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你当听不出来,指尖隔着衬衫尽情挑拨他,你张开手掌,用中指和无名指夹住斯科尔特小巧的乳粒。
你瞥到他手腕还在流血的伤口,手铐上的血迹干了又覆盖一层新的。
但是斯科尔特这幅以为拿捏住你的得意模样,倒很有趣。
犹不解气,你没有换边,在相同的地方又扇下去。
作为回报,他给你你已经失去的激情。
谁管他每晚和谁睡在一起?
“松开!”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你的裙子湿漉漉地贴紧身体,他的手托着你的后背,避免你直接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你踮着脚尖,几乎是坐在他的手上,他的手愈发深入。
斯科尔特松口,他被捂得喘不上气,两颊酡红,和你同样狼狈。你捂着胸口,想碰却不敢碰被咬伤的部位。
“还满意吗?”他的语气饱含讽刺。
你那么多的情人,哪个不比你丈夫要好,要好用?
裙子的吊带滑到臂弯,你紧紧缠在他身上。无论你怎么拍打掐他,斯科尔特就是不松口。
你趴在他肩头,躁动的心仿佛瞬间冷静下来,你眼神清明,像是从没有意乱情迷过,你抬手,捏捏他的后颈,如同奖励一只听话的宠物。你轻轻地对他说,
你的手掌顺着他的身体往下,掠过他紧实的小腹,接着往下。
到了现在,斯科尔特已经绝了装深情的心思,满眼只有强忍痛楚显露出的‘云淡风轻’。他扬头,示意你看房间里的钟表,他挑衅地笑,“夫人,现在是下班时间。我的双手也要休息。”
“您的情人或许不多我一个。”斯科尔特在你耳边低笑。
你什么都听不到了。
斯科尔特军装的衣领上迅速聚集一片水渍,你用高跟鞋踩住他的膝盖,人类的关节连接处踩起来感觉好脆弱,如果换成铁钉,如果再有一把锤子,就可以把斯科尔特牢牢钉在这里。
一直顺风顺水的斯科尔特大概从来没受过这种屈辱。
斯科尔特发出隐忍的低吟,你反手扇在他脸颊上,“为什么忍?我喜欢听你叫出来。”
他带给你的新鲜和刺激,令你意乱情迷,你大概再也不会遇到像斯科尔特一样的人。
斯科尔特冷眼看着你歇斯底里的样
他不甘被你的人打晕后关在房间里,牙齿咬合得愈发用力,似乎要把它咬下来。你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不得已抱紧了他的头,好使胸前的疼痛不至于无法忍受。
这个比喻不太威风,但实在贴切。
太残忍了。
你低头吻他,舌尖撬开他的嘴唇,才尝到他嘴巴里的腥甜味,原来你刚才用的力气那么大,不知道他哪里被扇流血了。
小狗被打疼了,你总该哄哄他。
“我只缺,一条狗。”
你不说话。
你手腕倾斜,一杯酒尽数淋在斯科尔特头顶。酒液像一株植物的根系,从发梢上滴下来,爬满他的脸颊。
你刻意俯低身体,胸脯几乎压在斯科尔特脸上。
“我不缺情人。”
你目光微闪,满意地收回手,分开双腿坐在他腰间,伸手去调整他两只手的手铐,让他完全躺下去。
“那夫人还是先松开我,让我喝醉吧。我清醒的时候,只想和年轻漂亮的女孩做爱。”
打个比喻,他像是完全碎裂的鸡蛋,只差你一点一点剥离开他最后的武装。
会为人停留,他又那么懂人心,面对单纯的伊登小姐,他给足她期待的浪漫,制造出假象让她觉得自己留住、改变了他。
你剥开他的衣服,手指触摸上他的胸部,感受到他急促呼吸带动欺负的胸肌。
斯科尔特接着说,“夫人,你要知道天下的男人都是这样。就像你丈夫会迷恋上他的学生,在你不知情的时候一起缠绵。”
“嘶……”斯科尔特突然张口咬住了你胸前的衣料,连同无声无息挺立起的乳尖。
醒好的酒液苦味渐淡,浅金色的液体,再浅一点,就像斯科尔特的头发。
他榨取尽伊登小姐最后的利用价值后,又干净利落地抛弃她。
在从法院回来的时候,他拉着你下车跑入一条小巷,他搂着你的腰吻你。你太清楚斯科尔特的目的,可你无法拒绝。
斯科尔特丝毫不顾忌还被你踩着的腿,他向后挪动身体,给自己挑了一个舒服些的姿势。
他对你则更直接,则更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不仅对你,不仅情欲,他想靠你,靠从你这里缴获什么情报以此爬向更高的位置,掌握更多的权力。
大雨倒灌,整座城市变成传说中的亚特兰蒂斯。汽车游轮、高楼大厦,都被水淹没,整个世界安静又空旷。海变成天,天变成海。
“我已经有丈夫了。”你摸摸斯科尔特的头发。
你掐住斯科尔特的脖子,重重扇了他一耳光,和刚才的掌印对称。
“不继续挣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