像被丢弃的旧衣敝履,孤零零地被扔掉。
终于忍不住,梁韵抽泣起来,像在夜风中飘零的一瓣花瓣,透明的眼泪落下
,连颜色的重量都没有。
她,不知道,原来自己竟是这么轻微,没有丝毫的份量。
「哭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陈漾才回来,见到她低着头,哭得梨花带雨,比刚才挨打的
时候还要可怜。
梁韵抬起婆娑的双眼,看见:他端着自己放在浴室里的足浴盆。
陈漾过来,把足浴盆放下,又伸手把梁韵抱了起来,放在一把椅子上坐下。
梁韵不回答,仍是小声的抽噎,不过已经不像刚才那般伤心。
她的主人,最终还是回来了,而且,还抱了她。
陈漾并不需要她的解释回答,精明如他,怎会不知梁韵为何难过。
把他的小奴在椅子上安置好,陈漾的器官还是勃发昂扬的状态。
可他好像完全不在乎一样,伸手扒开梁韵的大腿,「分开坐好。」
梁韵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好哆哆嗦嗦地把腿架在椅子的两边扶手上,把隐
秘的私处大敞着亮给他看。
陈漾拿出一张湿巾,开始仔仔细细地擦洗梁韵的阴部,又从裤子口袋里掏出
了梁韵放在淋浴间里的女用剃刀和一罐泡沫,挤了一团,抹在她下面。
梁韵吓得往后一缩,却被他掐住屁股抬起来,拉得几乎平躺下来,「别乱动!」
此时的陈漾面无表情,验货一般地观察梁韵的花户,像是在检验一件没有生
命的器具。
「毛虽然不多,但还是刮干净了好。」陈漾突然开口评价,「今天主人教你
,以后照着这个标准自己收拾干净。」
梁韵被羞得满脸通红,一边偷看陈漾低头认真的旋转手中的剃刀,给她刮着
稀疏浅淡的耻毛,一边心猿意马地觊觎他腿间仍是一柱擎天的阴茎。
「想什么呢?」陈漾把剃刀放下,满意地又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
接着,他用手顺着梁韵的大腿往上摸,到了顶端,用拇指捏了捏穴口那两片
光溜溜的阴唇。
梁韵闭着眼睛浑身战栗。
陈漾把手往里伸了伸,一边用食指和中指捏住梁韵的豆豆,一边用拇指开始
像弹弹珠一样突然发力弹她。
「啊啊啊啊!」梁韵被弹得「倏」一下弓起身子,双腿合拢,大口大口地喘
息起来。
那样的刺激太过强烈,又痛又爽,让她又害怕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