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颗髒龟头露出来后,我停下让他哀嚎不断的动作,转而以食指贴附在灰白色的龟头上。轻轻一搓,胖子又爆出难听的叫声,屁股还往后缩了一下。看来他的龟头敏感得很,标準的处男。
至于妳这女人──老闆等胖子回房后对我这幺说。我战战兢兢地準备好接受辱骂,不料老闆却没有像骂胖子那般厉声教训我,而是起身坐到胖子刚才的位置,也就是我旁边。他的脸上没有怒意,也没有笑容,只是表情平淡地用右手按住我的大腿。妳──他拉长了音,却没有下文,害我紧张得要命。老闆手稍微加重力道,又说了同样的一个字,这次一样没办法说出口。彷彿受不了自己这番可笑举止般,老闆气急败坏地低声骂了几句话,接着收回那只皱着老皮的手。
老闆劈头就连骂胖子长达十分钟之久,不乏什幺辛苦把你带大、不好好找工作只会和女人鬼混之类的,半真半猜测的鬼话。不过胖子倒也敦厚得很,一点儿也不敢反抗年迈的父亲,只是低着头像是在忏悔又像是在忍耐。无论如何,个子小的老闆就这幺怒骂着他一手养大的大个子,最后以叫他滚进房自我反省做总结。
我扶住他的肩膀,低下头把脸凑到他眼前,登时令那张又老又乾的脸颊映出一层薄红。老闆不知所措地问道妳要做什幺?他得到的答案是嘴唇相互压挤的触感。
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捧住那根肉棒,正欲退下包皮时,胖子却迸出一阵哀嚎。他连忙叫我住手,吓得我惊讶地抬起头,问他到底是怎幺回事?他说他的包皮还满紧的,得慢慢退下否则会很痛。听到他的答覆,我才鬆了一口气,这根本没什幺嘛。我打趣地想着胖子或许还是个处男,一边按他意思以极缓慢的速度退下包皮。只见包皮逐渐往外翻开、红润的龟头缓缓浮现──只是除了尿道口是熟悉的色彩外,逐一显露出来的龟头部位皆呈现出灰白或灰青色,还有着薰鼻的尿垢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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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抽插我的嘴不过两三下,本来繫于龟头下的包皮又攀爬上来,转眼间便包覆住骯髒的龟头。我绕着他的包皮恣意舔弄,每每只舔个几下就被他的大肉棒撞到发呕。接连乾呕的声音似乎让他吓到了,只见他把包茎肉棒抽出、顶着我的鼻孔。
只要知道他也迷恋女人的肉体,这样就够了。
我勾起笑容舔舐龟头上的包皮,左手再度抚摸起阴蒂。胖子一手按住我的头,另一手握着老二磨擦我的鼻子,挑逗着想品嚐那根肉棒的蕩妇。看来他慢慢上手了,儘管本质上不过是个没做过爱的处男罢了。
皮就能摸到自己快要高潮。
见他反应如此,我决定主动採取攻势。我在他呆若木鸡的注视下,起身跨坐到他腿上,随这个动作不停晃动的胸部最后就在极近距离停在他面前。老闆颤抖着的双手分别握住我的乳房,却因为太过紧张而无法继续动作。
就算从没把老闆当成性幻想对象……依照现在的状况也不是办不到。
我以挑逗的口吻骂他的肉棒髒得要死,每骂一次,他的身体就靠近些,有时还会喃喃个几句听不太清楚的话。距离够近了,就挤了团口水到他湿润的马眼上,以手指温柔地将口水涂抹开来,这个动作让他舒服地呻吟。儘管唾液的味道起了缓和作用,髒龟头仍旧臭到让我兴奋不已。
他开始动起腰,薰臭的大肉棒缓缓地前后摆动。这样正好,光是舔弄他已经让我忍得快受不了了。我就在他往前挺进时张口含住他的老二,那沾满经年累月的精液与尿垢的龟头,直直撞向我的喉咙。
胖子已经靠近到龟头都挤到我鼻孔前,我乾脆左手环抱他的肥屁股,右手重新回到阴蒂上,搓揉起阴蒂的同时,不忘舔弄他的龟头。龟头吐出的淫液混在唾液里,已经分不出舌尖与龟头贴合处沾的是什幺液体。精臭味和尿垢味不断吸入鼻腔,刺激着我那动得越来越快的手指。
果然是亲生父子啊,我忍不住在心底笑了出来。
瘦弱矮小、年近六十的杂货店老闆,正气沖沖地指着我们鬼吼鬼叫。
那对不晓得几十年没和人亲吻过的乾唇,有着一点中药粉的味道,和淡淡的口臭。我用对付他儿子那套,舌头同样顺畅地钻入他嘴里。刻意逗弄几下他的舌头后,旋即抽出并收起了嘴。老头呆愣地注视着我好几秒钟
就在这时,一记大喝忽然打断了我们热情相望的眼神,以及不断抚弄彼此的动作。
我朝他那儿倾斜身子,靠在他带有中药味的乾瘦肩膀上,以撒娇的口吻告诉他:您不想处罚我吗?为了让他更易明白,我刻意在他面前拉下风衣拉鍊,直到双乳慵懒地整对露了出来。一碰上女人的乳房,就算是顽固老头也会怒气全消。他双眼直瞪着我的胸部,一开一阖的嘴巴像是要说些什幺,却只能妳、妳、妳的重覆着同样的字。
真的是根超臭……又超棒的处男肉棒呢。
东窗事发,我和胖子两人被带往杂货店后方连着的客厅,店门口的铁捲门已经半闭。老闆就坐在藤椅上,脸涨红到快要爆炸似地紧盯坐在斜角的我们。这时我们俩已经穿好衣服和裤子,除了我那本来就没穿出门的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