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时冉十七岁。第一次和时萧做。
时萧没有立刻抽离。时冉含着含着,再也绷不紧神经,甚至开始主动吮吸,并不是喜欢精液和泪水混合在一起的咸味,只是主人的手指,很“好吃”。
他的利落精明,似乎只体现在装卸枪支、射击、打架和逃命的时候。简单的生活起居用不上身手,可时冉除了身手也不剩下别的。
很腥,有点咸,其实不好吃。但这是时萧给的,时冉只有张开嘴、顺从地吞咽她的手指,嘴角溢出阵阵的失态的“嗯嗯唔唔”。
成任务回家,时萧都会这样摸一摸他,和他说“你做的不错。”包括时冉脸上溅了血的时候,她也不会嫌他脏。
身体很轻,像是浮在云端。时冉有点恍惚,再睁眼的时候,视线内一片朦胧。身下有潮腻腻的东西漫上来。男人夹紧了双腿,浑浊的白液却还是淌进了腿缝。
“好啦,这里该吃够了……”她安抚性地将手指抽出来、扯断了晶莹
时冉年纪到了,心理已经产生了定式,然而即便维持着从前两点一线笔直单调的思维、很难心生什么旖旎的弯弯绕,身体也总难免起一些这样那样的反应。
【四】
她没打算就此结束。她的手指擦过他湿漉漉的眼眶、拨开他的嘴唇,探了一截沾满粘稠的指节进去。“阿冉,尝尝,”她循循善诱、声音透着沙哑,“这是你的东西。”
身上如有电流贯穿,时冉轻轻一颤、下面好像更硬了。时萧以前没怎么牵过他的手,这种奇异的感觉让他脑袋空白了一秒。
“哪里难受?”时萧明知故问。其实看着他腿间的小帐篷,她早已心知肚明。
时冉答不上来,紧紧抿着嘴唇,一如既往没什么表情,脸色却比以往更加苍白。
时冉战战兢兢去找主人,他也没有别的人可找。心脏跳得很快,可眼睛还是直勾勾看着时萧。他说他很难受。
时萧坐在他边上,等着他喘息渐渐平稳,这才重新握住他的肉柱、由慢到快地撸动,时冉前一秒才被安抚下来,后一秒又在逐渐迅疾的摩擦间喘息渐渐局促,双手不由得抓紧了身下的沙发垫、脚趾也蜷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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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脏,阿冉。”时萧轻轻笑了声,望着时冉释放在自己手里的一滩狼藉,“不脏。你很棒的。”
就像吃饭会洒到身上、洗澡会泡在浴缸里发好久的呆、穿衣服会里外穿反……他望着自己腿间偶尔的勃起,同样永远不知道该怎么办。
时冉说话很不利索,包括说自己的名字,所以才惜字如金。“主人”是他说得最流利的一个词,剩余的只有一些简单的字。
他歪过头、偷瞥了时萧一眼,主人并没有察觉他一瞬的拘谨,他也不再有任何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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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不会害他。
时萧让他躺下,他便乖乖地躺下。
用脸蹭了蹭时萧温热的手掌,再无更多反应。
“嗯……嗯——”时冉尽管极力压抑冲动,然而他终究不是木头,性器又是很敏感的地方,被时萧抓在手里揉捏把玩,没一会儿他就粗喘着射了出来。
这回,他单听得懂“不错”,也不知她确切是在夸自己什么。
“嗯,好,我知道了。”时萧起身,拉过时冉的手,把他往沙发上带。
性器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微翘的头顶有稀薄的清液渗出。时冉仰头,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他还没有准备好在主人面前露出狼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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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帮你脱了。”时萧说。时冉没有反抗,眼睁睁看着她一点点扒下了自己的外裤,里面的四角短裤也是。倒是利索,毕竟他不顾忌这个,她也是。
“……主人,脏。”一张口,声音都是嘶哑的,好像刚哭过一场。
女人低下头,瞥了眼时冉的腿间,另一只手将他臀缝分开、露出后穴的穴肉。她亲眼见那些淡红的肉褶轻轻地收缩。
女人隔着布料摩挲时冉的性器,鼓囊囊的一团、被禁锢在质地粗厚的裤裆里。她的手指很细长,灵活且骨节分明,肤质并不细腻、反而有皱纹的质感,虎口上同样磨出了厚实的枪茧,倒不像一双养尊处优大小姐的手,可见她自己年轻那会儿也是干“脏活”过来的。
也不敢用手去碰,即便是本能的动作他也憋回去。他对“自渎”“淫乱”这些词没有概念,单觉得这样很不好、会把自己弄脏,不是一把枪该有的样子,如果让主人发现了,她会嫌弃自己。
时冉习惯了等待,等待一会儿燥热感自己消退,这很管用;但还是有一两回,下体一直很胀,像有火热的蛇缠在大腿根部、一直往腰腹上攀附,他快要死了。
时萧望着时冉上下滚动的喉结,手指饶有兴味地在湿润柔软的口腔里搅了两下。时冉并没有刻意露出媚眼如丝的表情,他兴许都没有意识到,他此刻正微微眯着眼、脸颊也泛了红……显而易见地沉醉其中。
主人是在“修枪”。时冉这样安慰自己,抿了抿唇、默默咬紧了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