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我跟你说,你是我
的,谁也不能抢走!郑俏那个女人你少碰,不然我以后不理你,可知道?」
小飞唯唯诺诺,说道:「哎呀,天怎么这么热了,咱们回吧,待会买个西瓜
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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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扰扰一天过去,到了晚上安歇时候,郑俏主动叫住胡玉芳道:「舅妈,
晚上咱们两个睡吧,我想和你聊聊天!」
玉芳这一天都是心事重重,见郑俏面色诚恳,只得应了。
嘱咐小飞还在楼下睡下,柳月住楼上客房,便自去洗澡间洗漱。
洗完了出来找白天晾晒的内衣裤,却发觉内裤和乳罩不翼而飞,玉芳满腹疑
惑,心道难道是郑俏收起来了?收起来也不和自己说一声?便只得穿了自带的睡
衣,一身中空的走到郑俏房里。
推门进去,只见郑俏侧身斜倚在床头,显得身材丰满玲珑、凹凸有致,即便
是女人,玉芳也觉得这外甥媳妇着实是个狐狸精,专能勾引男人的。
见玉芳进来,郑俏忙挪向床里,让出位置来,一面招呼道:「舅妈快来躺下
吧,咱娘俩说说话!」
玉芳躺下道:「郑俏啊,我内衣你是不是收起来了?」
郑俏心不在焉的说道:「我没有啊。舅妈你身上没穿吗?」
说着伸手往玉芳乳上一揣,果然触手绵软丰腻,却是中空的。
玉芳拍下郑俏的手,笑道:「疯丫头,乱摸揣什么?」
郑俏笑道:「好舅妈,你这儿手感可真好呢!」
玉芳道:「可不敢跟你比了,毕竟年龄不饶人!」
说着,来而不往非礼也,便伸手去摸郑俏的,岂知一摸之下柔中带挺,乳首
硌在掌心间,竟也是个中空的。
玉芳不由诧异道:「好个骚丫头,你竟不穿胸罩的?」
郑俏慵懒的说道:「我不耐烦穿那个,勒的人难受!要是我一个人睡觉的时
候都是裸睡呢!」
玉芳娇笑着「啐」
了一口,说道:「你也不害臊,天天这样疯疯癫癫的,难怪你那不要脸的公
公要强奸你了!这也怪不得他,你这样子哪个男人能忍得住?」
郑俏「哈」
了一声,说道:「那就是个老色鬼!我才进门就……」
忽然自觉失言,忙停住了不说。
女人八卦之心甚强,玉芳一听这话,顿时心里恍然,又感到一种别样的刺激
,身体也微微燥热起来,故作微笑道:「我就猜到你早被他弄过了!不然今天哪
有这么巧的?让我撞见!这就叫‘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郑俏再是见过世面,这时也羞红了脸,毕竟公媳之间的苟且分属不伦,难见
人的。
只得赧然娇声求饶:「好舅妈,我知道你肯定在哪听见了风言风语,可是贞
洁就是咱们女人的脸,你可得帮我保密啊?今天闹这么一出,老砍头的是再也不
敢骚扰我的了,以后也好安生过日子。」
玉芳心情得意之下发出「咕叽」
一声浪笑,伏在郑俏耳边故作娇声道:「小浪货,你老实跟我讲,是你老公
公弄你弄的狠,还是启明弄的狠?」
郑俏大窘,羞得将脸捂在枕头内,道:「舅妈你真是的,这让人家怎么讲嘛?人家都是被老砍头的强迫的,你讲他弄得可狠?等哪一天你被他弄一次就知道
了,老砍头的想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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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芳讪讪的道:「胡屌扯,跟我有什么关系?」
郑俏娇笑道:「怎么没关系?舅妈这模样儿我看了都要动心的,哪个男人不
馋你?老砍头的在我面前说了好几回了,什么只要能睡你一晚上,死了都不怨。
舅妈你今天不是丢了奶罩和内裤吗?说不定被死鬼老砍头的拿回家去了!今天这
样儿还要偷你内衣,不是被你迷的疯魔了还是怎的?」
玉芳听了脸上烧的火辣辣的,啐道:「呸!要死了!这老东西真不要脸!看
我下次不大嘴巴子搧他!」
郑俏搂着玉芳笑道:「好舅妈,还是算了吧!别嘴巴子没搧到,人先搭进去
了!村上人不是背地里喊他‘大叫驴’吗?老东西的鸡巴又粗又长,乌黑发亮,
吓死人了,可不就像驴屌似的!舅妈这样细皮嫩肉的美人儿就怕受不住呢!」
说的玉芳忍不住骑到她身上去拧她的嘴,嗔道:「越说越下道了!有你舅舅
在,谁也打不到我的主意,谁爱想让他想去,馋死他!」
郑俏娇笑着连连讨饶道:「好舅妈,我说错了,饶了我吧。」
稍停了停,又道:「跟你讲个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