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听起来越是没有感情,严洱就就越是觉得骚动。这家伙的手指还在摆弄自己的花穴,在镜头前作藏品的展示。
他若是躲闪,就显得可怜,若是直视镜头,则显得淫荡不堪,他不知道自己要用什么样的姿态去应对,又鱼死网破地想,若是视频被他拿来继续要挟,若是被传播到视频网站去,甚至在认识的人里面传播,他是不是可以考虑跑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城市去过隐居的生活。
曲柏溪的手很大,可以一把握住他的两个手腕,而且应该有刻意健身,手掌的茧薄薄一层,两根手指就能把他的小穴塞满,把外阴拨开,他的身体的每一处都能被曲柏溪轻易控制住。
他恨他,但是身体上的变化无法忽略。
他会开始在晚上的时候感觉下身渴求,甚至他偶尔(可以说是极少数情况下)会自己掰开自己的花穴,想要看看它有没有什么变化,曲柏溪几乎天天都要去舔他的褶皱和阴蒂,偶尔把舌头伸进去,然后用手指按摩内部,直到他觉得够松软了才干进去。
但一个月里也会出现严洱因为太忙了而没有碰他的情况,他就会本能地跨在被子上,小幅度地摩擦下体。
在房间里黑暗而孤独的生活,他已经变得完全无法忍受了。
这是在国外完全没有感受过的空虚,身体好像不断索取的黑洞,想要和人交流,想要见到活人,否则就觉得很哀伤。
“因为我还爱着他,所以没有办法让他继续被囚禁起来。我知道我做了很多的错事,但我不愿意悔改,对我来说,哪怕是用强迫的方式,只要能和严洱呆在一起就够了。在这个过程中,我让他戴上项圈,像我的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赤裸着身体爬回房间。我在浴室里操他,在地下室操他,这些对他来讲一定都不是好的回忆,但是想要让我感到内疚是不可能的。我愿意用一生去赔偿他,但我绝对不会放手。”
“严洱他是,如果没有人强行打开他,他是绝对不会展露出自己的。”
曲柏溪扬唇:“我只会是他唯一一个男人。除非他自甘堕落,做别的人的奴隶。”
“闭嘴!”严洱已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了,难以言喻的情绪让他非常暴躁,这种被人掀开外壳的感觉,就如做错事的小孩面对人账并获的长辈的指责的愤怒。“少在那里自以为是了,难道我还要来感谢你吗?”
曲柏溪把所有猥亵他的动作都停下来,只是从身后将严洱紧紧抱住,揽着他的身体把头埋在严洱的颈边,低声道:“能够这样抱着你,哪怕是在怨恨着我的你的背后,这样也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