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容真顾上顾不了下,最后还是上下失守。万伊解了他的腰带,没有直接剥落这一层层笋壳,而是从衣裳的间隙贴着肌肤一寸寸探索。
“热也不用你脱。”
隔壁的人声渐杂,仍是依稀辨出其中有人道:“当真是我见犹怜,无论男女,谁不想和他一度春宵呢。”
“我不脱还有谁能代劳。”衣襟褪到一侧肩头已是极限,万伊单手揉摸着滑腻的肩头,西容真耸着肩极力拉扯崩紧的衣料。
“我又没见过殿下,不过确是个男人,且是个雪肤花貌的男人。”这话说得轻佻暧昧,仿佛在点评哪家的人妻。
万伊的进攻愈发猛烈,后穴剧烈的研磨与前端快速的摩擦夹击着西容真,两处都黏嗒嗒流着水,“啊!啊啊呜”
“啊哈啊”一声惊喘连接着一段叹息,西容真日渐敏感的身子率先背叛了自己。
西容真缩了缩身子,万伊却贴得更近,两人身边的空气逐渐攀升,空气中仿佛燃起了一把欲火,焚了某人的身。
即便隔着厚重的衣服,也似乎被赤身裸体侵犯着,对面的呼吸、抚摸、亲吻,每一处不止落在他的身体上,更是烙在了他震颤的灵魂。他在他全身每处都打满了烙印,甚至他还乐于在各种场所给他留下羞耻的记忆
“难不成阿真还有别的男人。”万伊啃咬西容真裸露而出的精致锁骨,右手揽着他的臀贴近自己,“我没能满足你吗。”
那说话的人怎么也不会想到,他意淫之人正在一旁的耳室垂着情欲之泪,在别人的怀里呻吟,“啊嗯嗯”
万伊半睁着眼与蓄满春水的西容真对视,掌下终于流连过腿心内侧的温软,捏住了前端的脆弱。
“有人会会发现呜万伊”
他等了这朵花绽放这么多年,他既想将他的花展示给天下人,又嫉妒他的花太过艳丽,招蜂引蝶。他看着这朵花从幼苗长成,加叶添苞,那天晚上,那杯酒后,他舔了舔唇边的酒渍,微醺的他交叠在他执茶的手上,他说了什么他根本没听见。
隔壁的一阵纷乱后,传来一句,“那究竟是不是殿下?”
“不会的。放松,太紧了,两根手指都吃不下,我的东西进去”话到了嘴边,见西容真梨花带雨的模样,万伊安抚性吻了吻他,拐了个弯道,“阿真会受苦。”
覆在臀部揉捏的大掌缓缓下移,在双腿之间的禁区徘徊,西容真夹紧了双腿,游移的手掌按在腿间往上一托,隔着衣料磨蹭撩拨着待垦的下体,西容真身体软得撑不起自己,难耐呻吟,“啊”
“这样的美人,就该脱光他的衣服,把他锁在床上,日日夜夜,身下承欢。”
有人附和:“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开拓的手指也抵进了秘地,西容真整个人仿佛只剩下下半身还存在知觉,被拉起的腿圈在了万伊腰上,一半圆翘的屁股失去了衣料的掩护。
西容真分了心,万伊含着他的朱唇轻咬一下,满口的娇软,西容真软舌缩了回去,引来强龙直捣檀口。
有人道:“早就听说那西逐鹿就是睡了殿下,才丧了命的。”
他站在橘色的灯盏下,夜风撩拨着雪颈边的发丝,他的唇带着方才舌尖留下的水光,含笑的眸中也秋波微漾,他身后的一丛繁花都黯然失色。那个时候,他脑子突然被浆糊糊住,只剩下眼前的风景和盘旋不止的一句话。
“呜呜呜啊”断线的珍珠扑簌簌滚落,万伊吮着遗落在下颌边缘的珠串,一面娴熟地撸动手中逐渐挺立的玉茎。
耳室内除了衣料摩擦的细碎声响,便是两人接吻中交换涎液与唇舌缠绵的啧啧之声。
“阿真又撒谎。”
西容真被迫垫着一只脚,衣摆下堪堪裸露的其中一条白腿被拉起,白嫩的腿肉在五指的揉捏后遗下段断红痕。西容真失了着力点贴在万伊怀中,只能挂在他肩上,被时断时续的吻挑逗得喘息不止。
万伊进入花心的时候,这朵花分泌的蜜液润滑了花道和雄蕊。西容真眉睫都低垂着,在欲情的风雨中坚韧绽放。黏带蜜液的手指从臀沟划至脊沟,与背脊上的汗液交融,一如深入花穴的雄蕊放肆流连,缠腻研磨。
“好大的胆子,我的阿真也是他们能肖想的。”万伊压低了声音在西容真耳边道,每个字都宣示着他的占有欲。
西容真拽着不安分的手,“我不热”
隔墙有
“他可真美。”隔间的一声喟叹与那时的所思所想重叠。
万伊视线顺着泪珠的方向移至颈间,一缕汗湿的发黏附在雪白的颈上。万伊曲指划过那缕发,指下的颈脉加速跳动,西容真再次与万伊视线相接,他心跳如鼓,敏锐地嗅到了对方的性致。
万伊划至西容真衣裳与肌肤交界之处,忽然笑了。小兔子把自己包得像棵竹笋,衣服一层包一层,衣襟边裾被汗水浸得湿透。万伊贴着最里层勾开他的衣衫,“入暑了还穿这么多,看你热得”
为剧烈,啪嗒啪嗒就滚落了下来,颇有几分滚落花瓣的露珠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