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听海一进房门便隐约闻到一股甜腻冷香,自言自语道:“这是什么果子,为何闻起来如此香甜?”
贺听海立马挤了进来,见桌面上水液横流,问:“师弟,这茶怎么——?”
他移开脚,地面上一摊烂红果肉。
贺听海发誓道:“任凭师弟处置!”
贺听海道:“师弟,你听我解释,这件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那又是哪样?”
贺听海解释:“那魔族妖女在熏香里下了药,我一时不慎吸入,这才着了她的道!”
宴听寒冷哼一声:“见完了?你可以走了。”
贺听海的声音传来:“师弟,你睡了么?”,
宴听寒手里没贺听海寻花问柳的证据,这次师兄又身负“苦衷”,他要是直接和师兄断了关系,恐怕贺听海不会善罢甘休,万霞山必会被闹得鸡飞狗跳。
贺听海走进去,见轻纱朦胧,床上佳人身影若隐若现。
“好、好!”贺听海起身,朝院子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回头望他,回给他的只有无情关上的大门。
他语气里带着怒火,贺听海顿时心肝都吓得一抖,连忙安抚:“不知就不知,野果子罢了,没什么好知道的。”
他闭上眼,两抹薄红透出白皙的脸皮,心里把傅北客一阵暴打,嘴上道:“不知道!”
贺听海觉得有戏,手覆盖上他的,细细摩挲:“如有作假,天打雷劈。”
那椅子上一片狼藉,还留着塞住他淫穴的手帕,宴听寒蹙眉,云袖一扫,罡风便把茶壶撞倒,茶水流了一地。
贺听海走到半途,却又想起自己此番的目的还未达到,连忙折返。
宴听寒回神,凝视了他一会儿,道:“此话当真?”
色心壮胆,他清了清嗓子,一边喊道:“师弟。”一边去推门,谁料那门竟然没关严,吱呀一声便打开了。
说罢,便要合上门。
贺听海不自觉放轻了音量:“师弟,你睡了吗?”
他见有把椅子湿漉漉的,还有一湿透了的锦帕,只认定上面全是茶水,又没追问,便寻了把干净椅子坐下,足下却是有什么东西炸裂而开。
他知自己不道歉,师弟必然不会原谅自己,便硬着头皮道:“听寒,你是不是还在生师兄的气?”
傅北客大喜过望,解开腰带,想把师娘禁锢在这椅子上怜爱一番,却听到门外传来了叩门声。
宴听寒:“我不想说第二遍。”
他想推门而入,还好傅北客插了门栓,才给了宴听寒整理衣衫的时间。
宴听寒道:“贺听海,你又回来干甚?!”
屋内一声闷响。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才不信贺听海被他逮了一次,就会老实安分下来,等下次逮住他,宴听寒绝对要打断这人的腿!
贺听海笑道:“我来见见我的道侣。”
宴听寒抿住唇,后穴随着他的描述翕合起来,仿佛真的被他肏弄了一番。
宴听寒得了想要的回答,点头道:“好。”
他那音色分明很冷,但却带着一股罕见的软糯,听得贺听海心尖痒痒的。
他恨这人在两人尚存感情时还到处沾花惹草,更恨他被逮了个现行仍畏畏缩缩、不知悔改。
宴听寒闭上眼,轻声“恩”了一句,又迟疑道:“今天不行,改日吧。”
宴听寒蹙眉,那他旧毒发作,也和这药有关么?
贺听海见他若有所思,周身寒气也缓了一些,连忙表示:“师弟,你要相信我,师兄这一辈子只爱过你一人!”
贺听海尴尬道:“师弟,这”难道你还没消气?
“没注意,打翻了。”
贺听海再次敲门:“师弟?”
宴听寒:“”
花核被人搔弄,花径被舌尖温柔舔舐,宴
宴听寒挑眉道:“是又如何?”
而桌下,还落着好几颗朱果,果子饱满熟透,有几个果肉裂开,带着细小绒毛的果皮上是点点晶莹。
他徘徊在门外,想去窥探师弟在干嘛,但院中屋宅都附有禁制,若是门窗紧闭,屋内的声音便传不到屋外。
宴听寒一个恶寒,抽出手,问:“若是你再犯呢?”
贺听海的笑脸刚摆到一半,便见宴听寒起身开门,显然是要送客了。
宴听寒冷着脸,打开门,堵在门口道:“你来这里干嘛?”
“啵”的一声,最后的一颗果实出了穴,被傅北客随手一抛,滚远了。
傅北客哄道:“我保证不让师娘难受,师娘就允诺徒儿一次,痛了就立刻停下,好吗?”
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宴听寒面色一变,虽然贺听海怀着许多风流债,但师娘和弟子偷情说出去终归是乱了伦常,他是不怕被人指指点点,却担心傅北客受不住别人的侮辱,连忙催着徒弟躲进屏风后的床榻上,用被子把他捂了个严实,又解开纱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