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饱受卫薇的sao扰,但因为家里的事,没有心思和她斗,凭她怎么样,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盼着高考能快点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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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成想,我远远躲着她,她还是将一口大锅甩在了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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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每日走在同学们嫌恶的目光和指指点点中时,我奇怪,但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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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我的死党苏小凝,见了我也是一副凝重的表情,睫毛下的眼眸中藏着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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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寻思,难道他们听说了曲氏(曲灵松家公司的简称,全称是曲氏国际贸易公司)的事,觉得曲叔叔走私犯了法,因而连我也要疏远,甚至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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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叔叔是被人陷害的,我们行得端走得正,何惧他人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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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间休息时,我从朱晓铭和苏小凝面前过,朱晓铭叫住了我,似乎有话对我说,但被苏小凝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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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凝已好几天没和我说话,此刻看着她疏离的眼神,我又有了想问问为什么的冲动,但仍旧克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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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同学们身边走过时,她们像躲瘟疫一样给我让开一条路,似乎深怕我碰到她们后将瘟疫过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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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脊背挺得笔直,我不允许自己在这些无聊、多事的人面前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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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教室时,地上到处都是书、本子还有笔,我的心一沉,往自己桌子上看去,果然,扔的满地都是的东西,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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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目光在教室里游走,最后停在抱着双臂,和几个同学站在门口看热闹的卫薇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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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过去,问她:“是不是你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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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脸得意,“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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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没有证据,也不愿和她这种人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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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捡书的时候,身后传来卫薇等人肆意的笑声,我长长呼出一口气,将愤怒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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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有人和我同时去捡一本书,我抬头,看到孔亦白手里拿着几本已经捡起来的书,而他旁边,安雪卉正在捡一支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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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孔亦白手里接过书,从安雪卉手里接过笔,说了声谢谢,继续去捡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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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一直没走,帮我把东西都捡起来后,孔亦白拉了拉我的衣袖,“你跟我来,我有话对你说。”他的表情很严肃,像要说一件天大的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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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他和安雪卉来到楼道里,看四下无人,孔亦白递给安雪卉一个眼神,安雪卉对她点头示意,旋即问我:“你知道大家都在说你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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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所谓的一笑,“清者自清,他们爱说什么就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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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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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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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妃竹,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这是孔亦白的声音,他此刻的眸子很亮,像极了两个暗夜中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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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信你,我也相信你和沈知新之间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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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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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扯上沈知新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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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看我听到沈知新的名字一脸疑惑,安雪卉问道:“你不是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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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关沈知新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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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亦白:“不关他的事,关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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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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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雪卉:“卫薇告诉同学们,你和沈知新在一起乱搞怀孕了,她亲眼看到你去医院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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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气笑了,只觉胸口堵的厉害,这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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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三两步跑进教室,卫薇正和那几个同学聊天,我揪住她的衣领,在她脸上狠狠打了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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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被我打蒙,没有躲闪,我抬起手要打第二记,手被随后而来的孔亦白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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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好好说,别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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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这种撒谎成性的人有什么可说的,我今天不撕烂她的嘴,就不姓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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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卫薇反应过来,摸了一下肿胀的脸颊,嘶声道:“你敢打我!”旋即像头牛一样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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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闪身躲开,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恐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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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起手边的椅子,高高举起,“你不要过来,你要是过我来,我砸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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