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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恣意玩弄他的身体,陈昱也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
「我自幼双亲早亡,这件事对我影响很
晚玉摇头,「上回是我太粗鲁,这玩意其实很有趣的,我会让姊夫爽到以後没这玩具还会嫌无趣继续说吧,你答应我爹之後呢?」
陈昱觉得自己心被扎了好几个洞,晚玉貌美,少年时期更是灵气秀美,这样的他到了妓院会有什麽下场他根本不敢想,陈昱不敢再开口让晚玉原谅他,因为就连自己都不敢原谅自己了。
晚玉看他这幅委屈自责的模样,内心一阵不爽,心想你没来找我还玩起了自家侄媳妇,有什麽好委屈?!晚玉脱了身上的衣物,露出如玉势般精致却也傲人的性器,拿了个环状的皮圈套在龟头下的一圈肉沟,那皮圈上布满了细毛和硬毛,看起来十分吓人。
「啊───!」陈昱发出惨叫,因为自己的抗拒,那硬毛勾住了体内的软肉,剧痛从甬道内直冲脑门,他扭动四肢想要逃离,可这样的举止引起了晚玉的不悦,阴茎一口气肏进了陈昱的深处。
晚玉不敢动作,他按摩着陈昱因为綑绑而僵硬的四肢,等到陈昱身体开始放松後才又抚慰起陈昱的阳具,让快感重新点燃陈昱的性慾,揉了好久,陈昱才恢复了神智,开始嗯嗯啊啊地哼了起来,显然是开始得趣了。
陈昱疼得无法呼吸,他缩紧了穴口,瞳孔瞬间缩小又溃散,知道这是身体到达界线的警讯,晚玉赶紧抽出插在陈昱阴茎里的木棍,他手上无刀却直接切断了布条,让陈昱瘫倒在他身上不断抽搐。
陈昱的逃离能让晚玉生气,此刻的依赖就能让晚玉喜悦,晚玉一边肏干陈昱,一边询问:「我只想问你,你有没有来找过我?」
随着晚玉的最後一句疑问,沉重的玉势猛烈地顶向体内最敏感的那一处,陈昱闷哼一声,身体严重抽蓄,屁眼痉挛到几乎要连晚玉拿着玉势的手掌都一起吞没,後头高潮了,前方的性器却没有射精,那长度惊人的阳具竟真的无用武之地。
「啊别走了好痒啊琬儿、琬儿的好粗啊」迷迷糊糊中,陈昱想起了那年为什麽要逃婚,他忍不住为自己反驳道:「你姊姊我根本没见过师父说不娶就不教我医术,我那时候想着要学到一技之长就随口答应了」
松了一口气的晚玉重新抱起了陈昱,真难想像体型纤细的他居然能抱着看起来比他粗壮的男人,然而晚玉没有半点吃力的样子,抱着陈昱就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陈昱害怕跌落,双腿紧紧勾住晚玉的腰,偏偏体内的巨物反覆折磨深处的骚点,那细毛硬毛夹杂的羊眼圈也刮搔着脆弱的穴肉,让他想多点力气稳住身体也没有办法,只好让晚玉拖住他的臀肉,自己牢牢揽住晚玉的脖子。
高潮没有让陈昱喜悦,他回想起晚玉所说的事情,脸上尽是痛苦和悔恨,他不断啜泣,无法反驳晚玉提出的控诉,晚玉看他这幅神情,心里也积了不少怨气,年幼的他崇拜过陈昱,认为姊夫会好多他不知晓的有趣游戏。
不顾陈昱的反对,晚玉的龟头肏进让玉势开拓过的甬道,屁眼因为才刚高潮过,正是敏感的时候,陈昱能感受到那一圈羊睫毛勾搔着自己的穴口,在他来不及缩紧穴肉时肏了进去!
「你知道吗?你逃婚的那天,赌坊找上了门,原来爹欠了好多好多的赌债,他没钱,就把我抵押给赌坊,赌坊看我皮相好,把我卖给了妓院,让我成为在男人身下承欢的骚货说起来我还要感谢姊夫,若不是你早早教了我自渎等乐事,我倒不怎麽委屈,反正都能爽,我还不如尽情享受。」晚玉说的轻松,但这种事哪可能轻易想开,肯定内心受过不少挣扎。
「琬、琬儿!别用那个,求你!是我错了,你可以用别的方法惩罚我,求你别用那个!」陈昱看见晚玉在阴茎上套了那圈东西,反应十分激动,他害怕地想往後退,却只让绑住他的布条荡回原位。
陈昱失心疯般地狂摇头,那羊眼圈看似细毛柔软,可那硬毛在体内刮刷时就像有头恶兽要撕裂他的肠道,可怕的是顶到骚点的穴肉会主动裹住羊眼圈,搔痒和剧痛同时降临的快感足以逼疯人。
「嗯~好怪那硬毛好硬不舒服琬儿不要用羊眼圈好不好?」陈昱没有发觉自己一个已过而立的中年人居然在向比他小七岁的青年撒娇。
「姊夫错了?姊夫什麽地方错了?不过就是跟我爹学了医术,成为我爹的徒弟,说好要娶我姊,却在娶亲的那天不告而别,丢下姊姊跟我」晚玉的语气阴狠,像是厌恶眼前的人,可除了玩弄的力道大了一些,倒也没真的伤了陈昱,「还是说你因为好色,趁我年幼无知的时候,亲手教导才十岁的我自渎这件事错了?嗯?」
晚玉挑眉,抽出陈昱体内的玉势,性器前端抵在陈昱的屁眼,感受到对方因为畏惧而不断瑟缩的穴口,「这就是我要给你的惩罚,忘记上回你被它爽到失禁的模样吗?你明明就喜欢,为什麽要拒绝?」
不管是姿势还是异物,这些都让陈昱慌了心神,他体内疼痛,可是也有一股不容忽视的快感冉冉升起,不安让他更加贴向了晚玉,也不想想这些折磨是谁给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