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寒忽然想起了什么。他俯下身,胸膛紧贴着的光裸脊背,性器忽地顶在穴口直接插了进去。发情期的穴口更加松软,有了经验后再接纳的性器便不如之前那么艰难。苏洛悠惊叫一声,抓着抱枕边缘的手指不自觉收紧。
苏洛悠敏感的身体实在是受不过顾轻寒的技巧挑逗。顾轻寒还没插几次,就把他抱到了窗台上。苏洛悠房间是飘窗,窗台上足够他被抱在怀里跪坐上去。
苏洛悠刚从快感中恢复少许神智,听见这句话,想都不想地拒绝:“不要!”
苏家周围没有别的建筑,他倒不怕被人看见,只是这种被人摁在玻璃上的感觉实在奇异。他敏感的乳尖也贴了上去,乳头被摁进乳晕里,周围凹出一个迷人的浅坑。他看着玻璃里自己脸颊绯红的倒影,倒影很快因他吐出的热气变得模糊不清,但那种感觉还是在脑海里挥之不去。“阿寒别在这里,我们换个地方吧?”苏洛悠回头唤顾轻寒。
顾轻寒没生气。他只是掐住苏洛悠的腰,性器猛地从穴内拔出,又整根插入,把还没来得及流出来的淫水又捣了回去,发出沉闷声响。
顾轻寒刻意加重了力道,苏洛悠发出一声轻喘,身下穴口明显地紧缩。顾轻寒又试着轻咬一口,苏洛悠本来的喘息立刻变成了呻吟,打着转表达了主人的感受。
顾轻寒没办法,只能一点点开拓那个窄小的穴口。非发情期的后穴要比发情期紧致,好在药物起了一定程度的催情作用,让他的扩张没那么艰难。
顾轻寒握住那只手,把细白手指一根根掰开,然后握进自己手里。他亲了口后颈处的细小伤口,温柔地引诱:“小洛,来喵一声试试?”
因为苏洛悠怀里抱了个枕头,不仅射到了床单上,连枕头上都沾了点浊液。
腺体可以说是身体表面最敏感的地方。普通的被舔一下就会腰软,像是苏洛悠这样敏感的,更是可以靠临时标记就直接射出来。
苏洛悠提前发情了。
顾轻寒居然认真地想了想:“不记得了。”他是个正常的,又大了苏洛悠好几岁,这方面的次数着实有些记不清——他从没想着刻意去记。他似乎明白了苏洛悠在意的点,低下头在形状优美的蝴蝶骨上落下轻吻:“遇见你以后,就只有你。”
顾轻寒早在苏洛悠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就兴奋起来了。他同样赤裸着俯下身从背后抱住趴在床上的苏洛悠,让他跪伏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正对着顾轻寒发烫的性器。
苏洛悠被这句话哄开心了,眯着眼睛得意地笑:“他们都比不上我吧?”
顾轻寒循着前两次的记忆找到了苏洛悠体内那一点,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一摁,苏洛悠立刻就软了腰。他扯过一个枕头抱在怀里,下巴搭在边缘忍不住小声抱怨:“怎么你就这么熟练啊你到底搞过多少次?”
苏洛悠还在喘息。室内的酒心巧克力味在不知不觉中压过了温暖的气味,染上了发情期特有的甜腻。
他整个身体都贴在玻璃上。冰冷的玻璃冻得他颤抖一下,很快又被他身上传来的热度给捂热。顾轻寒早就熟门熟路地找到了他的敏感点,就盯着那里不停操弄,像是非要让他短时间内射出来两次不可。苏洛悠的性器同时被两人忽略,却早就自己度过了短暂的不应期后又立了起来,顶端不停吐出清液,在玻璃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是,都比不上你漂亮,也比不上你水多。顾轻寒这么想着,聪明地没说出后半句话。催情效果开始生效,醉人的信息素越来越浓郁,明显快要在药物和信息素的共同作用下提前进入发情期。
苏洛悠体内也越来越湿软,甚至不用顾轻寒主动去挑逗,柔顺的肠肉就湿漉漉地吐着水,给自己做好被插入的准备。
“我也从来没听说过哪个像你这么大。”苏洛悠小声嘀咕,他还对半个月前那次差一点就把他疼哭的性爱记忆犹新。
顾轻寒抽出三根手指,性器顶端已经抵在了穴口,试图往里深入。狭小的穴口还不能完全容纳过于巨大的头部,苏洛悠抱着枕头委委屈屈地喊痛,顾轻寒没办法,只好认命地继续扩张,伸出舌尖轻舔苏洛悠后颈的腺体。
顾轻寒伸手一摸,果然,他射了。
顾轻寒失笑:“没事的。”他低头轻咬苏洛悠耳尖那一点白嫩软肉,食指指尖在湿漉漉的绵软穴口试探,而后小心地插入一个指节:“我还没听说过哪个因为自己的太大而被操坏。”
都有着傲人的资本,顾轻寒尤甚。苏洛悠体会过两次那根堪称人间凶器的东西,感受到臀上可怖的硬度,他忍不住打了个颤:“记得扩张!”
于是顾轻寒放开了。他咬住那块敏感的软肉,虎牙生生刺破皮肤,信息素往那个被他咬出的伤口里灌。苏洛悠声音里带了些哭腔,又在标记成形的那一刻骤然拔高。
薄红,臀缝间也隐约有了湿意。甜而不腻的酒心巧克力味从后颈腺体处一点点散发出来,像它的主人一样完全敞开冲发出邀请。
顾轻寒却断然拒绝了他。他低头咬着苏洛悠耳尖的软肉——他好像格外喜欢那里——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