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瓣不同的唇轻轻分开,从两人的牙齿间牵连出一根连绵的丝线。
手掌固定在阿允手肘处,他被薛重元从胸膛里拉开,阿允只能倾斜着身子跨坐在薛重元身上,那根卡在子宫口的肉屌狠狠碾压磨挤脆弱的肉口,阿允抖着身子,嘴里哼哼唧唧吐出黏腻勾人的呻吟。
“唔啊啊啊磨坏了唔啊啊哈啊哈”
薛重元却不是停下来欣赏这一煽情情景的角色,启齿笑起来,手掌放下阿允的手臂一下抓住阿允的肩膀,再又是狠狠将阿允从面对面的姿态,转背过身去,手掌这才顺着阿允的肩胛线一直拉到握住更小的一对手掌,令阿允瞬息跪趴在绒毯上。
,刺激得阿允双臂胡乱挥舞,最后紧紧攀附在薛重元肩背上,脑子一片混沌,喉咙沙哑却能婉转淫叫。
阿允全身都在颤抖,乳头抵在男人坚实雄厚的胸膛上摩擦乱抖,细白的手指没有指甲,他现在又是浑身无力的状态,只能浅浅抠挖薛重元的背肌,留下几道白痕,皮都抠不破。
薛家的人,成亲要在祠堂里跪拜,洞房也是在祠堂里恩爱,当然做错了事也是在祠堂里面受罚。
至于下半身,肉口依旧紧紧绞吸着男人健硕昂扬的肉屌,红涨高翘的阴蒂擦着男人浓重的阴毛乱跳,致使子宫口胡乱抽搐着,装着的仅存白精挤出甬道,噗噗乱喷在薛重元粘成一缕缕的阴毛精囊上。
他找来阿允当初跟他成亲时用的头带,温柔地理顺了阿允凌乱的头发,顺顺利利地给阿允戴上了。
薛重元倒是薛家难得的情种,不但忍着气保了阿允的命,还想在这堆满灵位的祠堂和阿允再来一次成亲,不愿再管阿允怎么就跟继子苟合偷情了,索性是洗干净那口含着儿子精汁的脏穴,妄图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竭尽相忘了。
薛重元跪贴在阿允的背上,对着无名处意有所指,轻声道:"骚阿允,夫君帮你拜堂成亲呢,嘶,浪穴别咬这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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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允,我的好阿允,我的骚阿允”薛重元卡住阿允的腰把他抬起来,轻轻呼唤他,手指一点一点往上揉,两掌渐渐托握住沉坠的团团滑腻软肉。他运起内力,手掌从温凉变得炙热,热烫地抓握着阿允的两团乳肉,阿允身体前扑所有的重量都压在自己娇弱的胸脯上,却被薛重元用内力侵蚀进身体,这脆弱的地方只是半发育的乳腺微微觉得疼痛,又酥酥麻麻流窜着
薛重元话没说完,倒吸一口凉气,咬牙恨恨抽出自己叫阿允湿软的女穴泡大吃肿的肉屌,肉屌搭在阿允分开的臀瓣间那处吃精吃淫水吃得润湿绵软的菊穴上,青筋直跳摩擦着嫩红的穴口。
阿允双膝瘫软,被猛地将肉根抽出体内,穴口阴唇外翻白精混着淫水直往大腿上垮,他哀哀长叫一声,上身贴着绒毯粗糙的织面弹动,才被薛重元吃干净的嘴唇凄艳流淌出津液。
阿允双臂都背在身后,纵使是宫口再次被狠命抵着重重碾肏,他骤然抠紧薛重元的手心也抠不住,全靠薛重元拉着他,上半身这才稳稳软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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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这样称得上可怖窒息的吻,阿允宛如被巨物笼罩,即使一无所知也会在巨物的威压下颤抖颤栗,他泪眼模糊又混沌地感知着视线里可见的东西,只觉得面前放大得有些虚幻的眼部轮廓像极了薛燃,舌头刚刚翘起来便被卷起,遭人桎梏吮吸,他轻轻的煽情的闭上眼,生涩又激动地回吻,喉咙里的所有音调一一淹没在这个吻里。
“呃啊又”阿允的呻吟嘶哑低迷的几乎像是呢喃,“又呜撑开了”
“呜啊哈呜太重了肏到啊要流出来了”
阿允下巴抵在薛重元肩上,紧促的喘气全然喷洒在薛重元耳边,他带了哭腔的浪啼着,令薛重元虽然仍是膨胀却有些半软的一根肉屌激动的充血,再次在那处湿软的温柔乡鼓胀起来,将紧贴在茎身上的肉壁皱褶按个碾压推挤。
背弃丈夫淫乱偷情的时候,阿允在薛家的祖训里就不算是薛家的媳妇了,这家人苛待他人宽容自己,按他们的搞法来说,阿允今晚是要肯定受罚的,至于受罚的内容和下场恐怕跟薛重元曾经有幸目睹的性器美人一般无二。
他那么紧地拥住薛重元像是长在他身上的菟丝子,把他从男人身上扒出来简直是要了他的性命一样。薛重元还是伸手,一点点把阿允的双条手臂抓握在手里,满是汗液的大掌和手臂腻在一起,滑不留手,却被薛重元看看抓在手里,如同抓着这个人。
薛重元爱怜的用指骨划刮他挺翘的鼻梁,深深看了一眼阿允朦胧的眼瞳,对着那张艳色红唇深深吻了下去,蛮横不通情理地把阿允安放在下齿的舌尖吃住,几乎是要把阿允的舌头吞吃干净,从嘴唇吮吸出藏在身体中的魂灵,好叫这个人再也做不出让他伤心的事。
阿允受了天火教特有的情香控制,整个人如梦如幻,除了挨肏的时候,其他时间懵懵懂懂宛如和世界隔着一层雾气,自然是乖乖巧巧一边打抖一边抽噎着戴上了头带,头首低垂眼皮半阖,睫毛长长的坠下来,给下眼皮绯红的肌肤打上一层阴影,红唇湿润容光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