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站在男人的角度林初棋暂时没有察觉到这个姿势的危机,但因为刚刚又是一个大动作,他清楚感觉到自己戴的假胸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上下弹动了一下,在即将彻底垮下去的时候他吓得立刻用手去扶住,他已经六神无主再注意不到其他了,他无法想象自己的假胸在另一个不认识的男人面前掉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但在荣杭这里,却是一个漂亮得过分的女孩儿顺从依赖地栽倒在他怀里,他手上揽着一截柔韧纤细的腰肢,眼里是对方形状美好的胸脯狠狠弹跳一下,然后被她的主人慌张地接住,天真而无辜的勾引,这一切暗示性太强了。
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根本受不住,荣杭感觉自己失态地马上要喷鼻血,但看着怀里吓得脸色苍白如纸的女孩儿,他努力一边艰难地转移视线一边磕磕巴巴道:“对对对不起我真的不是坏人,我的名字叫荣杭,荣光的荣,杭州的杭,今、今年二十二岁,大毕业生,爱好跆拳道,目前单身我我”
他脸色红得要滴血:“我你你能告诉我的名字吗?”
林初棋迷恋女人的指甲油没错,穿上女人衣服不觉得排斥也没错,但这不代表他是同性恋,见着男人被他迷的五迷三道的模样他感到非常不舒服,偏过头一只手去用力推着荣杭的胸膛,试图把人推开。
他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好看极了,秀气修长的手指碰到荣杭只穿了一层单薄衣服的胸膛上让荣杭感到那层皮肤都有些发烫,他低头望着那只小了他一号的手,对方的力气在他眼里像是挠痒痒,爱怜在胸口涌动,他结结巴巴赞美:“你的手生得真好看指甲油也特别好看特别特别好看”好看得他忍不住想吻上去。
理工科的直男只能翻来覆去重复用“好看”来表达喜欢,但言语里的真诚炽热浓烈得要涌出来,林初棋抵挡得住别人称赞他容貌,却抵挡不住别人夸赞他手上涂着的指甲油,他的手当即僵硬地停在了荣杭的身上。
林初棋垂下长长的眼睫,白皙的脸上浮出薄薄的红晕,在这种时候他竟还忍不住害羞起来,他涂着指甲油真的那么好看吗,他甚至想这样开口问。
可林初棋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突然停下的动作会给一个被他吸引的神魂颠倒的男人多么错误的信息。
他的栗色卷发垂在胸前,刘海在额边投下温柔的阴影,长睫不安地颤动,羞怯的模样柔弱无力,一只手在一陌生男人胸膛上欲拒还迎地搭着,那缎带束着的喉咙连呼救都做不到,好像无论怎样对待都只能被动无助地承受,不堪地哭泣然后任人采撷。
这是任何男人无法抵抗的诱惑。
荣杭呼吸粗重起来,狭窄无人的巷口给阴暗的想法以土壤生长,他明明长这么大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此刻却无师自通学会了紧紧抱住被他钳住细软腰肢无法动弹的女孩儿,鬼使神差地将人抵在墙上低头强吻。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他第一次在心里承认这个事实。
那涂了口红的嘴唇娇艳欲滴,饱满的唇形像是天然嘟起,诱得他忍不住去亲一亲尝一尝,叫那水光能少一点,还有里面那截同样鲜红带着水色的舌,他痴迷地吮吸着林初棋的唇瓣,舌头也探了进去,激烈地吻着这个让他一见钟情的女人,手上也向上探,接着林初棋托住假胸的姿势,直接整只手粗暴地附了上去,却误打误撞将其重新固定了回去,他一无所知,因着男人天性甚至用力揉了揉,这个假胸价格高昂揉起来触感极佳,荣杭粗重地喘息着,顺着林初棋的嘴唇吻到脖颈,再难耐地抓起那只原本托着胸脯的手,如愿以偿地吻着那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甚至像对待什么珍馐美味似的一遍遍舔舐亲吻,一边舔一边问:“好软是因为胸太大了所以得用手托着吗?”
这个问题实在有些色/情,他下腹那个地方已经因为情动而直接硬/挺着抵住林初棋了。
荣杭的力气太大,林初棋从没接吻过,被夺走了初吻也只能狼狈地气喘吁吁,根本反抗不了,他在被一个男人猥亵,林初棋清楚地认识到这个事实,但因为更惧怕暴露自己被当成变态而引来路人围观,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也只能紧紧捂住嘴巴而不敢呼救,被荣杭吻得全身无力眼泛泪光,在荣杭的手即将顺着他的裙子摸下去的时候,他这才艰难抬起被抵着的腿拿出了最大的力气一把踩向了对方的脚。
“嘶——”剧痛让荣杭暂时从意乱情迷中挣脱出来,见到被他抵在墙上的女孩儿已经双眼泛着泪光,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愤怒谴责地看他,荣杭全身沸腾的血液顷刻冷了下来,他几乎立刻松开了对方,在刚要开口说第三次对不起,对面被他吻的脸色发红身体发软的林初棋用尽力气狠狠甩了他一巴掌,理好衣裙就狼狈慌乱地逃开了。
站在原地的荣杭摸着被打的地方,呆呆地望着林初棋逃走的方向,一边懊丧不已在初次见面的心上人面前竟成了色中恶鬼,一边又因为下/身还高高翘起的地方而忍不住跑偏的思绪。
她真好看还那么羞怯柔弱,她一开始没有反抗我是因为她也有点喜欢我吗?荣杭躲在角落里伸手解决着,都怪他太控制不住自己,做得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