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芳雨一起坐了下来,傅晟雅已经对矢野洋平的来意猜出了几分。招标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似乎再也没有什么大事值得这位理事长亲自出面解决;那么唯一剩下的可能,就是矢野洋平自己的事情。傅晟雅并不傻,从这段时间对方的表现,他能够洞察出对方的感情,因为自己也曾经有过类似的经历。
“对,把她藏在秘密地点的钱都抠出来,请我们吃东西……”体检室的门被打开后,一群女孩七手八脚的把叶欣怡拽了进去,随后传来了一阵阵打闹的声音和医生不耐烦的叫喊。
然而在矢野洋平的心里,却显得那么的痛苦;因为这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看见叶欣怡?也许他能够留给这位少女的,只有自己将要送出的那份祝福……
在强忍着激动的情绪和她说话一般。叶欣怡听说他要走,也显得有些遗憾:“是吗?那矢野君……什么时候会回来呢?”傅晟雅扭过了头,似乎开始有些情绪挂在了脸上。
“几年前,风林和鸿鑫在东区做房地产开发的时候,曾经建造了几幢公寓。”钱文丙见对方答应了下来,似乎也很是感动,款款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些公寓,本来是就是准备给风林和鸿鑫的员工分配的住房,今天夏季开始招标的时候刚
“哈哈哈,晟雅君……”突然间,叶欣怡身后的女生们都笑了起来,顿时弄得三人大为尴尬;傅晟雅连忙拍了拍矢野洋平的后背:“你不是要谈事吗,还不快走?”矢野洋平也连忙点了点头,依依不舍地看了叶欣怡一眼,这才跟着他的步伐和秦芳雨离开了这里。
“喂,你们可别太过分了,晟雅君……晟雅知道了会不高兴的!”叶欣怡看着他们还没有远离的身影,有些着急地说道。杨琴挽了挽袖子,说道:“好大的嗓门儿啊,你还来劲了?姐妹们,进了体检室给她点颜色!”
但是,这对父子毕竟是上层社会的人物,他们既然选择离去,傅晟雅也不好过多的指责对方什么。依然露着文雅的笑容,他礼貌讯问钱文丙道:“钱总,听说矢野君要回国,我们都有些不舍,因此听说他想托我们办一些事情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帮他这个忙了。不知道钱总和矢野君是想办什么事情呢?”
“太过分了,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谢谢你的祝福。”傅晟雅当然明白,这位青年说的“你们”不单是指塞拉帕克的同事们,心里也有些感慨。“请说吧,二位想慰劳塞拉帕克有功的员工……什么东西?”
“可能会过上一两年吧。”矢野洋平看了傅晟雅一眼,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态度变得生硬了许多。“我这次来,是准备和二位总经理道别的,顺便谈点事情。叶小姐,我由衷的祝福你,希望你能够完成你的梦想,也能够得到属于你的幸福。”
“谢谢你。”叶欣怡浅浅一笑,随后看向了被受冷落的傅晟雅。“晟雅君,你怎么了?”傅晟雅猛然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的表现太差劲了,连忙掩饰道:“啊,没什么。马上要和洋平谈些东西,有些紧张了……嗯,你刚才叫我什么?”
…
“就是,你把凯子都吊走了,还让不让别人活了!”
“不晟雅君,请你能够答应我的请求……”矢野洋平的手猛然抓住了傅晟雅的袖子,随后无力地松开了手。“我……我马上就要回日本去了,可能几年后才会回来。希望那个时候……我能够看见你们幸福生活的样子,这就足够了……”
“是这样的。”钱文丙看了矢野洋平一眼,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这次和贵公司合作后,鸿鑫和风林都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成绩。虽然和贵公司只是合作关系,但我们依然感谢塞拉帕克给了我们这次合作的机会。对那些在招标上有突出成绩的员工们,我们想略表一下自己的心意,希望塞拉帕克能够完成我们的这个心愿。”
“我们知道,只是普通的朋友!呕……”
而且,他们父子二人这次回国,就是因为矢野洋平的失恋,这位一向高傲的青年似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低迷过,需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调整自己。
在路边一所不大的咖啡厅里,鸿鑫的钱文丙总经理正恭敬地迎来了矢野洋平带来的两位客人。也许以他在商界的身份,处理今天这种事情实在是有失体统,然而矢野洋平的那份感情也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得到寄托,因此才拜托自己的父亲和钱文丙通融。
“谁……谁吊凯子了!”叶欣怡脸上胀得通红,连忙反驳着她们的话,“我和矢野君……”
“原来是这样啊……”傅晟雅和秦芳雨对望了一眼,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意图。对方没有恶意,而且做得这样圆通,实在是让人不好拒绝。“其实这次该表示感谢的应该是塞拉帕克,让鸿鑫和风林出面慰劳我们的员工,实在是过意不去了。”
…
“叶欣怡小姐,你还不排好队吗?”类似于方浩哲的声音从杨琴口里传了出来,叶欣怡连忙回过了神:“啊,我马上就排好。”几个女生有些嫉妒地说道:“欣怡你也太不像话了,有了一个晟雅君,干嘛还要把那位矢野君迷得神魂颠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