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洱不情不愿地跟着曲柏溪回到了那个囚禁过他一个月的别墅区。这次他倒是看到了这里的全貌,或许只是其中的一条道,曲柏溪带他参观了小区的绿地设施,不得不承认,单就园林建设这一块做的很好。
严洱为难地盯着鞋尖,他在靠近这栋房子的时候,感到难以言喻的窒息感,喉咙像被锁住一般,手臂起了很多鸡皮疙瘩。
他看了眼严洱,小心地问:“地下室还要看吗?”
“看一眼。”他说。
曲柏溪牵着他的手,跨进房子的第一步,就感受到了他的僵硬。
他给严洱喘口气的时间,可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还是有不知好歹的虫子缠上严洱。
两人相隔一条门槛,好似道鸿沟,跨不过去。
不然要他住在这里,可能会经常做噩梦,梦到自己戴着眼罩,爬过走廊,被牵到一楼的浴室的那些事。
严洱本能弯下腰去看他情况:“怎么了……”
“不过你比他有钱罢了。”嘴唇一开一合,严洱感觉气氛低到了冰点,曲柏溪可能很少反思自己,但是他一直提醒曲柏溪,他曾经多么深刻地伤害过他。
他似乎也没什么可以选择的,这副身体本来就不指望与谁结为夫妻,一般人大约都接受不了在生理上男女两者兼具的双性人。曲柏溪用粗暴的方法侵犯了他,缠绵如阴雨,让他见识到了死缠烂打的力量。
见地在他面前露出难受的样子,那一脚可能真的伤到的身体,还是腰部这样的地方。
令人毛骨悚然的夜晚,他觉得没有尽头的日子里,现在在外面看起来只是一栋稍微大些的别墅罢了。
他红着脸扶墙下楼,原本的绒毛地毯已经被撤换掉,换成了柔软地垫,踩在上面的感觉有些不真实。
潮湿的被单,裸露的阴部,他羞耻的组成部分。
有时候人不能太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有什么不一样,说到底,不过是借着爱的名义伤害别人罢了。不比谁高贵。
整栋房子空荡无人,可是被摆满了东西,和离开的时候变得不一样了,地上铺的是新的毯子,沙发也换成了柔软的多人沙发。曲柏溪牵着严洱给他介绍了每一间房,上到下三层,因为是自己住,所以也就六间房,不包括两间地下室。
对方用花洒冲洗他的身体,在他被射完精还张合的敏感花穴抠挖。
被对方用力一拽,严洱只得踉跄着进去。
“我是怕你被我踹生气了要叫你那些保镖来揍我,我打不过你们任何一个。”严洱说。
严洱被他贪婪地抱着,无奈叹了口气。
白色的浆液从腿间粉色的窄缝中流出,随着水流被冲走。】
地下室有一条走廊,走廊连接两个房间。第一间是监控室,曲柏溪并没有让他进去。第二间是关他的小卧室。
虽然始终不能理解曲柏溪做这些事情的
曲柏溪握住他的手,温柔道:“你不喜欢我派人看着你。”
但是想要这样就让他能接受这里的房子,恐怕还有点难度。
那天他心不在焉,赛车的时候满肚子不爽,跑了一圈又一圈,冷静下来之后还是不可避免地想到这件事。
经过X国的那次极光之旅,他变化得有些厉害了。贪图那点温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犯贱了。
【“跪下。”
他被蒙着眼睛,双膝跪地,全身不着一缕,那时正是夏日炎炎,脱了衣服也不会觉得寒冷。他屈辱的跪在地上,被绳子牵着走到一楼的卫生间。
他只觉得他有病。
扶着墙壁,他慢慢走进去。
管家送到这里就没有再进去了,随行的一个佣人早就在他们去逛园林的时候把房子打扫干净,行李收拾好了。
严洱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他知道来这个房子一定会要面对地下室的。
“你对我更糟糕。”严洱说。
话音未落,曲柏溪挣扎的表情马上舒展开,灿烂一笑,用装腔作势的那劲开心道:“你来关心我了!”
看到里面的铁架床,想到那个月,不知为何严洱的花缝竟然渗出一点淫液,湿了内裤。
严洱反问道:“有人会喜欢吗?”
————
不过……
那时候他觉得自己不干净,独自在卫生间里洗了好久。他知道曲柏溪没走远,可能正靠在门外听他动静,他不知道这个昔日老同学心里想什么。
想到那天的事情,严洱确实心有余悸,面对人的恶意的时候,所受的伤害倒不是件最大的事。
曲柏溪低头,看不清眼里态度。
“我怕有人像那个猥亵犯一样觊觎你,然后伤害你。我知道你是个不懂得防备的人,所以害怕你出事情。那天保镖给我汇报有个人不怀好意地看着你,你知道我有多紧张吗?我想让你马上来我身边,这样我就能时时刻刻看着你,不会担心分神了。”
“我会负责。”曲柏溪说,“让我用一辈子来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