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寒蹙眉一看,见几名锦衣玉袍纨绔打扮的青年正围着自己,心中暗道不妙。
“你在哪家当差?”白小寒一身小厮打扮被当成了下人,那抓着手腕的登徒子见人不答,又兀自问道:“不如到我家去?哥哥好好疼你。”
“求爹爹狠狠操干寒儿!寒儿痒...”
路过个泥人摊,白小寒被一对小而精细的红黑金鱼泥塑吸引,只见那鼓着眼威风凛凛的黑色金鱼比红金鱼大了些许,另一只红金鱼摆着尾巴呆头呆脑,可不正像自己与将军么!
“都让开!这是楚大将军府里的。”身后马声嘶鸣,一名年轻武将别开人群,威风凛凛的驻马几人身前。
晃来晃去,心说果真还是太平日子好,这般快活事也能享得。
将军呼出口大气,这才着力顶胯操弄,只干的花穴口像女子般溢出许多白浆,最后掐着人脖子跪地撅腚又狠插了一顿,才终于是泄了。
放白小寒歇了会儿,二人出到船头,敞衣贴肉依偎抱着,看那秦淮两岸火树流光,嘴边呷着美食美酒,真真是当神仙都不换的快活。
白小寒不过是个刚满十六的半大孩子,心说自己偷着出去逛逛,在将军到家前回来就是,于是竟偷拿了套小厮衣服,揣了些将军赏的碎银子,乔装打扮后贼头贼脑地从后院出了门。
白小寒忙点头,忆起这位曾到府中拜访过,却不知官职,感恩恭敬道:“谢谢大人搭救。”
白小寒小穴被塞的满满当当,那粗硬男根已触到那点要紧之处可就是一动不动。少年挠心挠肺的想让男人狠狠贯通乱捣,扁嘴抱着人脖子上下抬了几下腚,最后撒泼使赖的倒在男人怀里,对着那硬实的胸膛宽肩又亲又咬,叠声道:“寒儿累寒儿累...求求将军...”
可初入府时将军便给他定了规矩,但凡不经报备与允准就不许出府,若要出府也必须有小厮陪同,如果同管家说了,管家定以将军未允拦着的。
管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白公子当是就在房中啊...”
“你是将军府中的寒儿?”武将蹙眉打量几眼,拉人上马坐在身前。
白小寒价也没讲,买了金鱼揣进兜里,伸手拿找零铜板的腕子忽的被抓住,只听耳畔有人道:“这小哥儿可真水灵哈!”
这分明是求男人即刻办了他,将军是个武人说话粗鲁,“小浪蹄子,求爹爹干你屁眼就明说!”
“这位公子,小的要回去了。”白小寒压下心中惊惶,使劲想甩掉对方的脏手。
“这可是王员外家的公子,定不会亏了你的。”几人围拢上来,那员外公子更是贴着身,手又要捏人脸蛋,被白小寒恨恨得一掌拍开。
画舫大多是富贵人家包来与佳人狎戏快活的,那船家最是会看人眼色,自不会去打扰二人,老实撑船,只是偷着对那前舱旖旎之色浮想联翩。
越近将军府白小寒心中愈忐忑,直看到府门洞开,浑身一凛,心道这下完了。
说着便取了少年穴中玉势,抱着腰将人一股脑儿按坐在自己雄壮的擎天柱上。
昨夜见文德桥上摆满了小摊,好玩儿的好吃的应有尽有,不知今日是否更热闹了?
“求我做什么?”男人鸡巴一顶,勾得白小寒一声娇吟,拖着哭腔喊道:
第二日便是中秋了,本该是团圆佳节,可那皇上老儿也不知抽了什么风,竟叫百官撂下家眷陪自己赏月,好生昏庸!
白小寒伺候得脸疼嘴酸,终于受不住,撒娇地转回身趴在大男人身上,对着嘴边颈子狗儿似的舔,轻喘道:“寒儿累了...”
满城凤箫声动,处处摊贩云集,街上水泄不通,什么新鲜玩意儿都有。白小寒买了削好的木瓜吃,后来又看到各种酥膏羊羹炙肉摊子忍不住一一尝过,吃的肚子滚瓜溜圆。
几人推搡着白小寒,七嘴八舌笑开了。
“怎的这身打扮..”都尉随口嘟哝,只当他是个小宠儿并不甚客气,骑马往将军府去。
白小寒正趴在院里的大缸上,正胆大包天地腹诽当朝圣上,手指拨弄着水,看金鱼在巴掌大的莲叶中游泳。白小寒忆起昨夜种种,只道将军操人时从未如昨夜般柔情,秀美脸蛋在府中新挂的红灯笼下透着难掩的落寞。
“脾气这么大?!”“美人脾气都大,拖回去先打个几十板子便不敢这么放肆了。”
坐着挨操是最要命的,一捅到底直捣黄龙,白小寒又娇又哀地一声大叫,饶是船尾身经百战的船家都心猿意马,差点摔到河里去。
白小寒心痒痒的不行,与其在家独自郁郁,不如趁此机会逛一逛。
“寒儿坐着自己动,今日好好伺候爹。”楚大将军着力捅弄几下便不动了,坏笑的看着眼前纱衣半垂满面潮红的美人。
楚大将军本想着早些回家陪陪那小人儿,散席后都未多与其他官员寒暄。可到了家却不见那总是热切来迎自己的小子,冷脸对管家问:“寒儿呢?”
此时见属下都尉带着白小寒骑马回来,都尉翻身下马,对大将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