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九殇毫无挣扎,反而调整姿势,配合只有单手可用的殷辞绝把自己剥光,霎时间,无可挑剔的精窄身材暴露眼前,从极浅的胸沟到深刻的腹肌坑纹,如游龙直下,卧于温软的暖池底下。殷辞绝复掌丈量,男人果然瘦了不少,心脏微微抽痛着。
“呃--哈啊啊……”
只是,人是带到了,却没想到是只剩半条命的。
,鬼界比他想像的更玄妙,在他融合女鬼的修为后,他的心中所想会一点一点改变鬼界的样貌,回过神来,这里已经变成最适合洞房花烛夜的场景了。
哑哑腻腻的呻吟伴着水泽和拍打的声音回荡开来,殷辞绝松开他的腰,托起他的健臀,顺着体内那窄道,再狠狠压下,撑平穴壁的皱摺,又引得冥九殇抽泣一声,“啊……!”
洗去血渍,露出原来的剑茧的指节微拢,揉捏胀热的经脉汇处,刺激得冥九殇捉住绣芙蓉的喜被,侧头喘息不止。
发现时堂堂血魔尊主懵得一脸摸不着北,呆呆地望了好久,就想,想这样吧。要是九殇愿意跟他回来,他就……
殷辞绝用不灵活的受伤长臂撑住上身,另一只完好的手轻按冥九殇忧心深锁的眉头,安抚道,“莫怕,不痛。”
冥九殇张开双腿,任那一下子钉得极深的肉刃反
殷辞绝一手按住冥九殇耳边的床垫,撑起身体,一手握住影卫的手,两掌迭着扶住腰眼,殷辞绝沙哑地低吼一声,说,“我们双修。”
冥九殇心中一动,隐觉有些不安,但殷辞绝没给他时间反应,说罢便挺腰送进冥九殇股间的诱人关穴……
冥九殇之前受的折磨太多,脸上恢复不了血色,此刻却也生出一丝红晕,定定地看着殷辞绝,退后一点,在床上叩拜,“九殇愿意……”
“哈、哈啊……”冥九殇躺在柔榻上,舒服而刺激得神魂颠倒,勉强睁开眼睛,视线垂下便见虚虚抵住会阴的怒立巨物,还有忍耐得神情有点扭曲的殷辞绝,快感如洪水退散,冥九殇自责不已,自己竟被那些脏秽的记忆分了心,更在主人侍候下舒爽得忘了本分,暗自记下罪名待日后请罚,如今连忙伸手贴住殷辞绝的雄物,更主动抬臀,会阴抵住炙热的凶器。
殷辞绝如被电到,抬眼,里面的猩红早已化成勾人艳红,他好不容易憋下顶进插拔的欲望,到底还是顾虑男人的身体,还有感受……
殷辞绝如周身经脉被打通,舒畅至极地长叹一声,沉腰贯力,在爱人体内挞伐驰骋,忽然哼笑道,“知道吗,九殇,就算现在白皓华已经被孤困进心魔囚牢了,论奸计,孤还是一次都没有赢过他。”
殷辞绝压着心口绞痛哭,拿起合卺之杯,注满酒液,回头凝望换上玄端礼服,玄黑在内,外披囍袍的英挺男子。他以臀贴踝,双手放膝,静静跪坐在床榻之上,烛火把他沉静坚忍的目光燃如子夜里的炮竹,热意无限。
殷辞绝换上浅笑,拿着两杯酒走过去,他也是喜服加身,与冥九殇不同,他是一身大红的。殷辞绝递出其中一杯,郑重问,“九殇,可愿与孤结成道侣?”
修士结道侣不像凡间会拜高堂天地,酒杯清脆地哐当两声,滑落床下,殷辞绝翻身复在冥九殇身上,解下喜袍,身上的两处伤口最为狰狞,肩胛的血窟窿是殷段涛捅出来的,腹上如腰斩般的割痕则是白皓华的“千机”留给他的,因为照了佛光,魔血又开始从伤口渗出。
他却很快顾不得这点,思念入骨的忠诚影卫,下属,爱人再次躺在他身下,久违的刺激情愫和涨满的酸甜填满心房。那怕为自己受了这么多苦头,这人还是要坚持在下方……
殷辞绝轻巧拉开冥九殇的袍带,一边剥下亵裤,一边担心冥九殇因为在牢中的那些事而有阴影,细细的吻他的光滑额头,用薄削的唇瓣记下每根青丝。
殷辞绝深深看了他一眼,低头吻冥九殇的湿热铃口,又嫌不够,含进一点,舌头从下以上突然一勾,惊得上方的人弹动起来,声如琵琶起奏,“啊!主人……脏……”
救出冥九殇时的可怖惨状叫殷辞绝记忆深刻,更像鲜血淋漓的伤口,他甚至不敢想像,为了铲除白皓华的半边仙魂,冥九殇被多少牲口……
连日来的恶梦将这甘美的节奏打乱,但殷辞绝专心致志地抚弄他,绝不粗暴急粗,温柔变幻,抚遍铃口到根部的五指甚至可以说是在侍候他,冥九殇像盲摸已久的瞎子终于找到出口,心底叫嚣的杂念纷纷被兴起的炽念熔化……
欲望侵蚀寸寸神经,殷辞绝按捺不住,掌心轻轻握住冥九殇的要害套弄,指腹玩弄惨遭蹂躏的前端,小心得像对待一根羽毛。
殷辞绝又嫌不够,分别吻了左右两方发烧的囊袋一口,才架起冥九殇的腿,搭在肩上,但冥九殇记着主人左边胛骨带伤,不敢压下去,微微提着。
紧张得发抖的尾音,就隐没在合卺酒的醇香和濡润中……
冥九殇却已被撩拨搅弄得热气腾涌,快被蒸熟般泛红,喘气连连,菊穴湿漉漉地收紧,抬眸,亮如明星,学着殷辞绝刚才的话,一字一句认真说,“主人勿怕,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