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腿还有
那段裸露在裙下的雪白小腿都可一览无余。
「妈的,腿好白啊!真想捧在手里咬一口,咦……那是什幺?」
在张晓明白花花的小腿内侧隐约有一根细细的已结痂干裂的白印,从裙子的
深处一直延伸进青黑色的短丝袜里,如果不是仔细看根本不会有人去注意。可是
对一个尚在发育时期的男孩来说这个发现就如是一个超级春弹,立刻就变得狂躁
起来,不能自已了,霎那间就有把张晓明推到在讲台上插入的冲动,而肉棒里的
炮弹也已经在裤裆里发射了,弄得余聂像尿了裤子一般狼狈不堪。吴欣被余聂的
气喘声吸引,扭头就看到正张着嘴喘粗气的余聂,脑袋上青筋暴涨,双眼血丝,
嘴唇发干,一只手还死死地捏着裤裆,样子恐怖又滑稽。
「你怎幺了,不舒服吗?」
「哦,我……我觉得有点……有点气闷。」
「要紧吗?要不要跟我妈妈说一下?」
「不……不用了,现在好多了,对了,今天你放学后还和你妈妈一起回家吗?」
「不,今天我和姐姐先回去,妈妈说上次测验的卷子还没好,今天要批完。」
「哦!是这样啊!」
「你真好点了吗?怎幺怪怪地。」
「嘿嘿……我很好,很好。」
吴欣看着这个今天古怪的同桌,摇了摇头,又专心致志上课了,只是他不知
道余聂此时满脑子想地就是怎样把自己的肉棒像他老爸一样插进被自己视为女神
般的妈妈生养自己的子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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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的校园就像是另一个世界,安静而神秘,全然没有了白天的嘈杂和窒息,
在夕阳的照射下真如文艺笔下的象牙塔般知性圣洁。张晓明一个人独自呆呆地坐
在办公室里面对着一堆待批的试卷陷入迷茫地沉思中,毫无一点要批卷的意思。
窗外的余辉斜斜地洒在这位气质端庄的女教师的身上,泛起一层金黄色的光晕,
如果在这世上真有恶魔的话,大概也会对她退避三舍吧!
虽然这世上不一定有恶魔,但张晓明此时此地一定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有比恶
魔更邪恶的人,就在这个在外人眼里应该充满阳光、欢乐、正义、知识与爱的神
圣之地。就在今天的中午校长的那个让自己一想起来就会颤栗恶心的办公室里,
自己用所有能够用上的尊严和坚持,才换来了不被再次奸污的命运,可是这样自
己就真的贞洁了吗?真的就算对得起自己的丈夫和儿女还有这个家了吗?这个问
题张晓明在内心深处拷问了自己无数遍,那个精力足得让自己吃惊的老色鬼在短
短地一个多小时里把他的精液灌满了自己身上除了小穴外的所有孔洞,尤其是那
个自己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的腔道也被肉棒贯穿,而这居然都是在为保卫自己那早
已远去贞洁的理由下被自己软弱地默认了,其间的难言、痛楚、羞耻还有鲜血,
竟如新婚之夜般为这个可以做自己长辈的猥琐的假道学而滴落。
「张老师!」
从门口传来一声显然已经开始发育变声的呼喊,在空荡荡的的回廊里回荡不
息,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诡异。张晓明不觉蓦然一惊,一声轻呼,端如坐卧莲花
的仙子跌落红尘,哀怨欲滴的妙目向房门扫去,一个矮冬瓜身材的男生一溜烟地
从门外闪进屋来。
「是余聂啊,有事吗?怎幺还不回家呢?」
即使心中对余聂的父亲充满厌恶,但对自己的学生仍旧保持着师道的尊严与
平易,说完又低头批起手头上的卷子来,丝毫没有察觉出自己的学生已经悄悄地
别住了锁闩。
进来的余聂没再说一句话,也没有回答自己的提问,这让张晓明觉得很奇怪,
不觉又抬起头想看个究竟。令张晓明吃惊的是这个小胖子竟然已在不知不觉间赫
然站在了自己的桌前,矮墩的背影恰好遮住了窗外日落前的余辉,张晓明只觉得
眼前霎那阴暗了许多,阴影里的余聂五官已经模糊了,只有青白色的眼白和牙齿
泛着令人阴森的白光,绕得张晓明竟然也不觉倒吸了一口冷气。
「余……余聂,你有事吗?」
张晓明话语间流入出心灵深处的恐惧,因为她真的非常害怕,害怕余聂又来
替他父亲来通知她去「讨论工作」。
「张老师!我有事要找你啊!」
「是你自己的事吗?」
「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