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张着勒紧、容纳包含着那强行闯入的巨大肉棒,自从觉得一根又粗又大的东西,顶着伸进自己的下身,“游”进自己的“花沟玉溪”司马琼就已经如癡如醉了,就好像恍然醒悟般,她知道这根又粗又长的“宠然大物”正好可以填满自己那空虚万分的幽深花径,可以一解心头那如火如荼的肉慾淫火之渴。
随着南宫逸玉的巨大肉棒在她处女下身中的游动、深入,司马琼微微娇喘着、呻吟着,那强烈的肉贴肉、阴毛擦着阴毛的舒爽的刺激,令她全身玉体轻颤连连、舒畅万分,特别是当他的肉棒套进了司马琼狭小紧窄的处女阴道口,阴道口那柔软、而又弹性的玉壁,紧紧地箍住了那粗大硬烫的龟头时,司马琼更是如被电击,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轻颤不已,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僵直地紧绷着,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手痉挛似地,紧紧抓进床单里。
“啊……”一声急促婉转的娇呼,司马琼优美的玉首猛地向后仰起,一张火红的俏脸上柳眉微皱、星眸紧闭、贝齿轻咬,纤秀柔美的小脚上,十根娇小玲珑的可爱玉趾,紧张地绷紧僵直,紧紧蹬在床单上。
少女芳心如在云端,轻飘飘地如登仙境,南宫逸玉也被司马琼那强烈的肉体反应,弄得欲焰焚身,猛地一咬牙,搂住她纤柔的如织细腰一提,下身狠狠地向前一挺。
“啊……”一声夹杂着痛苦的娇呼冲出司马琼的樱唇,她痛苦不堪,娇羞无奈的轻嗔道:“痛……痛啊……痛死了……逸玉……你……你……弄……弄痛我了……”南宫逸玉的肉棒,已刺破了司马琼那圣洁的处女膜,一股鲜红的处子落红,从她那被吃力撑开的狭窄、娇小的阴道口渗了出来,滴在洁白床单上的处子落红,鲜艳刺目。
“好……痛……啊……唔……”随着司马琼的又一声娇啼,南宫逸玉才回过神来,不由得略带歉意地低下头,温柔而火热地、含住她的一只娇嫩的玉乳乳头,吮吸起来,不一会儿,那刚刚因疼痛而消失的强烈慾火,又涌上司马琼的芳心。
南宫逸玉的一双大手又在司马琼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娇滑雪白的玉体上抚摸起来,虽然他的肉棒浸泡着司马琼的处女落红,和少女爱液,还又紧又胀地“塞满”处女那狭窄紧小的阴道,但另一种麻痒难搔的撩人感觉,又越来越强烈的刺激着司马琼的芳心。
虽然由于玉胯中塞着一条肉棒,一个冰清玉洁的少女,最圣洁神密的玉门关,已被强行闯入,司马琼娇羞无限,含羞脉脉,但那种麻痒难搔的感觉,又使得她盼望着更激烈、更疯狂的肉体刺激和侵略。
身下这个一丝不挂的清纯美少女的娇喘又转急促,柔美娇嫩的乳头又开始勃起变硬,那紧紧箍住巨大肉棒的又紧又窄的阴道膣壁,羞涩不安地蠕动了几下,一阵紧迫火热的快感,令南宫逸玉飘飘欲仙,司马琼的下身又变得淫滑不堪,一股乳白腻滑的处女爱液又流出她体外,润湿了一大片洁白柔软的床单。
南宫逸玉开始进攻了,他缓缓有力地从司马琼那紧小的阴道中抽出肉棒,仅留下一截龟头套在她的阴道口内,当他从司马琼的阴道内抽出时,那又长又粗的肉棒,与司马琼那异常紧窄娇小的阴道内的膣壁嫩肉,紧密而火热地摩擦、挤刮。
“唔……唔……”从那最敏感万分的阴道膣壁,传来的最强烈的刺激,令司马琼忍不住又娇啼出声,可是,随着南宫逸玉在她阴道中的抽出,一股可怕的空虚和失落感,迅速的漫向全身。
司马琼秀美的螓首,不安地左右扭动着,芳心饥渴难耐,一双修长娇滑的雪白玉腿,不知所措地绷紧、放松、又绷紧,她想要挺起娇美玉滑的雪臀,让那又大又硬的肉棒,重新塞满她空虚万分的阴道花径,可是司马琼毕竟是一个才破身落红的清纯处女,纯情少女特有的娇羞,使她只有我见犹怜地、娇柔地躺在床上,美眸含羞紧闭,娇羞无助。
无奈中,蓦地,一根又粗又、又硬又烫的肉棒,又有力地向司马琼紧窄娇小的阴道内顶进来,犹如久旱的干田乍逢春雨一样,司马琼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舒爽得直打颤,那“花房玉壁”与硕大的“侵略者”紧密火热的摩擦,令司马琼又娇喘连连:“哎……唔……唔……”南宫逸玉一直向司马琼的阴道深处挺进,粗大长硬的肉棒完全进入了她的体内,他那火热巨大的肉棒,饱满充实地、紧胀着司马琼娇小狭窄的阴道。
“唔……好棒……”司马琼满足而愉悦地低喘一声,绯红的娇靥上,嘴角掠过一丝娇羞而舒爽的笑意。
南宫逸玉又缓缓地从司马琼的阴道中抽退着,那强烈无比的肉体刺激,和新一波的空虚失落感,令她又欣悦又无奈,当南宫逸玉再一次深深进入她体内时,司马琼那紧窄娇小、柔嫩淫滑的阴道,急迫而又有点羞涩地,紧紧裹夹住那又粗又大的肉棒用力勒紧。
南宫逸玉被这慾火如焚、欲语还羞的绝色佳人,那销魂蚀骨的痉挛,紧夹弄得欲仙欲死,他逐渐加快了节奏,越刺越重,撞得司马琼那柔软平滑、雪白结实的小腹“啪、啪”微响,由于司马琼是处女破身,处女阴道初容肉棒本来就紧窄万分,再加上这美丽倾城的绝色尤物天生媚骨,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