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她下意识否认,可从没有撒谎经验的她根本掩饰不住自己的慌张。“将军……请你出去吧。”
小巧灵活的舌头在敏感的大龟头上来回摩擦,舌苔赋予他酥麻的刺激,他拍了拍夏松梦的手,“这儿也别停下。”
夏松梦被他盯得害怕极了,床下的男人更是绷紧了神经。他从袖中抖出一个小瓶子攥在手中,以备不时之需。
“舔舔前面。”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引领着这场口交手淫的节奏,教她怎么讨好男人。“舌尖,舔舔前面那小孔。子孙液都是从那出来的,你小心伺候。”
邢麓苔总觉得,她有些反常。被子一角从床边耷拉下来,他用力一拽,抱着被子瑟瑟发抖的小人儿就被拉到他面前。他端详着她的脸,眼神乱飘,身子抖得像筛糠一样。
男人低头俯视她的发顶。眼前的她乖巧可爱,全心全意地讨好自己。纤纤十指包裹着自己的性器,硕大粗长的物件要尽数照顾到可不容易,她撸了一会儿手便酸了。“将军……”
也是同样的想法。“谢……谢谢将军。”
邢麓苔嗯了一声。她一时接不上话,营帐内尽是可怕的沉默。说点什么,快说点什么,夏松梦催促自己,越是紧张,大脑越是空白,手心又出了汗,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直觉告诉她得快点想出一个话题,她只好慌不择言,“将军来我这里,做什么?”
手颤抖着解了好几次才将裤子解开,隔着亵裤,她的小手覆上那垂下的巨物。那处的温度温暖了她冰冷的手,渐渐有勃起之势。
“你……”他刚开口,却被她打断。
夏松梦听着着羞耻的描述,脸红了起来。舌面在龟头上打转,找不到位置,他只好稍稍抽出一点儿,让她细细品尝。“乖……嗯……就是这样。”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眼神幽暗。夏松梦不敢说话,又不敢不说话,诡异的沉默在营帐中蔓延,恐惧排山倒海般袭来,她又开始发抖了,或许今晚,就是她人生的终点……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神色淡漠。他被刺了一下,却意外地并不觉得生气。她在赌气罢了,何必跟她置气呢。小手挣脱,又开始抚慰他的下体,那处已经半硬,将裤子顶起一个帐篷。
他舒服吗?他在想什么?夏松梦惴惴不安地握着他的性器,心跳如雷。眼角瞥见他别在腰后的鞭子,它抽打在身上有多痛她是知道的。他为什么不说话?他察觉到什么了吗?被他发现了会怎么样,直接砍头还是赐白绫三尺?会不会株连九族……
“将军是为了那种事来的吗?”她伸手去解他的裤子,内心祈求着若他注意力都转移到肉体上,便不会去细想她营帐内的异样,她也只能通过这种事来掌握主导。“将军想要我吗?”
双手生涩地握住滚烫的性器,她不太懂怎样用手讨好男人,只是转动着手腕,抬头看他,俊美的脸上没有表情,垂下的睫毛挡住双眼,看不出舒爽与否。
大手包住一双柔荑,教她握着那根炽热的阳具,前后撸动。手心传来他的温度,让她慌乱不已。
“握住了。”他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如同缺水的人在沙漠跋涉三天三夜。“我来教你。”
鹊五要如何离开?她心里乱得很,眼下只有将他伺候好了,让他专注性事,说不定会有一线生机。红亮的龟头就在唇边,在龟头顶端处聚集了透明的液体,似滴未滴。那上面散发着男人的气味,她已经熟悉了,墨香与铁味混合,只是冷冽的味道压过了温暖。
她咽了咽口水,他的性器长得粗长霸道,龟头大如鸡蛋,在唇边冒着热气。只能如此了。她闭上眼,张开绣口,将龟头前端含入口中。
“嘶……”口腔的温暖湿润让他舒服得吸了口气,她的小嘴果然舒服。
他没理会,只是看着她,等待她的下一步。夏松梦这会儿心虚得很,手臂酸痛,她突然想起上次邢麓苔的要求。
小小的口腔内逐渐积了不少津液,与他的体液混合,咸咸的。她不肯咽下,只好含在口中。双手在茎身上撸动,一只手都握不住的粗细,她暗自惊诧这样硕大的东西竟然能插进身体里,还插了那么多回。
“你就这么害怕本将军?”她的声音颤得厉害,可以想见她的恐惧。邢麓苔不太满意这种反应,尽管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这个效果。
她不敢再看他的脸,低下头,双手仍是卖力地讨好他。亵裤被性器顶端分泌的液体弄湿了一片,夏松梦以为他要小解,将脸别开,“将军……小解要去那边。她指向角落,那里有个小桶。
说完,便抱着她的头,浅浅地抽送起来。
邢麓苔蹙眉,按住她的手。夏松梦抬头,“将军不是为泄欲来的么?不为这事,那为什么要来我这里呢?”
渐渐的,夏松梦掌握了技巧,一边吸着脸颊吮
她闭上了眼睛。等来的却不是鞭子也不是刀刃。邢麓苔解开亵裤,那根粗壮的性器弹出来,打在她的脸颊上,发出啪的一声。在顶端分泌出的液体飞出一滴,挂在她的发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