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他。”萧庭发了话,其他人就把严栝锁在头顶的双手解放。
严栝忍不住咧开嘴角笑了一下,心里好受不少,总会有比他更倒霉的。就当是被蚊子咬了吧。
别慌,严栝,想想看不过也是一块肉罢了,再疼能疼到哪去?巴掌打得能比刀子砍肉更厉害?这人看着都没他壮,料想也没什么力气。
他觉得自己也真扭曲,不过那又怎么样,他不好过了其他人也别想好过。
现在才意识到留着他汪汪叫的嘴是干什么用的,小狗也太笨了点。
严少爷大概不知道,他那幅天生反骨的样子可是会一直招来另外一样东西的——
他本来不想低这个头,但是好汉不吃眼前亏,被人提醒到眼前就更戳到了他痛点,连下人都能看出来的事,他自己拧巴也没什么意思。
“是吗?”
就算要打,也得萧庭亲自来他才会服气。
“不就是掌……掌嘴,我自己来。”严栝恶狠狠地说,“让他们把我手解开。”
穴眼已经缩紧了,变得小小一圈,他的巴掌能完全覆盖住腿间整片会阴处,笼罩在阴影之下的润红洞口有点可怜似的动了动,却只是徒劳。白色手套横在通红的股间,颜色对比鲜明到刺目。
严栝越是表现出强势凶狠,就让人越想看他屈服的样子。
不管是他强压着自己顺从,赤裸裸地屈服讨好;还是张扬地表现出反抗心,眉目生动地疾言厉色,在一些人眼中都是道绝顶佳肴。
就算庭哥一时气糊涂了,他之后再回想起来肯定是越想越碍眼,严栝太知道他占有欲发作起来时是个什么样,要不了多久一定会找个理由处置了这个人。
他很熟悉这个流程,严栝几乎已经看到了报应到来的场景。这人谁来着,好像是莱什么吧,不仅仅是这个人自己,他的小家族也会受牵连,他哥继承的企业会破产。
莱西自己是没有那种癖好,但也能体会到这种魅力。
……
没说过什么,而莱西猜测这事与他绝对脱不了干系。
“我错了,停下,停!庭哥我知道错了!”
而且他知道这个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背对着萧庭的莱西顺势收回手,转身请示。如果想要全身而退,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好在他和严少爷也算利害一致。
严栝啧了一声,下了决心,转头对着萧庭开口道:
重获自由后他使劲甩了甩胳膊,刚才都锁麻了,手腕还被勒出了一道红印。
看看现在左右两边压着严少爷的人,他们身下已经微微顶起了帐篷,面色貌似严厉地扭曲着好像在谴责少爷的反抗,其实大概也有在萧庭面前辛苦忍下反应的原因吧。只是因为莱西对他们的性格和执事服的版型很熟悉才能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他知道严少爷这里可是很敏感的,看起来之前已经受过了什么惩罚,估计用不了几十下就足够他哭出来。
莱西顶着严栝古怪的嘲笑走到床架边,正对着被迫张开抬高的臀腿,他扬起手,手掌停在穴口上方比了比,像在最后确认落掌的位置。
莱西对什么能引爆人的施虐点把握得很准,他猜想家主也一定硬了。
看到这执事真的上前一步,严栝猛得挣扎了一下,两边的人差点被他挣开。
他直直看着眼前的人,决定把这人的样子狠狠记住。
萧庭冷淡地示意执事没他的事了,又悠哉地看着严栝,等着他的后文。
接着他面色不善地看着握住脚腕的两个人,手能动了底气也回来了,被看到的人不由自主松了劲,有些犹豫,就听萧庭仁
虽然这事真正发生时会麻烦到让人头大,但莱西觉得随着萧庭的话语落下,在场的所有人大概都忍不住幻想了一下自己按住严少爷打一顿屁股,用巴掌抽上那个羞涩小穴的画面。
就因为他听话地打了自己几巴掌。
却发现眼前的人正用口型提醒他什么——
因为手脚受制于人的姿态,屁股中间那个呼吸着的小洞也显得越发诱人。他瞪人的时候下面潮红的肉褶还在微微颤动着,不一会儿就夹紧了红艳的穴肉缩回去,小屁眼紧紧闭了嘴,像是这里才真正知道害怕的滋味,不争气地出卖了身体的主人。
严栝终于不笑了,他抿紧嘴唇,牙关被咬得嘎吱作响。事到临头还是没有那么从容。
要是真的被执事掴了穴,打得他痛哭流涕,他以后还怎么在这些下人面前抬起头来!
人的性欲。
此后发生的一件件事也证明了他的想法。先不提那些故意看不得严少爷好的人,就只说医务室的监控,严少爷总以为是为了抓他抽烟未雨绸缪装的。但其实那次抓包只是碰巧了,下达安监控的命令是萧庭第二次听说给他上药的人手脚不干净的时候,它真正用来监视威慑的人可不是少爷。
他死死咬住嘴唇。
而这种事总是频繁地发生在严少爷身上。莱西想他大概明白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