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喂养者缺少敬意;没办法,比起一下就落魄到要被比自己年幼的触手生物同
养者后,要靠幻象躲藏一辈子」的,可是你们啊。更诡异的是,刚才我那种蚊子
蜜举起右前脚,说:「她非常热爱上网,也碰过不少上个世纪末流行过的电
般的音量,应该只有蜜才听得到──啊我都忘了,每个人都充满术能,听觉等自
丝皱着眉头,开口:「不要讲得像是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能当喂养者似的!」
样吗?
像是去关心明的学校,呜──据说,那边的管理阶层有浓浓的基督教色彩;
为节省时间,也是为了避免冲突,泥乾脆先从最无关紧要的事开始讲起:
接近优等生」),说来有点不应该,我其实乐得很;在不久的将来,我或许有机
营养的插曲中断,他们决定继续跟我介绍下去。
想在房事以外的地方进行弥补。
不仅视线变得下流,连体味都变浓许多;以后,泥只要出现这些徵兆,我就
「明食量不算大,但很喜欢美食。」
吓一跳的我,没立刻道歉,只是用右手搔后脑杓。真奇怪,说「明在成为喂
的她,全身上下却好像比人类的小孩还要柔嫩,又极为轻盈。
结论:「就是标准的年轻人嘛!」
真普通,我想,抬高左边眉毛。
他们的体贴,确实有给我带来帮助;当然,所以更要否定!
项,就是用幻象帮她翘课;蜜可能个反对,而丝、泥和泠──这几
多么可口,我想,口水迅速分泌;看到她又吵又闹的,我真开心;这世上真
有那么点糟糕,但──明可是喂
丝马上跳出来,大吼:「你说这什么屁话!」
动玩具。」
「我才没那么说呢!」我强调,双手叉腰。同样双手叉腰的她,马上回:
个假正经的──大概也会一起摇头,但只要明同意了,谁敢不从呢?
与喂养者之间的关系,就可能会多出一堆无法收拾的裂痕。这也是为什么,我总
我在使劲咬牙后,小声说:「果然,我就想嘛,对於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而言,
有种妖精,会因为气到张牙舞爪,而充满光芒
「那你就不要那样形容!」
常不怎么爱。」
知道明的成绩不怎样(在谈起这段时,我们会尽量委婉一点,像是「不那么
懒得陪我多开些玩笑的丝,肢体语言快和动物园里的猴子差不多,嗯──这
选择回避,短时间之内,应该不至於产生什么新的疙瘩;我若是太不小心,
身为喂养者的义务。」
情,我还宁可惹人厌些
我也注意到,从刚才到现在,她们都没将喂养的过程给讲得太详细。
还是很普通,又非常年轻;蜜居然曾关心过电玩,这才真的让我吓一大跳。
是社会氛围,以及国际经济──扯太远了,总之,身为她的子民──也是身为她
她没讲出太激烈的段落,显然是为了体贴我;确实,跟那方面有关的事,我
有一天,她搞不好会直接下令:「去外国玩至少三个月吧,这样我才好贯彻
能够立即知晓。
真奇怪,明的父母和姊姊都不是基督徒,却对走这种路线的学校没啥意见。
那个时候,我们的兴奋和期待,必定远多过於吐槽的念头;没错,听起来是
以上,还不是真正让明感到喘不过气的地方;应该有什么更微妙的东西,像
都是稍早时发生的事,差不多是在明入睡后的头半小时内。不想因为这么没
样也是挺可爱的。
会运用自身的力量,给明带来许多方便。
要不是泥抱住她,她极有可能会冲过来。
视线往下移的我,一边舔自己的双唇,一边磨蹭手掌
似乎,在那边上学,只比待在教会里好一些。
的孩子──我希望她每天都过得幸福。
择用一堆愚蠢的发言来转移注意力;这不仅有损我的形象,八成还会让她们以为
还需要再等等,不单是因为体型的缘故,也有──
应该不会有比成为喂养者还要离谱的事了。」
轻咳一声的丝,接着说:「她会陪我买书、看书,也挺喜欢逛书店的,但平
有关我的不便,先暂且先视为是秘密;要说那不是什么障碍,又有些牵强。
然是比缺少术能时要来得强上许多
丝真不简单;不仅忠於喂养者,运动神经也挺发达的;此外,身为触手生物
我要是对此表示感谢,极可能会令自尊心受损;是为我着想没错,但我却选
在泥谈到明对泠设计衣服的概念有多欣赏时,抬高眉毛的我,先下个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