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教堂主教唱喏一声,科森迫不及待地推开偏殿大门,一群人呼啦啦直冲了进去。
当夕阳斜斜的坠在地平面上,整片天空都被染成艳丽绚烂的霞红。教堂内人潮拥挤,十五排的听经席都坐满了,还有人宁愿站着也不想离开。
“请稍等!请稍等!一次只能进去一个人!”门边负责看守的教童被这阵仗吓愣了,慌里慌张地伸手阻拦,又哪里是这些人高马大的猎手的对手,一下就被推到一边的座椅上,只能眼睁睁看着侧殿涌进去十几个人。
勃发的阴茎又硬又涨,将身下的裤头顶出一个可怖的凸起。
圣子……他半阖双眼,蓝宝石一般闪耀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晦暗的情绪。
他强壮粗长的紫红色生殖器此刻正勃发弹动着,顶端如同鸽卵般壮大隆起,粗长的肉柱布满了凸起的青筋,充血的茎身随着重力缓慢摇晃着,一下一下拍打在那皎白的皮肤上。
他的内心仿佛有一只野兽在咆哮着渴求猎物,一只魔鬼在低声的引诱:将这样越是圣洁纯白的人玷污,那滋味越是美味……
他轻轻吞咽了一下,喉结滚动,自觉地张开丰润的唇瓣,用柔软湿滑的口腔一点一
科森领着金鹰猎团一帮年轻气盛的矫健猎手站在门口,碍于他们人多势众而且气势汹汹,原本极长的队伍到这断了一截,无人敢排在他们前后。
“愿圣神保佑你,可以开始告解了。请站到屏风面前。”对面传来圣子清朗悦耳的声音,科森瞬间小腹就绷紧了,他按照指令贴近屏风,只感觉那处圆洞恰好开在了腹下的位置。
就在这狰狞的粗长阴茎下,是圣子纯洁白净的脸庞,那根可怖的性器几乎比他的头还要粗长,鼓胀饱满的囊袋正正好卡在他下巴处,而矗立的伞状顶端已经超过了他的额头,雪白的肌肤和粗黑的肉屌形成了极其鲜明的淫糜对比。
娇生贵养的雪足,十根指头圆润小巧,贝壳般的指甲盖泛着可爱的淡粉。
“科森?科森?怎么不说话?”队友在他面前晃着手呼唤他,副手哈哈大笑对着其他人说:“一看就是想开荤想的入神发呆了,指不定脑子里怎么搞呢!”
金鹰猎团的一群人原本闹哄哄地进入到偏殿,登时被眼前神圣静谧的环境镇住,瞬间安静下来。科森深吸一口气,他挥挥手让猎手们先在告解室外等候,决定自己先进去一探究竟。
圣子仿佛被他的热情吓到了,小声惊呼了一下,脚趾猛地后缩如同害羞的蜗牛,顷刻就消失在法袍的衣摆下。
告解室其实十分狭窄,如同一个竖向的长方体,在左右两侧的木壁上安放着各一排座椅,一侧是给告解的信众的坐席,另一侧是圣子的坐席,中间镶嵌着一方镂空屏风,那屏风正正好在中间偏下的位置留出一眼圆洞,方便了两侧的交流。
宁宣看着这根几乎能一下顶到他子宫内壁顶端的粗壮肉屌,登时感觉下身又酸又软,肉花自顾自的开始蠕缩分泌起涓涓淫液,湿淋淋的银丝顺着肥美肉瓣从唇部尾端滴落在脚掌上,湿得他几乎要站不稳了,一边恐惧着这样狰狞的性器,又一边垂涎着想象被它肏弄欲仙欲死的酥麻快感。
缝隙中透过的微弱白光恰好洒落在圣子皎白明艳的脸蛋上,科森清楚地看见了身下这幅美妙的景象。
科森哼了一声算是应答,回过神一口将杯中的啤酒咕噜咕噜闷了干净,畅快地放下杯子舔了舔唇角,安排道:“今晚7点,都去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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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队的人可以依次进入告解室对圣子进行告解,直到净化完毕后出来,下一位等候者应该站在偏殿的门口等待。
一阵窸窸窣窣挪动的声音,昏暗的光线下,一道莹白的身影从另一侧靠近了屏风。裤子被轻柔地拉下,“啪”一声脆响,硬烫坚挺的肉屌登时拍打在圣子的脸庞上。
那短暂的惊鸿一瞥如同一粒石子投进了深潭,在科森的心里荡漾起一片片涟漪。他当然听说了圣子传教净化的美名,只要一想到在净化的过程中,这样圣洁的美人会在身下让他为所欲为,就抓心挠肺地渴望着。
似乎是觉得自己这样不太礼貌,圣子马上调整了状态,温柔甜美地翘起嘴角,他伸出手掌轻轻抚过科森的额头,用那如钟鸣脆响一般朗朗声音为他祝福:“愿圣神保佑你……”,随即衣袂翻飞在仪仗兵的簇拥下进入了教堂消失不见。
教堂主厅的侧殿里安放了一个狭窄的小木屋,雕花的顶格和厚重木门,里头乌漆墨黑,只有顶格和窗棱之间雕花的缝隙透过几丝教堂主厅灯火的光线。
圣子褐色的眼眸如同两颗烟晶石,目光中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惊艳和渴望。他扑闪的纤长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一般,一下一下搔刮着冠状沟处的茎身,带来一阵舒爽的痒意。
想到告解室的圣子要一个人同一时间面对如此多的地信众,心里不由打了个激灵,但想到又不是自己遭殃,顿时也没了激烈抗争的勇气。
“咯吱——”告解室的木门被轻巧地打开又关上,这下里面只剩圣子和科森两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