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他朝思暮想又好一阵子都没碰过的人,忽然间所有的欲望和想念像开了闸的洪水,无论如何都压不住了。
花时闻分了一点心思在方绥安身上,注意到他在房间里溜达,知道他大概是无聊,结果没一会,方绥安朝自己走了过来。花时闻用眼神询问他有什么需要?然后就看见这人在自己面前半蹲下来,带着一脸坏笑。
淡定了两个月的花时闻终于没法保持淡定了。自己现在在开会,这家伙要干什么想都不用想,真是满肚子坏水!方绥安刚要去解他的皮带,就被花时闻按住了手。方绥安也不着急,趁着花时闻开口讲话分散注意力的时候继续,花时闻是真没法顾着眼前,等几句话讲完,这人的手都伸进来了。
被触碰到的一瞬间,稳重如花时闻,声音也出现了裂痕,可会议正在关键时刻,他也没法临时退出,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方绥安低头含住了自己。
太久没有纾解的欲望,让花时闻强忍着冲动咳嗽了一声,然后压着气息伸手抓住方绥安的头发制止他吞吐的动作。方绥安被抓地仰起头,湿润的唇角带着笑,笑得还是那么欠揍,可这张欠揍的脸此刻看在花时闻眼里无疑是雪上加霜的刺激,他松了手上的力道。结果对方会错了意,含吻得更卖力了。
方绥安存了心思要使坏,既不发出声响,又让花时闻难以忍耐。看到花时闻强压欲望的表情,方绥安情绪更加高涨。他把坚硬热烫的事物从嘴里拿出来,在顶端亲吻了一下接着便站起身。花时闻以为他玩够了,可方绥安能是这样的人吗,他三两下就把自己剥了个干净。
身下的硬物轻颤,叫嚣着身体的蠢蠢欲动。花时闻的眼神不再是先前的压抑和无措,开口讲话的语调也低了几分,一边说着专业的项目术语,一边直直盯着方绥安,像一头狼。方绥安被这眼神吓到了,不过也没怂,往前两步一屁股坐在花时闻的腿上,侧过头亲吻花时闻的脖子,接着一只手去解衬衫扣子,另一只手把相撞的两根握在一起上下撸动。诡异的是,他一点大的声响都没弄出来,亲了两下还得意的朝花时闻挑眉:怎么样,我厉害吧,完全没影响你开会,你继续~然后低下头亲得忘我,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熟练。
肌肤相亲和身下的快感让方绥安一时间忽略了花时闻讲话的声音,等花时闻一手搂过他的腰站起来时,他才发现会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结束了。
看着眼前花时闻面无表情的脸,方绥安大了一晚上的胆子忽然就缩了水,明明是自己干得这一出,怎么这么心虚呢。他嬉皮笑脸地说:“会开完啦?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话还没说完,他就感受到一阵天旋地转,花时闻抱着他直接放倒在了桌上。方绥安面对着天花板,听到花时闻有点漫不经心的声音:“方绥安,你很会玩啊。”
也不知怎的,听到这句话,他觉得接下来的场面不会很轻松,因为一般花时闻叫他全名都不会是什么好事。于是他撒着娇说什么闻哥我好想你之类的,妄图坐起来认个怂。可还没等他使力,肩膀就被花时闻按住,接着就感受到烫硬的性器抵在了自己的股间,他一下收了声。
花时闻总归还是心疼他的,什么都没准备,也就吓唬吓唬他。感受到对方手指的探入,久违的感觉一瞬间填满了他的空虚。花时闻附身过来,方绥安以为是要索吻,没想到胸口一疼,乳尖被吮吻咬住,轻微的刺痛带来莫大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地叫出了声:“啊……”
花时闻手指的动作逐渐加快,研磨着熟悉的触点,方绥安在他手里就像是被擦空的玩具,浑身颤抖着浪叫。在濒临高潮的时候,花时闻一把捏住了他颤动的茎身。被封住欲望出口的方绥安急出了眼泪,带着哀求的哭腔求饶:“闻哥,放开、快放开……”
花时闻就像听不到他难耐的呻吟,抽出手指的同时直直撞了进去,方绥安大叫一声,高仰起脖子。欲望不得释放,又迎来更强烈的刺激,他觉得自己这回是真玩大了,从花时闻不言语只动作的态度就能感受到对方不打算放过他。
花时闻向来都是温柔的,每次都是忍着欲望对他做足前戏,生怕他不舒服。而眼前的花时闻,对他连个柔情的吻都没!方绥安被艹得语不成声,连想要表达乖顺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在撞击的间隙不断求饶。
“闻……闻哥,我错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啊啊……”
花时闻看着他难耐扭动的样子,总算是开了口:“错了?”
有力的律动放慢了速度,似是花时闻对他态度的让步,方绥安趁机去拉他抓着自己的手,试图得到解放,却听花时闻带着笑意说:“晚了。”
方绥安彻底落败,迎接他的是更猛烈的撞击,他再也没有说话的空闲只剩下伴随着胡言乱语的浪叫。最终在花时闻松手的一刹那射了出来。
还没等欲潮完全过去,他就被花时闻翻了个身趴在桌面上,两条腿软趴趴地垂在桌边,原来花时闻还没有射……
这个姿势看不到脸,方绥安索性不要脸了。欲望得以缓解让他总算是找回了一丝底气,操着绵软的声音说:“闻哥,你也很想我吧,你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