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踢并无丝毫内力,不过情急之下倒也用尽全力,原本不容小觑,孰料
说话间功夫,已是将池昭阳汗巾子解了去,轻轻巧巧把那裤子扒了下来,露
时飞得一丝不剩,结结巴巴道:“你……你不是不喜欢男色?”
一面笑,一面在他脚心轻轻一挠。
池昭阳只觉背上神堂穴一痛,便即人事不知昏了过去。
池昭阳尚未娶亲,他自己持身又正,连青楼也不曾逛过,哪里见过这等旖旎
池昭阳连自读都没做过几回,哪里晓得这“不叫你疼”是什么意思,但总之
哪里还在乎什么男女。”
这等姿色,没奈何,只得弄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待伺候完池捕头,自然为你松
他一双眼睛本就黑白分明澄澈如水,又不曾加以掩饰,其间神色尽入温凤奇
脚顺着小腿爬了上来,登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因着羞愤恶心,一张脸白了又红,
说着吧唧往池昭阳脸上亲了一口,“你放心,我手段好得很,一定不叫你疼。”
他说话时凑近池昭阳脸侧,两张面孔几欲贴上,气息交互可闻,这一番话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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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说不尽的风流道不出的邪魅,不由便是一呆,暗道:这人生得如此好皮囊,
了绑去。”
可惜却堕了邪道。眼神中不免透出几许惋惜几许鄙夷,“你绑我来此作甚?”
温凤奇歪了头看他,忽地翘起兰花指一笑,刻意捏了嗓音,娇滴滴道:“我
么挣也是枉然,还是省点子力气留着待会儿用罢。”
了看,忽地一笑,“看不出,你脚踝生得这般白净秀气。”
便醒了,做什么还装睡。”
说得缠绵低涩,暧昧难言。
温凤奇逗弄得越发得趣,见他变了称呼,亦跟着变道:“爷,奴家疼您都不
及,哪里舍得欺负您。”
绑了我,可是待客之道。”他到底年轻,纵使强作镇定,亦免不了露出些许不自
不知过去多久,池昭阳方幽幽转醒,尚未睁眼,已觉两手分别绑了绳索固定
眼中,逗得温凤奇便是一乐,“池捕头英雄年少嫉恶如仇,又生得这般俊俏,在
方才勉强凝神定气,冷笑道:“温公子既是请我前来做客,便该以客相待,这般
精者不过采补交合一道,欲床第之间亲自侍奉君子一回,却怕池捕头看不上在下
他一瞬间将周遭打量个遍,随即收回视线,只瞪向斜倚床畔的温凤奇,之间
在下,在下一心要尽地主之谊,自然竭尽所能款待贵客,只是在下本事不大,所
了你。”
蜜,竟似是哪家小姐的闺房。
以前自是不喜欢的,不过今日一见池捕头便即倾心,只想同你共赴巫山同掀云雨,
温凤奇眼珠一转,抛出个既幽且怨的媚眼,长叹一声,“池捕头这可错怪了
踢到一半便觉腰膝酸软,待双足挨到温凤奇身上,哪还有丝毫劲力,轻轻巧巧被
田中一口气硬是凝不起来,四肢软绵绵亦是没有半分力气,登时大惊,正欲思索
双目圆瞪,厉声叫道:“你这淫贼,快些住手,敢欺负小爷,小爷日后定然饶不
人攥住了脚踝搂在怀里。
此人身着一袭暗红云锦轻袍,长发未束披散而下,一双桃花眼正似笑非笑望着自
显出些阴柔之色,偏又身形矫健,搭在一起,直把池昭阳恶心得如吞下一只蛤蟆,
对策,却觉耳畔被人轻轻呵了一口,轻佻笑声伴着温热气息一道传了过来,“醒
于头部两侧,当即不动声色,仍旧闭目装睡,暗里潜运内息欲查探周遭,孰料丹
色厉内荏如幼猫炸毛,不觉危险,倒显出几分虎头虎脑的青涩可爱来。
情状,一张脸不可遏制地流霞飞红,总算记得刑部暗档上说这温凤奇只好女色,
下心中很是喜欢,说不得要请你来舍下盘桓几日,好生结交结交。”
在。
不是什么好事,当即腰身发力,抬起不曾束缚的双腿,踢向温凤奇。
既已被人识破,池昭阳也不再装,一张眼,看清自己正躺在一具卧榻之上,
他脚上靴子已不知去向,此时只着了一双雪白布袜,温凤奇扒下其中一只看
见池昭阳挣扎不休,又道:“我的小爷,这化骨香你都闻了这许多时候,怎
他本就生得俊美,又因眼泛桃花,不免偏于女相,这般一番装模作样,益发
池昭阳脚心一痒,登时回缩,又哪里抽得回来,只觉那手搔过了脚心,自裤
待醒悟过来他话中之意,又如遭毒蛇缠颈,骇得一时喘不过气,什么镇定自持登
屋中桌椅整洁器具雅致,桌上一只梅子青的香炉里透出袅袅之气,闻起来甚是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