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沈凛桐心情又开始转凉,不悦地说道。真想撕烂了这张破嘴。但要真的毁了,他也听不见那些好听的话了,太亏,还是算了。
沈凛桐的手盖上唐平腰际泛青的指痕,和上一个“使用”的人掐在了同一个位置,扣住了唐平的腰,九深一浅地冲撞起来。
“不行,啊,太快了慢一点”瘦弱的身板在剧烈的撞击下如同狂风暴雨下的浮萍,随着身后人的动作无助地来回摇晃,唐平带着哭腔求饶道,“饶了我吧庄主大人。”
“不是和你说了在做的时候要叫我的名字吗”
“我忘了忘了恩庄主大人叫什么了”
忘了?呵。
沈凛桐拽着唐平的头发,将他趴在茶几上的上半身拉至身前,带着几分想要把他活活做死的意味猛地顶撞,在他耳边咬牙说道,“那给你刻上好了,省的你老是忘记”
“不、啊呃啊不、不要!”无法连贯地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骨头都快被折腾散架了的唐平哭喊着断断续续哀求道,“我我、错了恩呃对、对不起”
“你说刻在这里怎么样?”
沈凛桐坏笑着戳了戳唐平敏感的大腿内侧,吓得唐平真以为要被刻字,浑身紧绷,后穴绞紧了含着的炙热。
“别咬我。”沈凛桐差点就泄了身,松开了唐平的头发,停下动作,恼怒地打了他的屁股,压制住就这么去了的冲动。
清脆的拍打声回荡在楼阁中,令唐平羞愧万分,浑身都染上了一层薄红。
趁着庄主在平复心情停了动作,唐平连忙说道,“我会记住的!一定会记住的!”
“沈凛桐,知道吗?”
唐平用力地点头,生怕沈凛桐一个不高兴又起了往人身上刻字的心思。
没一会儿就缓和过来了的沈凛桐,再次以原来的力度抽插起来,唐平的小腹因为他的动作,被顶得一起一伏。
“凛、凛桐,啊哈轻点”唐平眼角溢出的泪水,落在镶着金边的茶杯旁,鼻尖闻到的清雅茶香和从身后散发出来的淫靡麝香形成鲜明对比,“我,我受不住”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还敢和我提要求。”
虽然话是这么说,沈凛桐还是压抑着自己,放轻了动作。
一场情事过后,唐平已没了力气,瘫卧在软榻上,身下是沾着不知道什么液体的衣衫。他恍惚地看着衣冠整齐、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沈凛桐用他的发带团成一团,堵住了后穴溢出的粘稠液体。
赤裸的身体上,暗紫色的吻痕上,又盖上了鲜艳的深红,深红色的吻痕相较于原来的痕迹,甚至覆盖了更多的皮肤,像是不仅要抹去上一位的存在,还要宣布主权。
也许是因为极品灵药的缘故,这次唐平没有在沈凛桐做到一半的时候就晕过去。
但这种事情对于唐平来说,未必不是一种折磨,一场情事下来,他的嗓子都在哭喊求饶下,哑得说不了话。
“你体力是真的差。”沈凛桐不满地说道,抱起虚弱的唐平,为他把衣服一件件穿了回去。
唐平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了。
没一会儿,沈凛桐就为唐平穿好了所有衣服,连腰带上的结都和他来时他自己系的一模一样。如果不是面色潮红,一副刚刚从情欲中摆脱的模样,谁都看不出来衣服下的这具身体被摆出过什么淫乱的姿势、含着多少男人的精液。
“你可以走了,”沈凛桐不似刚才的温柔,如同对待其他侍从一般,疏离而又冷漠,“快滚,别在这儿碍眼。”
唐平已经习惯了沈凛桐的反复无常,什么都没多说,硬撑着爬起身。他脚步虚浮的走了几十米,两腿一直在打颤,又走了一会儿,实在撑不住了,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还好已经走了够远,他的身形被交错的巨型檀木架子挡住,不至于被沈凛桐看到。不然估计又是少不了一通折腾。
唐平撑着地面,好不容易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一个腿软,又摔了回去。
体内被堵住无法排出的液体被这么一晃,来回地拍打着体腔,反复地发出只有他才能听到的、来自体内的声响。
他想要赶紧离开这个地方,排出那些该死的液体。但是他的腿酸软到根本站不起来,更别说让他离开这个要走好远、看不到尽头的楼阁了。
难道要这样含着东西爬出去吗?
唐平羞耻又无助地哭了。
“别哭了。”
突然,唐平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情欲还未褪去的性感声音贴着耳朵传来。
一声无奈的叹息,也许是错觉,竟听出几分宠溺的味道。
“对不起”
唐平下意识地小声道歉。
“乖,”沈凛桐温柔地为唐平拭去眼角的泪水,轻吻上他的额头,“别哭了。”
那是一双用情至深的眼睛,任谁见了,都无法抵抗地迷失在其中。
明知道眼前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深情都是假象,这时精疲力竭的唐平还是无法控制地贪恋他的温柔,如同久行的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