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就好,下去吧。”老爷子放过齐君泽。这个道理,齐君泽岂会不知,昨天晚上他还这么罚过齐君和。做错事就要认罚,家规怎么罚,长辈怎么罚,都必须认,谁也不能例外。
齐君泽刚回到房间,齐怀瑾就来了。“父亲,怀瑾可以进去吗?”“进来吧。”齐君泽放下刚拿起的药。“父亲,怀瑾已经把前三次出使的核心资料记下了,您要检查吗?”“怎么?你记下了我还得表扬你?”纵然齐君泽知道受辱是惩罚的一部分,但毕竟不是圣人,现在心情有起伏也是正常的,齐怀瑾刚好撞在了枪口。“怀瑾不是这个意思……核心资料是怀瑾理应记下的,怀瑾不敢邀功。”齐怀瑾俯伏在地,他确实没有邀功的心思。“出去吧。”齐君泽知道今天是迁怒怀瑾了,挥手让人下去。“是,父亲晚安。”齐怀瑾不敢多言,轻轻地爬出去,关上门。明天早上,齐怀瑾就可以站起来行走,就可以穿衣了。
齐怀瑾走后,齐君泽却没有开始上药,而是脱了自己全身的衣物,跪撅在地板上,额头触底,双手反背在腰后,双腿分开与肩同宽,tun部高翘,这是齐君泽自罚反省的姿势。家法受辱,本就是齐家常见的事,君和能受,怀瑾能受,为什么自己不能?齐君泽反省自己,也是惩罚自己今日的浮躁。身处高位久了,便不能再这般没脸的受罚了吗?
齐君泽反省了两个小时,冷静了,情绪没了,然后从地上起来。第二天一早,跪在老爷子门口,等老爷子开门出来,齐君泽请罚。“进来说。”老爷子看着伏在地上的儿子,把人叫进了房间。
“可是昨天傍晚的事?”老爷子还是老爷子,你爸爸就是你爸爸,一下子就猜中了。“是,君泽昨日受辱,虽然口里说得好听,但是心里还是不适,后来还因此迁怒怀瑾,所以现在来向您请罚。”齐君泽还是保持着跪伏的姿势,没有抬头。“你能来请罚,说明你反省过了,不过,该受的罚还是要受。”老爷子看着君泽,没有饶恕他。因为不服受辱而导致二次受罚,就得对症下药,一下子罚得其怕入骨髓,再不敢犯为止。“是,请父亲降罚。”齐君泽当然知道这次的惩罚不好受,绝对是从头至尾的羞耻,但他还是来请罚了,足可见齐家对子弟教导的成功。
“你今天还要上班,便容许你穿着衣服,不过不许穿小裤。”齐竹庭说到这里,齐君泽当场就脱掉了外裤,然后脱掉小裤,再把外裤穿上。齐君泽把小裤拿在手里,等齐竹庭继续说。“今天你只要在办公室里,就把外裤脱下,光着坐在椅子上,不论有没有人进来。每一个小时喝一杯水,洗一次澡,但不许小解。你知道洗澡的重点是什么。”老爷子话里的意思,齐君泽明白,洗澡主要是为了冲刷自己的下体,让自己的便意更加明显。齐君泽的办公室里有卫生间,设备齐全。“是,君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