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爷爷,怀瑾不敢求情,只求爷爷换样东西。”齐怀瑾满脸的恳求。“不敢求情,就给我闭嘴!”老爷子猛地摔了手边的碗,一下子整个餐厅都安静了。“君泽自己去拿拶指。”齐君泽磕头认罚,然后膝行去拿拶指。拶指常年不用,上面全是灰尘,齐君泽给清洗了消了毒,拿到老爷子面前。
“来,君和,怀瑾,你们来拉着两头。”老爷子还是老爷子。拶指需要有人在两头用力,中间的棍子才会越夹越紧,受刑者才会受到更大的痛苦。君和和怀瑾颤颤巍巍的拉起两头的线,却怎么也不敢用力。“你们俩不用力,我去调两个兵来,看看谁手劲大。”老爷子这顿早饭是不打算吃了,就这么坐着看好戏。
齐君和和齐怀瑾两个人一点点的用劲,齐怀瑾看看手里的线,又看看父亲的脸色,手一直抖个不停。“怀瑾,用力。”齐君泽低声呵斥,齐怀瑾这个样子,老爷子定是不满的。听到父亲的呵斥,齐怀瑾闭了闭眼睛,微微用力。尽管只是微微用力,但是在齐君泽手上,就是剧痛了,太阳xue一粒汗珠滚下。
“爷爷……怀瑾实在下不来手,怀瑾不敢求情,怀瑾愿替父亲受拶指,求爷爷成全!”齐怀瑾总就还是受不了了,他怎能亲手施加痛苦给自己的父亲呢。在齐怀瑾松手的一瞬间,齐君和也像烫手似的,扔掉了手里的线。“怀瑾,你今天没规矩了。”齐君泽缓了缓痛意,趁着老爷子还没开口,先训斥了齐怀瑾。“上班时间要到了,你们俩先去上班。怀瑾,你的错,晚上回来再罚。”齐君泽心里苦笑,我的罚你可以替我受,但我的错,不是你替我犯得。
齐君和和齐怀瑾的离开,老爷子是默认的。他们离开之后,老爷子立刻狠狠地掐着齐君泽的嘴唇,问:“他们要上班,你呢?”“回父亲,君泽已经请好一个月的假了。”老爷子松开手,道:“你这次倒是乖觉。”
老爷子挥挥手,让管家那边停了,并且让齐承瑾下去,接下来是他们父子俩的事了,管家是掌刑人。老爷子年纪大了,不爱亲自动手。
“去大厅。”老爷子没说拶指的事,算是放过齐君泽这一遭,但是接下来等着齐君泽的还有很多。“昨儿晚上吊了一夜,有些事可想明白了?”老爷子果然知道了,但是他不能说,绝不能说。都挨了25年的打了,现在放弃,也太亏了。齐君泽从没有一件事是忤逆老爷子的,除了这件……并且不打算改。
“回父亲,君泽受罚,因为当年害了大哥性命。这些年,君泽一直铭记大哥,不敢忘却。”齐君泽低着头,回答。老爷子一听,还是这个答案,年年都是这个答案,也就不再问。“赏他针板跪着,再赏他tun部40板子,小腹40藤条。这次咱们细水长流,看看是你骨头硬,还是我的板子硬。”老爷子也不着急,30天的时间,可以慢慢来。
“是,家主。”管家让齐君泽跪在针板上,针板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针,齐君泽跪上去,那些针就扎入了齐君泽的膝盖,血顿时流了下来。“二少,请做好准备。”在针板上跪着,针都扎进了rou里,稍稍一动,针就会移位,在rou里面搅来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