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脖子上随着喉结迅速的滚动还能隐约看到肉棒的形状。而没能享受到嘴巴的肉棒则在他的脸上甩打着。
后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插进了一根手指,那手指沾着润滑液很顺利的捅了进去,勾着里面的软肉四处戳弄。肠道里的穴肉立马缠了上来,用手指都能感受到里面有多热多软多紧。陈谦又加了一根指头在里面摸索着,然而经过一个地方时突然感到穴肉紧紧缩了一下。陈谦好奇的在那一点抠弄起来,赵子言的屁股夹紧了手指一个劲地哆嗦着,丝丝的快感顺着屁股像蚂蚁一样爬上脖子,又痒又麻让人欲罢不能。
陈谦把手指抽出来,湿热的软肉跟着翻出一朵殷红的湿漉漉的肉花,又怯懦懦的自己缩了回去,只留下通红的穴口随着呼吸一张一缩。陈谦拿出自己包里带着的一个道具,那本来是他买来打算给女朋友用的,谁想到因为赵子言突然抢了他升迁的位子,女朋友就嫌他没用分手了。他还一直可惜这道具买来却没用,没想到今天却用上了。
陈谦招呼着其他人来看,只留下堵着赵子言嘴的那个人还用屌在不停地抽插。他手里这玩具就像一把枪,然而枪口伸出一根棍,上面插着硅胶材质的假阳具,只要轻轻按下按钮,这根棍子就像打桩机一样快速的前后抽动着,再按下一个按钮,甚至能边抽送边旋转。
几个人扯着赵子言的屁股肉向两边掰开,陈谦把假阳具的头戳进赵子言流着水的穴口,然后慢慢全部塞了进去。随后在众人的期待下,“哒”地一声打开了开关。
“唔嗯嗯嗯嗯!!!”赵子言嘴里发出了被堵住的尖叫,道具抽送的速度比人手都快,狠狠地戳在他的敏感点上激得他不停地耸动着臀部。旋转的假阳具搅弄着敏感脆弱的肠道,电击一般强烈的快感猛烈的冲击着他的大脑,一潮高过一潮的快感将他逼得几乎无法呼吸,人们注视着健美的肉体在玩具的奸淫下像离岸的鱼一样色情的扭动翻腾着,当一双手狠狠地甩上晃动着的臀肉时——
“啪!”
“呜——————!!!”
赵子言的腰瞬间弓成一座桥形,他的双手在背后捏成拳头用力到关节泛白,小腿绷直地几乎要抽筋,随着一声模糊的惨叫,昂立的阳具在空中喷出一道白浊,他被硬生生用后面逼上了高潮。
后面的假阳具被一下子扯了出来,快速摩擦过刚刚高潮的后穴,逼得赵子言又哆嗦着屁股小高潮了一下。很快,一根冒着热气的,真正的阳具破开了他柔嫩的屁眼,直直地捅到直肠最深处。几乎是没有停顿,激烈的捣弄就急促地开始了,肉棒凶狠地挤压顶撞柔嫩的穴口,仿佛是要连囊袋一起塞进去一般使劲地往最深处捣。零星的液体随着抽插喷溅出来,疯狂的快感侵占了赵子言全部的神智。
赵子言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他只是随着嘴里肉棒的抽插吐着舌头晕晕的呜咽着,好像浑身泡在热水里一样滚烫又舒爽,浪潮一般的快感一波强过一波的将他吞噬,后面的肠道被捣的几乎要捅穿了。可这都还不够,仅仅是这样的粗暴还不够。他想要被狠狠地玩弄,想要奶头被咬下来,想要腹肌被鞭打,想要好几个人狠狠地抽他红肿的臀肉,想要肠子被粗大的肉棒插到着火烂掉。想要,想要更加的疼痛,更加的粗暴
“咔嚓咔嚓”
响亮的拍照声有一瞬间拉回了赵子言的意识,当他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时,瞬间升腾的羞耻心让他变得极度敏感,穴肉霎时紧紧地咬住了后面抽插的肉棒,后面的男人爽的一下子泄在里面,然而他刚刚拔出起就有下一根迫不及待的补了上来。这一根肉棒有些翘,不用特意捣就能每次都撞在最脆弱的敏感点上。肉棒急速的戳刺着,肠道上的肉褶全部被熨烫开来。那人一边插一边用手狠狠地抽打赵子言的屁股,很快上面就紫了一片,轻轻一碰都要哆嗦得厉害。
“呜呜呜啊啊啊”赵子言哭着发出啜泣,像被骑的马一样激烈地起伏着被人压在身下抽屁股,敏感点都要被磨破了,过度的快感像是锤子一样敲打他的脑子,猛烈的疼痛却很快让他肠肉抽搐痉挛着又攀上了高潮。
人们似乎终于发现他越是疼痛就越是爽快,一边用下流的话骂他一边抽打他的全身。旁边拍照的咔嚓声一直未曾间断,羞耻成了快感的催化剂,他嘴里的肉棒换了又换,精液都来不及咽下去从嘴里流出来流满了胸膛。后穴里的肉棒始终未间断过,到最后都麻木的没有知觉了,一拔出来穴肉都跟着翻出来,可怜兮兮地吐着泛泡的精液。屁股又红又紫只能趴在地上,一碰到东西就疼得他又哭又叫。全身上下都是被蹂躏过的痕迹,这是赵子言二十多年人生中最疼的一次经历,却也是最爽的,快感多到失去自我的一个夜晚。
在这之后,手里握着照片的前辈们似乎有了合理的借口,到了晚上就会偷偷溜进赵子言的办公室,一边说着什么教育你社会公司大人之间的潜规则,一边操的赵子言夹紧了屁股小声啜泣。偶尔他们动作太过温柔,赵子言第二天就会甩着高高在上的脸色骂他们废柴给他们工作上挑错,然后气的他们晚上又是对他狠狠地一顿虐。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在这样诡异的生活之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