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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看着他的挣扎,并不帮忙。
小婊子活该,就该让他疼。
给了他机会的,只要他想起自己是谁。
但苏时没有回答对。
他还叫了别人的名字。
苏时不该知道许照,不该知道池声渡,他只需要知道自己的名字。
苏时却不知道,那他这么长时间的注视和肖想都算什么?
一场空。
他决不允许!
“小骚货,叫池声渡干什么?想要他肏你吗?”他自虐般地问着。
木条依旧抽打着娇嫩的逼,好几次那根木条还抽打上了苏时粉白粉白的阴茎。
苏时疼得不停扭腰想要躲闪。
他像砧板上任人鱼肉的动物,怎么躲还是摆脱不了命定的抽打。
他从未像今天一样深刻知道疼痛的滋味,他向来被父母保护得很好,学自行车的时候,爸爸都跟跑在旁边,生怕他摔倒。
“呜呜呜......”哽咽声中带着痛楚。
他没有求饶。
他还摇着头否认。
身后的人不是池声渡,池声渡还是那个很好很温柔的人。
他悲哀无助的心里有那么一束微弱的光照着。
身后的男人心里被黑暗笼罩着,可就没有光照着了。
他看着苏时摇头,眼睛更红了。
苏时的心里,他和池声渡显然不是一样的人。
他在苏时的眼里或心里,怕是连名字都不被记忆的存在。
这叫他怎么不生气?
“不想要池声渡肏你?那你想要谁肏你?许照吗?”男生故作轻佻的语气,实际上心里嫉妒的发狂。
许照好歹还能让苏时生气,他却在苏时心里连名字都没留下。
苏时听到许照的名字激动得更厉害了,脑袋抬起,下面垫着的纸袋子被风吹下了教学楼。
“滚。”苏时朝他喊。
男生笑,苏时被他扇逼扇得淫水四溅,那诱人的逼口都张合着想要大鸡巴肏进去,小婊子嘴上却叫他滚。
滚去哪?是滚去他骚得惊人的逼里吗?
他这么想着,也就这么问了出来。
苏时被他的无耻所震惊,张着嘴,什么也没骂出来。
眼泪倒是从黑布条下面落了下来。
“怎么,不想我肏你?想许照和池声渡一起来肏你?”男生嘴上没个边,极近羞辱地说道。
苏时的脸落在没有纸袋子覆盖着的水泥台子上,刺刺的疼。
逼口被木条打得不停流水,逼道深处还麻麻痒痒地回忆着被粗长物体抽插的感觉。
他真的好骚好贱,明明心里是这么厌恶这样的事,身体却不受他的控制,被打还能骚得流水。
苏时的心沉沉的,眼泪都要哭干。
木条被挥舞着,这次重重的力落在那颗凸起的肉蒂上。
苏时被打得腰轻轻拱起,然后腿更软了。
“小婊子,问你话呢,不说话就用木条插你的骚逼。”身后的男生恐吓着。
他想着,要是苏时服软,喊他哥哥,说不要许照和池声渡,只想哥哥肏他的逼就放过他。
因为他打了苏时的屁股和小逼这么多下,这两处都被他打得艳红无比,他有些眼热心急起来。
他现在就想肏苏时,但是嘴上还是要占便宜,想要苏时求他。
苏时觉得自己的脸都被粗糙的水泥台子磨出了血,他抽噎着道:“对,我就是想要他们肏我,你滚。”
男生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眼里满是错愕。
在苏时又说出一个滚字的时候,他才相信自己没有听错。
苏时真的那么说了,说想要许照和池声渡,让他滚。
真的是不听话啊,他对这个小婊子真的是太好太温柔了,才让他这么放肆!
怒火在眼里迸发,手上的劲也失了分寸。
苏时并不是不知道他这样的回答会让对方生气,但还是说了出来。
尽管他心里并不那么想,他讨厌许照,也不想温柔的池声渡和他......
但能让身后的人生气还是很好的,就算被继续抽打心里也有了些快意。
对方不喜欢听,那他就说给他听。
最好对方把他打死,这样的话,他也就不要想着什么照片什么威胁了。
小逼红肿得鼓了起来,像马上要盛开的花苞。
花苞被一下一下的抽打,前面的阴茎都被抽打得挺立起来。
“苏时,你怎么这么骚?小鸡巴居然还能起立,反正你有逼就够用了,哥哥把你的小鸡巴割掉好不好?”身后的人说着恐怖的话。
“你滚!”苏时的心里泛起恐惧。
对方能绑住他能在教学楼天台上对他做着这些事,想来是什么也不怕的。
割掉......
阴茎突然被大掌抓住,那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