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被我吻得淫水四溢,身子跟脱骨趴鸡般酥软下来,双腿劈开环绕
“吗?你把那‘吗’字儿给我砍喽!只有我不想干的,没有我干不成的!不就查个人嘛,简单!明天给你回信儿!”
我正看着呢,芳芳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了过来,浑身散发着浴液的芳香,水珠顺着她湿漉漉的头发掉在了我的后背上,我猛地回头大吼一声“啊……!”本来打算吓我一跳的她反被我吓了一跳。她撅着嘴,趴在我的后背上,用一对沉甸甸的大奶子压着我的肩膀,指着电脑屏幕问:“你看这个干吗?”
“对,干你那劝全世界人们都视死如归的保险事业去吧!我将来找别的女人给我生!”
芳芳最听不得孩子,要孩子仿佛就是要了她的命,“谁给你生孩子啊!做梦!人家还要好好干事业呢!”
黄毛办事效率一向很高,估计是让无数老板给锻炼出来的,晚上就给我发来了短信:“你要找的那个人在北京环宇育才中学教书。”
“随便看看,等将来咱们有了孩子也送这个私立学校去!”
由于芳芳被职业折磨得太能“忽悠”,所以我没有当着她的面去看那个信封,对借记卡里面的金额也只字不提,以免她经受不住打击,而通过疯狂购物来发泄这么多年来的压抑。我耐心地等待她打扮、扭捏、亲吻、撒娇、正式离家之后,确认防盗门已经锁上,才将昨天那个信封拿了出来——里面是一张照片和一张纸。
事不宜迟,我立即拨通的黄毛的手机,“喂,黄毛,是我,齐子,好长时间没见你,还以为你人间蒸发了呢!”
“呸!就你这熊样儿,生得出什么好种儿才怪!我不是不能生,是怕给人类社会造孽!生个祸害还不如不生呢!”芳芳气得眼泪直往上撞,她总认为她把一切都交给了我,我应该怎么怎么珍惜她、怎么怎么爱她。其实爱不是挂在嘴上,而是要放在心里,她越想让我说爱她,我就越不说,并且扬言要找别的女人气她!
“你怎么还那么抠儿啊?说正经的,帮我查个人,也是你们北师大的,叫邹文越,男的,1970年5月12日出生,是92级毕业生。能查到吗?”
黄毛大名叫黄竖德,小名叫毛毛,由于他从小生得弱,又喜欢调皮捣蛋,人们很难将他与“竖德”联系起来,多数人都习惯叫他的小名“黄毛”。黄毛的父亲、母亲、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是中、小学教员,他们家可以称得上教师世家了。全家人都盼望着他这个独子能够当上大学教授,给他们教师世家的门面上增光添彩。可黄毛却天生腻歪老师,天天跟老师对着干,接下茬接的能把年轻女老师给气哭了。高三报志愿的时候,我一直以为他会选择律师之类的专业,可是突然发现他竟是个孝子,听从父母的建议报了北京师范大学。记得录取后他神秘地冲我眨了眨眼,趴在我耳朵根子上说:“考什么他们说了算,毕业后干什么可就由不得他们啦!哈哈!”果然,毕业后黄毛不顾家人反对,竟是一天书都没有教,一猛子就扎进了商海里,跟在大老板屁股后头挂着秘书的头衔,干着“马仔”的活,做着大老板的梦。经常对我们吹嘘他把老板炒了,或是另外一个老板发现了他这个人才,重金将他挖走……其实,鬼才信!
“老板拖欠你工资还是抢你的女朋友了?干吗炒他?”我明知道他在撒谎,存心逗他。
我的调查对象叫邹文越,男,1970年5月12日出生,原北京师范大学92级毕业生。线索比较清晰,应该不会费太多的功夫。我拿起照片仔细端详,这个人面目清秀,眼睛有神,瘦高的个头,满脸天真纯洁又有些腼腆。——应该是十几年前的照片,因为看上去像是个中学生,而现在这位邹先生的年龄应该是33岁。
果让她觉得自己有盼头儿、有出头的日子,她就该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女人——天生就是贱命一条!
北京师范大学?这也太简单了!我至少认识一打从那里毕业的朋友,其中比最铁的就是发小“黄毛”了。
“蒸个屁!我他妈又把老板给炒了!”
今天她可能是真生气了,压在我肩膀上的奶子不停地颤抖,被奶子厚厚的脂肪包裹着的那颗心脏狂跳个不停,周身白嫩的肌肤也泛出粉红色。——这种反应在她生气和发情的时候都会出现,这就是为什么我喜欢气她的原因。
我转过身,爱惜地抚摩、亲吻着她,“放心,就为了独占这两个奶子,也不会让你生孩子啊,我可不希望那个小王八蛋跟我抢奶吃!”
晚上我在网上查找到“环宇育才”中学的相关资料,该中学为私立中学,位于远郊一个偏僻的角落,采取封闭式管理,凡是到这里的孩子,首先要支付高额的赞助费,然后接受填鸭式的教学,最后以高学分、低智商完成学业。从学校的规模和拥有独立的网站来看,应该教师待遇不错。在校园师才秀版块中,我看到了那位邹先生,虽然年龄比我手中照片上成熟了许多,但摸样依旧。
“咳!啥也不说了,眼泪哗哗的!对了,你找我干什么?没事儿就别废话了,免得浪费我的电话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