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老乞丐是受花想容之托,特地来折磨小秋的。花想容放心不下小
秋,担心她卷土重来,一心要害死她。花想容拿着钱嘱咐老乞丐:「这个贱人的
骚嘴、骚屄和屁眼都已经被人们干得又黑又烂了,没什么意思,只是尿道还没被
人开发过,你去了,只管弄那里,想必还紧。若是她从此失禁,本姑娘大大有赏!」
因此,老乞丐到了这里便恣情折磨,任意摆弄小秋。
「哇啊……」被插入了尿道的小秋再也忍不住,在床上蹬着双腿,嚎啕大哭。
「你这贱人其他三洞已经被人干烂了,老子插那里嫌脏!只有这尿道,也许
还配老子一玩儿。」老头说着,从破烂衣服里掏出鸡巴来,插入了小秋尿道。
「呜呜……」老头的鸡巴并不大,对于尿道来说却太大了,小秋泪流满面,
疼得不知所以。
尿道里也流出血来,老头见了血却更加兴奋,鸡巴变得更硬了。小秋的哀鸣
也让老头血脉喷张。
「贱货,果然只有尿道还是处女,老子今天玩得真爽,嘻嘻!」
「呜……」小秋闭上眼,疼得快要晕过去了。
老头在小秋尿道中肏捣了许久,终究是年老体衰,射不出精液来。只得作罢,
又打了小秋数十杖才去了。
从此,花想容经常派乞丐来折磨小秋,不到一个月,小秋的尿道被这些变态
的乞丐们玩得松下来,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排尿。连那些原本是乞女的窑姐都嫌弃
她,不愿和这个「尿壶」坐在一起,窑子主人也让她光着屁股站到门口去,和那
双破绣花鞋一样成为勾引客人的招牌。
元宵节是菱花院一年一度的选花魁的日子,也是家家团圆的日子。小秋却穿
着破烂不堪的粗布衣服,开裆的裤子,岔开双腿蹲在破窑子门口,旁边挂着那双
破鞋。岔开的双腿中间放了一个盆子,盛着她自己失禁流出的尿液。只见刚选上
花魁的花想容穿得光鲜亮丽,挽着云儿月儿两个小妓女,婷婷袅袅地走来。
「小秋姐姐,我道是哪个不要脸的烂货,居然光着屁股站在门口接客呢?原
来是你!」花想容笑着说。云儿月儿也在一旁嘻嘻笑着。
「想容,我待你如同姐妹,你为了争夺花魁,陷害与我,还害死了为你开苞
的李公子……为了一个花魁的名号,值得么?」小秋看着昔日好友,眼神中没有
愤恨,的是哀伤和怜悯。
「呵呵,花魁可不只是个名号,不做花魁哪里有钱穿金戴银?那日看了姐姐
的吃穿用度,想容便下定决心,这个花魁我是当定了!你待我如同姐妹,我也待
你不薄啊。这些日子我还特地花钱让乞丐们来这里照顾姐姐的生意,不知姐姐同
他们玩儿得可还开心?」
「花想容,你如此心肠,不会有好下场的。」小秋道。
「我没有好下场?那我倒要看看,你的下场好么?」花想容说着,拉着小秋
进了屋,给了窑子主人一串钱,要买小秋一个时辰。窑子主人见到这么美的女子,
又这么有钱,喜得屁滚尿流,忙同意了。
花想容坐在床上,脱下裤子,双手拨开阴唇,抓住小秋头发,把小秋按在牝
户上,让小秋舔舐自己的蜜豆。小秋只得照办。
「小母狗好好舔,舔的姑奶奶我舒服了,给你馒头吃。」花想容坏笑道。
饿坏了的小秋只得用舌尖来回逗弄着花想容的蜜豆,花想容还嫌对小秋的羞
辱不够,双腿夹住小秋的头,对着小秋的嘴尿出尿来。
「小贱货,给我都喝下去!」花想容命令小秋。
小秋的头被紧紧压在花想容牝户上,只能张着嘴把花想容的尿液吞了。云儿
月儿在一旁拍手称快。
小秋喝完了尿液,花想容穿好衣服,让云儿月儿两个人剥光了小秋的衣服,
架着小秋,把小秋拉到大街上。这样一个赤身裸体的美女立即引来了一群人的围
观。
花想容让云儿和月儿从两边抱着小秋,分开小秋床腿,让小秋摆出小孩把尿
的姿势,阴户大开,阴道里的耻肉清晰可见。花想容不知从哪里找了一支敝帚,
对着小秋的牝户插进去。
「这女人是我们那里的一个妓女,后来被人包作婊子,竟然偷情导致恩客杀
人,罪不可赦,故妈妈让我在此惩罚。」花想容向围观的人们解释道。
「那可真不要脸,不过看这屄!这奶子!我也好想干呀!」
「应该找个更粗的东西,肏得这骚屄再也合不拢腿。」
「肏死她!肏死她!」
破窑子门口的人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