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死我了”济清宁勾着沙发靠背呻吟。
廖奉笙顶着他的生殖腔继续伐挞,他把大肉棒插到底,阴毛和囊袋抵着他的小穴口磨蹭,济清宁就只剩下哭了。
廖奉笙要把生殖腔肏出自己龟头的样子,让他的永远记得自己。
“要死了”济清宁哭着呻吟。
“他是不是没有肏进去?”廖奉笙顶了顶胯。
济清宁微弱地摇了摇头。
“那你的生殖腔将会烙下我的样子,”廖奉笙狠狠地顶了进去,抵住尽头重重地磨,济清宁尖叫地哭出声,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廖奉笙追着肏,直至把他顶着嵌到了沙发靠背上,直至把他钉死在自己怀里。济清宁让他插死了,他伏在沙发背上微微颤抖,虚弱地喘气,廖奉笙俯过去在他的肩头烙下一吻,“永远。”他说道。
可怜的全身湿透了,他散发着最浓烈的的香气,达到了极致的高潮。
不,还差点,他渴望的浓精。
济清宁从骨子里叫嚣着渴望,带着挠心挠肺的痛苦和渴求,他哭着,他像一个荡妇一样简单而直白,说道:“射给我我要精液”
廖奉笙心下一震,他把依旧坚挺的大肉棒抽出来,里面的淫水没了阻挡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一下子把那片沙发打湿,他把虚弱的搂在怀里,心下惴惴不安。
济清宁脸色不正常的红,他的额头在往外渗出汗珠。他的腺体散发出更加浓重的却并不属于一个的气味,一种类似于木本植物的气息,那是——把他标记的的信息素的气味——秦缙泽的气味。
被标记的用这样的方式诉说着他对自己的渴求。
济清宁陷入更加严重的发情期。
廖奉笙咬牙切齿:操,玩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