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么？”
这种情况下，蒋锐倒是喜欢他这幅隐忍模样，眼睫一垂便舔上他的耳朵。
“不，不疼的....主人给的都喜欢...”
真是小狗...
蒋锐略微沉吟片刻，还是开了口，声音无波无澜的，可若是旁人听起来，却多了几分与往日不同的意味。
预料之内的，蒋锐看着他试探般的反应轻笑一声，抬手将他的衣服一撩，“我想摸你用得着问么？”
酥酥麻麻的感觉一下子沿着脊背传上来，黎生呜咽一声，身体更加软在了蒋锐怀里。
祝严敢这样找黎生的麻烦，无论是有意无意，第一次总会让他记得深刻些，但小狗是自己养的，到底要一点一点教。
他像是忽然回到了方才的讲台上，触摸到冰一样的冷意从指尖开始蔓延，周围都是雾蒙蒙的，见不到主人，也空无一物。
沉迷在主人的气息里，他有些迷迷蒙蒙的，却还是听出了主人话中的些许不悦，回话不知是委屈还是认真，“可是...我应该听您的话的，您是主人...”
今天的事，蒋锐自然不是毫无反应的，但不会迁怒在他身上。
黎生知道蒋锐指的是在床上，却不敢不应，红着脸地“嗯”了一声，注意力却都在回味着第一句话，主人没有生气...真好。
黎生微微一怔，心跳像是放慢了跳动的速率一样，每一下都无比清晰。
舌尖在耳根处来回扫动着，而后直接含住了小巧的耳垂，温润的触感一下子袭遍全身，黎生这次是真的要哭了，“主人...主人....呜.
黎生知道下一句该问的是“能摸摸么”，但等了半刻，却没有听蒋锐有开口的意思，忍不住抬了一下头。
吓成这样了？
最后四个字说得软软糯糯的，黎生有些不安一样，极为难得地主动在蒋锐的肩膀上蹭了蹭，如同即将被遗弃的宠物，努力做着最后的讨好。
掌心的暖意缓缓渡过来，黎生只感觉埋在心里的冰慢慢融化了一样。
蒋锐一侧头便能看到镜子里的黎生，软绵绵地扑在怀里，屁股上多了不少交错的红色指痕。
“唔啊...”
克制的喘息声传来，尾音却是软绵绵的带着依赖般，透过衣服时本来已经有些模糊，却被蒋锐清楚地听入耳中。
蒋锐先是轻笑，而后却是短暂地停顿了一瞬，他感觉肩膀那里有些湿漉漉，怀里的人肩膀一抽一抽的，动静不大，显然在竭力隐忍着什么。
他的声音小小的，像是羽毛飘过一样，“现在...没有的。”
他的目光微深，指尖轻轻扫弄上他的尾骨，问话恰到好处的传来，“要是我上次和你说，谁对你做什么都忍着，今天就真忍着了？”
黎生的双唇翕动，却发不出声音，蒋锐难得没有催促他的意味，将手放在他的后颈上，语气像是最平常不过的聊天，“现在身上带着几个玩具？”
他这才意识到现在所经受的，不是课堂上那样带有尖锐恶意的提问，只是主人的最平常不过的问话罢了。
“啊...”
乳头肿成这样，就算是被衣服微一触碰，黎生都会克制不住地低吟出声。
蒋锐的眼底微动，手穿插在他的发丝间揉了揉，却只听似随意地“嗯”了一声，示意自己在听。
他那时是真的害怕的。
蒋锐的指尖在他乳头周围慢悠悠打了个圈，黎生怕得都快在怀里发抖了，“不要”两个字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发出的只有含在喉咙里的“呜呜”声，“喜欢还是害怕？”
黎生对于问题的反应，早已不像第一次那样敏感，却因为答案有些难以启口，略微迟疑了一瞬，才乖乖答道，“乳头...还有...耳朵。”
“现在和我说说，你现在身上戴着几个玩具？”
可后来见到蒋锐，那种感觉便强行蛰伏了下去，藏匿在最深处，可能只要遇到一个相似的场景，便会骤然反扑。
“哈啊...”
“这么想听我的？”
他异样的神色一闪而逝，伸手将白色的内裤提上来一些，“再遇见也不用避着，以后要你哭的地方还少么？这种事上不至于。”
“还真等我呢。”
仅仅这样简单的回应，却让黎生得到了莫大的鼓励一般，又轻声补充道，“刚刚有乳夹...嗯...主人帮我摘下来了...”
他生怕蒋锐因为方才的话迁怒，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往回缩，却还是尽其所能地讨好道，“不用的...唔...我就是用来被主人玩的...”
”
感觉到黎生的身体放松了些，蒋锐垂眼，看着毛茸茸的头发不知哪里翘起一缕，大概是方才口交时被欺负得狠了些，此时看起来像是刚睡醒时一般蓬蓬软软的。
“我和你生气了么，就又委屈？”
蒋锐似乎是笑了笑，像是有极细微的风拂过耳畔，“你最敏感的地方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