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不错,可以采用,分出三分之一的人,今天就赶往西境。”张奥亚点了点头道,他这一番话出来,一边的两个人都惊讶了,军部部长刚想说些什么,就对上了他的视线。
一时间全部噎回了喉咙管。
“怎么了?”张奥亚像是透过这位部长的脸看出了他心底在想什么,侧过头笑得和煦春风对他问道。
“…没什么。”那位部长沉默了一瞬间,随后道,这并不是因为他害怕之类的,只是刚才想了想好像也确实没有什么比总统现在的这个点子更好的了——如今那群政员为什么要对西境的边防那么执着,心底打的什么算盘他们都不清楚。
唯一能够想明白的就是张奥亚对于那群手下的意见十分不悦。
再说了,连总统都不敢轻举妄动的事情,估计也不是他们能够“企及”的了。
“你先出去吧,李投留下。”张奥亚对着他摆了摆手,就把这位赶了出去,面对着正一板正经准备汇报的李投。
“总统,您觉得那些政员是为了什么?”李投问道,他说话的时候不自觉在背后攥起了拳,不过这些小动作,即使十分的隐秘,还是被张着一双鹰眼的张奥亚尽收眼底了,他没有直接点明,顺着他的话开始绕弯子。
“你觉得应该是什么?”张奥亚笑得让人毛骨悚然,目光落到了李投微微背在身后的拳头上,确保人注意到之后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我…”李投猜不透张奥亚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但他知道此人肯定是在测试他的反应,或者说是想从他的嘴里套出点什么来,李投狠狠地咬了咬牙,镇定下来,用近乎平常的表情道,“没有什么,只是我认为这些政员太过关注西境了,打仗的事,和他们这群‘文儒’有什么关系?”
“是吗?我倒觉得有点关系,”张奥亚抬起头看着他,一时间李投忍不住地颤栗起来,好像下一秒就要把自己这小几个月积攒起来的怀疑顾虑全部都说出来,“人关注一个东西,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为了利益,看上去没有关系的,说不定在哪个角落已经结成了一张大网。”
“您说得对,那…应该是什么利益?”李投低下头问道。
“西境有什么?他们关注的是什么?这不是你,李投,你从来没有这么迟钝过。”此话一出,就把正在装孬的李投吓到了,他连忙找回了状态,眼睛却还是不敢看着正在办公桌后坐着的这位,就好像他是什么恶魔似的,只要一抬头就会让李投所有的隐藏功亏一篑。
“这些事我自认为不好议论,没有说出自己的猜测,还请您见谅。”李投给自己找了个看起来很像模像样的借口,不过说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糊弄过去没有,反正张奥亚听了后也没有作声。
“不,你当然可以发表自己的观点,说说吧,我想听一听。”张奥亚双手交叉地撑着下巴,饶有兴趣地,像是在看猎物垂死挣扎的眼神看着他
“我觉得他们对于西境有所企图,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您说得对,大多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恕我愚钝,能想到的利益比较实质性,只有钱,我想他们估计是想走私一些什么东西,不然还有什么会和边防有关系!”李投一番话下来,手心已经开始出汗了,他不自觉吞了口口水,装作无事发生。
“这也是有可能的,毕竟他们最近这态度,就是铁了心不想让我们往西境增援,障眼法打得不怎么好,动点脑子就能看出来。”张奥亚冷笑了一声,目光还是没有从李投的身上移开,总让人有种他在含沙射影的错觉。
可是仔细琢磨,又会觉得这含沙含得莫名其妙,驴头不对马嘴。
“是的,总统。在我看来,他们打着四境的幌子,重点却全部都在西境上面,不知道还以为西境有他们的祖坟,碰不得看不得,动一下就会被往死里发眼刀。”李投勉强抬起头,用了些多余的话来掩饰自己内心的紧张。
此时的张奥亚却灵敏地移开了目光,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些压迫仿佛都是人的错觉,两人都沉默了许久,没有人开口,李投待得更加七上八下,即使他现在看着这位总统,他也从心底产生了一股寒意。
“走私也弄不来多少钱的。”忽然,张奥亚淡淡道。
“什么?”李投一瞬间没有明白他这句话里的意思,还以为是自己的秘密要被戳破了,就差在总统的面前流下冷汗,强行咬了咬舌尖,才镇定住自己的心神,像做阅读理解似的思考张奥亚这一句话,“也是,毕竟B国和我们的关系那么紧张,明面上的和平都不想维护,交易近乎为零,和他们之间本来也就差撕破脸打仗了,私底下哪还愿意要我们那点东西,那样说得像政员能弄来的东西,他们一整个国家都弄不出来似的,更加扯淡。”
“嗯,接着说。”张奥亚点了点头,带了点笑意看着他点评道,“现在的智商发挥得还挺准的。”
这话怎么听都像是一个发现自己小孩撒谎,还不拆穿他看笑话的大人!
“但是总统,我想不到其他可能性了,难不成他们是把什么东西送给海外的那些穷光蛋土著民吗?我怎么都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