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物顶着我,他沉浸在梦中,眉头轻皱,满脸情欲。
“我没有”,他一边反驳,一边埋头舔我脖子,抱着我不撒手。
“嗯。和张昀他们一起吃个饭。这边工作快收尾了,过几天就能回家。”
四十七
“我以前真是个变态。”连我自己都啧啧称奇。
我们早就过了年轻寻求刺激的阶段,但他还是会用很平常的语调说这样情不自禁的情话。
“您不再考虑一下吗?贱狗欲求不满,是要造反的。”
我一下子笑了,“射吧,射吧。”
“唔、”
“好了,别垂头丧气了,遗精可以不作数,但是罚还是要罚。”
“是!主人。”
因为他给我的情感总是满溢的,像情不自禁。可能我也一样。
夜再深一点的时候,我洗漱完躺在床上,但是没什么睡意,接着,就收到了小狗的信息:“主人,您睡了吗?”
“主人,我好想你。”他又说道,呼吸变得压抑而浓稠。
他这耍赖的样子,本该拎起来揍一顿,但一想到,之后可能几个星期都见不了面,就由他去了。
很快手机里的杂音消失了,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他忍不住喊了声:“主人。”
我轻笑一声:“穿成这样,是不是想勾引我。”
他乐出声,晃晃尾巴,说:“主人现在也是个变态。”
“乖。过两天就回家了。”我笑着哄他。
“这样”,说着,他舔了一下我的耳朵,带出耳后一阵酸痒,这是我的敏感带。
“主人,主人……”他一边舔,一边拱我,引得我一阵发笑。
他晃着尾巴,学猫爬了两圈,又腻到我身边。
应该是两个月没射了,他竟然做起了春梦。
“不想去”,闻言,他停下动作,闷闷不乐地趴在我身上,抱着我的手又紧了紧。
我已经不记得他是不是刚认识的时候就这样会表达,但我应该是跟他在一起之后,慢慢开始懂得表达自己的情感的。
“主人,贱狗想你了。”
“但是你喜欢变态。”
两个人爱意过盛,就会溢于言表。
“憋着,今晚不操狗。”
张昀是他商业上的朋友,近几年比较交好,也许是听到自己被点名了,于是还在旁边大声地问嫂子好。接着就是男人说失陪的声音。
“这是要发情,还是要造反呀?”
他出远门都会带上cb,也就是贞操锁,倒不是我不放心他或者他担心自己控制不住,更多的是一种仪式感,他觉得这是他被管束的象征。
四十四
四十六
“臭狗”,我轻拍他的头,“明天不是要出差吗,快去收行李。”
“趴好,屁股撅起来。”
密集的巴掌就往翘臀甩过去。
我们吻了几分钟,才分开。
“不许射!”我轻喝一声!
我干脆蹲下来研究他的抽屉,“这是什么?”
“哦?请问我的狗要怎么造反呢?”
他出差快一周了。但我们每晚都会电话联络,不过今天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还在外应酬。
“夫人。”背景音有点杂乱,他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温柔。
“最近怎么这么爱撒娇?”
于是,我拨了个视频通话过去,他身上穿着浴袍,头发刚刚吹干的样子,显然已经洗过澡了。
“还在外面?”
我拎起一根木筷子,一时想不起来它的来历。
“喵。”
“未经允许,擅自射精,请主人责罚。”
醒来后面对一滩可疑的污迹,他像咬坏被子被主人责骂的大狗,有点丧气。本来一个月就仅有两次射精机会,睡一觉就没了。
本来就是唬唬他,没想到暴涨的性器,猛地跳动几下,竟然真的没射出来。不过大概是太难受了,他难耐地,喘着粗气说起了梦话:“主人,主人……”
他拒绝作答,像动物一样用头拱我,要赶我走开。
我将他的阴茎从睡衣里释放出来,他拱着身,粗长的性器下意识地往我手上贴。
我突然伸手,压住他的后脑,凶猛地咬他的唇。怂狗,吻人都不会,我把舌头伸进他的嘴巴搅动。
“大猫”,我踢踢他的屁股。
“欠操了?”我的声音里带着调笑。
四十五
“我没有”,他一边抗议,一边偷偷摸摸地亲一下我的脸颊。
哦,想起来了,我用这只筷子操过他的马眼,还强迫他用这双筷子吃饭。
“嗯。”我应了声。
“欠操了。”他的声音里满是沙哑的笑意。
我轻佻地把玩几下,阳具立马兴奋地回应。
大狗压低的嗓音里,透着点撒娇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