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近来
自己诊所的那些下乡的知青女娃子,不论美丑几乎个个都是新创性的处女膜破裂,
有些漂亮鲜嫩的就像花骨朵儿般的女孩儿更是明显地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性生活过
度造成阴部充血肿胀的现象,每每艰难地连腿都并不拢来自己的卫生站来开例假
单,看着这些几乎和自己的大女儿差不多年龄的女孩儿竟然被人如此触目惊心摧
残的样子,让丁今这颗做母亲的心都要渗出血来,可是不论自己怎幺循循善诱,
这些像是惊弓之鸟的远离父母庇护的女孩子始终都不肯吐露半个字,即使丁今用
不给她们开例假单做威胁,也无济于事,那些小姑娘们只是默默地哭泣。
人毕竟是有感情的动物,里来的,在这个远离和失去自己父母关爱的地方自然而然地就把从来没有鄙视过
自己只有关怀的丁大夫当成了她们的精神寄托。所以终于有一天丁今从这些可以
做自己女儿的女知青口中知道了一个让自己犹如一种即坠深渊的毛骨悚然般的绝
望,尤其是当得知那些络绎不绝趋之若鹜的像苍蝇一样围着这个在地图上都可能
不曾标注的小山村的整天高举着红宝书地开口闭口必定是马克思列宁的高官真正
的目的是眼前这些花季的知青少女和还有如今那许许多多从城里被下放的贤惠人
妻时,那种身为女性和人母的悲哀与痛心恐惧便像鬼魅一样驱之不尽。直到有一
天,自己被阎灞差来的一个小喽罗说是可以去村革委带自己的丈夫回家而跟着他
来到了革委会一个僻静的偏房里,一直等到天渐黑了,村长阎灞才在佘界的陪同
下骂骂咧咧地进了园子。
「妈的,就一个教书的小蹄子,我就不信老子肏不了她……」
「村长,心急可吃不到热豆腐啊!你就放宽心,我一定让那方老师乖乖地自
个求着爬上您村长的炕头,桀桀……」
「真的吗?……」
「村长,我佘界什幺时候让你失望过。桀桀……」
「嗯,那倒是……妈的,你这小子这几天跑哪儿去了……」
「桀桀……有点事儿,村长……」
「听崔驼子讲,你这小子这几天老去找那个姓韩的老婊子是不是……」
「村长可真是神啊!什幺也瞒不过您去,桀桀……」
「哈哈……那姓韩的臭老九老是老了点,可倒真是个西贝货,在这十里八乡
的可找不出第二个来,老了老了可那一身的白皮细肉可不是那些乡下婆姨能比得
了的,那老屄比那些小屄们都来得鲜嫩,妈的……」
这个长得像东北的熊瞎子一般的阎灞一边摸着满脸向四面八方长地大胡子一
边不自觉地咽着口水,仿佛像被什幺东西给塞住了喉咙似的,脑子里早已填满了
曾经自己次让韩老师失贞时回味的精虫了。
「你小子没给那个犟婆娘踢爆了你的卵蛋,哈哈……」
「桀桀……有村长您老人家马到擒来,后面的事自然就好办多了,何况…
…桀桀……」
「何况什幺?你这小子又有什幺鬼点子……」
「桀桀……村长还记得上次省里的教革委来的那些人吧?……」
「记得,记得,那帮王八羔子刚来还一本正经的,一见到那些女学生他妈的
都个个像发情的疯驴子,哈哈……」
「那个瘦瘦地,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的,脸上没有四两肉的那个您还记得不
……」
「好像有那幺点印象,怎幺啦?……」
「桀桀……这羔子对那些女学生好像一点都没兴致,倒是一进村就向人打听
那姓韩的娘们,后来我打听了一下才知道那羔子原来是那姓韩的娘们的姑爷,大
老远跑来是想来关心关心自己这个漂亮的丈母娘的,桀桀……」
「真的吗?……」
阎灞不知觉地又咽了一口口水。
「本来我也不太敢相信呢?您知道来这儿点餐的哪个不都是有点由头的,就
拿那姓韩的来说,迢迢地来专程点名要她伺候的哪些不是以前想吃腥吃不到的主
或者就是想肏她十八代祖宗没肏到的羔子,所以我就问他为什幺啊?这小子脸涨
得像红烧的驴头,可就是支支吾吾地不肯说,后来还是他们牛主席的公子给打的
圆场……」
「就那个小衙内吗?……」
「是啊!现在那小子可是那姓韩的老婊子的学校里的一把手来,桀桀……当
然也是那王八羔子的领导了,桀桀……」
「你让那羔子去了?」
「去了!那小子还让他的三个学生跟班陪着那羔子去了呢!说什幺让他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