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嘉成前端粉色的阴茎也已经兴奋勃起,随着两人的动作上下左右摇晃,铃口处冒出一点前列腺液,若是动作大了就会被颠簸得飞溅出去。
他意识到这是任博晖在念那封信里面的文字,他收到过很多性骚扰的信和私信,但从未有这么一刻设身处地地体验在自己身上。那些污秽的文字经由任博晖嘴里说出,带着浓厚的缱绻情色,从他后颈、耳后飘进脑里,将他挠得浑身不得劲。
“我想看你被压在桌子上,被粗大的阴茎贯进肉洞里,狠狠地操进去。”
随着他慢慢戳进那柔软的小嘴里,杏核大小的肉洞钻开,任博晖额头冒汗,扶着
“什么......?”
任博晖的手流连像主人抚摸爱宠的手势一样,在柔软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揉过,然而全权掌握,趴在桌面上的苏嘉成被笔记本电脑顶着脸蛋,手指总是碰到钢笔和鼠标,有时候会觉得连令他偶尔吃痛的挤压也是背上大尾巴狼的故意为之。
可是他不知道的自己的身体早已暴露,诚实的身体不会骗人,腔道里分泌出情动润滑的淫液,从深处流出,在那紧闭的花穴眼里点点渗透出来,将他的会阴都打湿了,任博晖抵在外面的龟头也因为被他流出的水打湿得表面湿漉漉,散发出水润的光泽。
任博晖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苏嘉成更加痛苦,他只好避而不谈这些容易被“曲解”的话,以免被任博晖蹬鼻子上脸。
“别蹭了......操!”
蠕糯的外阴肉温热潮湿的触感让任博晖低头享受,他握着苏嘉成半侧腰身,将龟头戳进人阴唇里,被那强硬戳开的唇肉包裹着龟头,是以舌尖最初湿润他的鸡巴。
“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吃鸡巴?”
无法忽略的酥麻痒意让他不自觉收缩花穴,因而身后的任博晖就感觉自己的鸡巴正在被一张小嘴轻轻吮吸,变本加厉地折磨着花穴,就是不肯进去给个痛快,前戏密密麻麻的前戏,让两人的神经都达到了敏感的状态,不论是操人的还是被操的,都在隔靴搔痒的抚慰里抛却了理智。
“别念那些。”他握紧拳头,试图伸手从后面去掐任博晖的手臂,但是被对方轻易地躲开了,只能泄气地抓住桌子边缘稳定自己的身体不被弄得乱晃。
“肉麻死了,对吧。”
任博晖将裤子拉链拉开,半褪内裤,露出已经半硬的阴茎,他的阴茎粗长颜色颇深,上面布绕了青筋血管,握在手里肿胀起来,看起来有视觉上的冲击。龟头抵着苏嘉成已经有点湿润的花穴打着圈没有进去,他看起来像是对他绵软的褶皱更加感兴趣,握着阴茎浅浅戳弄他的外阴唇,把两瓣肉唇和穴口连接阴蒂的那点褶皱推来推去,就是蹭蹭不进去。
“嘉成,我幻想过这样操你。”
苏嘉成半张嘴唇,从喉咙里艰难地发出一点声音,挣扎和快感交错,他一边害怕被那阴茎突然操进身体里,一边怕自己忍不住脱口的呻吟,要强的人不想被身后人发现自己只是被蹭着阴唇就已经爽得不行。
苏嘉成被任博晖的八卦弄得很尴尬:“你看这些干嘛,这么有空的话不如想想怎么经营公司,给我发多点工资和多点资源,让我老年生活轻松一点。”他伸手就要去抢信纸,被躲过了手。
任博晖眼睛弯成狐狸眼的弧度,嘲笑意味再明显不过,他像是把那封信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对里面描写的桥段倒背如流,两手强壮有劲,握着苏嘉成的手稍一反转,就将他整个人掀翻过来,将对方手腕握在一起,空出来的手则勾住他的休闲运动裤,向下牵便使他从里面露出雪白的双臀,被弹力绑带乍然擦过,长期练舞而紧绷挺翘的肉臀震了几下,便被两只大手拿捏在手中。
任博晖一把将他推在桌上,压着苏嘉成的手腕,对着纸张念:“成成老婆,不知道你有没有可能看到这封信,呵呵,看不看得到,都没有关系!我对你的爱,早就已经穿过屏幕,飞到了你的身边。”
苏嘉成迷惑地睁开眼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任博晖在他身上做的事情还少吗?
苏嘉成一身鸡皮疙瘩,尤其是听到这些话是从任博晖嘴里讲出来的时候。
会阴的地方被女性器官所取代,原本狭窄的一条缝经过反复的开凿之后变得自然外张,若说以前的处子穴是含苞待放的内敛玫瑰,现在的花穴则是经历人事之后妖冶鲜嫩的带水蔷薇,花瓣绽放着,露出里面的阴唇褶,情动时更是连阴蒂都翘出头,从那小小的包皮里探出个花牙,软糯小巧,捏在手里则会颤抖着变硬变肿。
苏嘉成僵硬着上身让对方将手掌覆盖在他的臀肉上面,十指慢慢收拢面团一般揉动,两瓣肉毕竟牵扯着下体的敏感器官,腿间的鸡巴和菊穴花穴也因为这些大幅度的动作而晃动或挤压张开,被手指浅浅触碰到的菊穴外缘也发出刺刺的痒意,任博晖的大拇指要进不进地在穴口戳动,屁眼淡淡的褶皱向来敏感,又因为此时气氛的暧昧,难免紧张地一缩一缩,比肤色更深一些的肉色如颜料在桃心处晕染开来,向下蔓延开来,粉嫩的花穴冒着热气,已经有些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