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齐君和和齐怀瑾告退,独留齐君泽撅在原地。“二哥,君和和怀瑾先下去了。君和在客厅等您。”齐君和从没想到逃避惩罚, 虽然他今天说错话的事,除了齐怀瑾没人知道,而齐怀瑾又不会告状。
齐君泽收完今日的罚回到客厅的时候,已经9点多了,看到弟弟跪在客厅,怀瑾不在,想必是回房去了。
“待在家里也能犯错?”齐君泽现在坐不下,只能站着,可是撅了一个小时的腿再加上满目疮痍的屁股,站也站不稳,抖得不行。“说吧,什么错?”“回二哥,君和今日言语不当……”齐君和把事情跟齐君泽说了,齐君泽顿时就拉下了脸。“你是怀瑾的长辈,训斥责骂,甚至是无故责罚,我都不会说什么,但是你自己要对自己有要求,连着两次犯口舌上的错误,我也不额外罚你什么,按家规办吧。”齐君泽说完,就离开了,身后疼得很,弟弟的错误,按照家规,自有管家掌罚。
“请三少爷跪在大门外。”齐君泽走了之后,一直装隐形人的管家又出来了,手里拿着橡胶做的软板子。齐君和在大门外跪好,管家便开始强调规矩。“三少爷,按家规,我要用软板子对您掌嘴,每一下您都要说‘言语不当,君和该打’,其间要请十个路人对您进行掌掴,每人十下,十人齐了之后,这次的惩罚就算结束。”在施行家规的时候,管家不是慈祥的老人,只是家规的忠实执行者。
“是,君和知道了。”只是,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路上行人大大减少,若是晚上凑不齐十人,这顿打就要持续到明早了,明早定是会有人路过的。
“请三少爷跪好,脸微微向上抬起,双手背后。”齐君和照做之后,管家的第一板子就下来了。软板打在rou上,声音清脆,又疼,又不会打伤牙齿,只伤在皮rou。“言语不当,君和该打。”“啪!”“言语不当,君和该打。”“啪!”这次的打是不计数的,齐君和只盼着赶紧有10人路过吧。
“啪!”已经打了有20分钟了,君和的脸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肿的跟猪头似的。昨天挨了打,过了一天一夜,本来青紫的掌印现在全被软板打的跟发酵的面团似的,青紫因全都不见了,又红又肿,肿的发亮,还颤颤巍巍的。管家打得速度并不快,几乎是五秒一下,但再怎么慢,也禁不住长时间的打。
“三少爷,有人来了。”又打了十几分钟,九点四十几分的时候,终于有一个男人从远处走来。管家停了手,示意齐君和行动。齐君和本就是跪着的,调转了方向,待男人走近,道:“先生,君和言语不当,长辈降罚,请先生代为教训君和十记耳光,让君和长记性。”这话君和从小到大也不是第一次说了,还是觉得难以启齿。但是再怎么难也得开口,打半个多小时才迎来了一个人,错过这一个,下一个还不知道在哪。
这个人也不是第一次碰到齐家这个事了,他每天下班要路过这里,经常会碰到这种事,早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结果管家递上的软板,毫不拖泥带水的十记,左五右五,抽在君和脸上,打完之后还特地观察了下,看到君和的脸比之前更肿,这才满意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