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桐就一直陪在这姐姐身边,等着花漓慢慢不再哭泣,等到太阳也落了山。之后花漓就把黎桐当作弟弟看待,性格收敛也不再锋芒毕露开始在鸨娘面前认真学习,待到第一次挂牌时艳压群芳、惊艳四座,也只是为了让黎桐过得好些,也为自己早日获得自由身而在这青楼中做着不堪的努力。
花漓神情木木地给黎桐擦完了药,思绪也到此结束,就让黎桐快些去干活。“姐姐的脸一定要擦药嗷,桐桐给姐姐吹吹,好得更快,姐姐要好好的,桐桐去上工了。”黎桐看着花漓高肿的脸颊一步三回头地出门去了。
黎桐知道自己傻惹人厌,也不去楼里干活,就去到后院晾姑娘们的衣服,又或者在厨房里打杂,黎桐知道自己不聪明拿着和其他人一样的工钱,老实本分的总多做一点活。
终于离加的工时快结束了,楼里的客人也逐渐少去,零零散散的几坐也是烂醉如泥的客人剩下的都在房里同姑娘们凤鸾颠倒。黎桐拿着抹布和水桶拱着小屁股跪在地上勤勤恳恳,认认真真地擦着地板。
黎桐刚擦完一遍地面,走到拐角处忽的被凌空架起向后拖,被吓到了的傻子刚想惊恐大叫就被捂住了嘴。
苏启珩今日与挚友相约莳花阁谈风月展望前途未曾想喝到烂醉之时,挚友对他表明心迹,“韵泽吾心悦于你,虽你我二人同为男子,但是我甘愿委身于你,不求女子的三书六礼,明媒正娶,但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顿时吓得苏启珩清醒了八分立刻驳道:“你可知我家中已有妻儿,我是正真的视你为知音,未曾有此想法,你早些断了的好。”说完,也不见挚友有何动作只觉脑中地浆糊要开始转动,胯下情欲乍起,心中才觉不对,一时间心头说不出的失望与痛惜,苦笑道:“居然下药,你我情分到此,此生不复相见。”苏启珩强行打起Jing神夺门而出。
也饮药了的挚友流着泪水,泪流满面爬着追到门口,“不!韵泽求你回来!只求这一晚....”无力的挽回,着看着苏启珩跌跌撞撞却无比坚决离开的背影,挚友无力、绝望地靠在门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