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白鹭就贴身伺候吧,本少主这儿才三个人,也着实少了些,让东篱明天送些人过来。”秦宇瑧说完,站起来回了屋,曲讷立刻追上刚刚离开的东篱,将少主的吩咐告诉他,情责和白鹭则是跟在秦宇瑧身后进了屋。虽然白鹭已经被赐给秦宇瑧了,但秦宇瑧并不愿意碰他,这人现在还不知好歹呢,万一是爹的心头好怎么办?毕竟秦宇瑧和秦君的共识是:白鹭是派来监督秦宇瑧的一举一动的。
第二天早上,秦宇瑧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带着白鹭去给秦君请安了,毕竟之前说过要日日给秦君请安的,再加上昨天秦君特意提及过这件事。“瑧儿给爹请安,爹安睡?”秦宇瑧进了秦君的寝屋,说起来这屋子其实秦宇瑧进来的时候也不多。“不安你打算怎么办?”秦君看着秦宇瑧笑着跪在地上给自己请安的样子,忍不住想要难为难为他。“爹若是不安的话,那瑧儿也不安。”秦宇瑧能稳坐少主的位置这么多年,这点小事可难不倒他,果然听了秦宇瑧的回答,秦君笑了。“过来,穿鞋。”秦君这会儿刚刚起床,昨晚上伺候的几个奴隶,正在给秦君穿戴,这会儿秦君一脚把正在穿鞋的奴隶踢开,叫秦宇瑧来穿。先不论秦宇瑧听到这个命令是什么反应,那个被踢开的奴隶已经瑟瑟发抖面无人色了。伺候主人不利,这双手是别想要了。“是~”秦宇瑧也是第一次得到这样的吩咐,将差异藏在心里,面上还是笑意盈盈的,上前给秦君穿鞋。“爹,您动动脚,瑧儿穿不进去了~”秦宇瑧可不像那几个奴隶一样,不管秦君怎样都只会自己想办法给秦君穿戴整齐,不过秦宇瑧要真是像他们一样,少主的位置也不可能是他了。“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呢?”秦君笑骂了一句,到底还是动了动脚,让秦宇瑧顺利的给他穿上了鞋子。“当然是瑧儿伺候爹~”秦宇瑧站起来,看着秦君眨了眨眼睛。“白鹭伺候的可还好?”看上去如此温馨的氛围,秦君的问话也是温温和和,一不小心就会让人陷入陷阱。“爹~您调教过的人,怎么会伺候的不好。”秦宇瑧仍旧是笑眯眯的,似乎完全没有听出来秦君的陷阱。“那就好。”秦君带着秦宇瑧走出了寝屋,父子俩一派融洽的吃了早饭,然后秦宇瑧就会秦君赶回自己的院子去了。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秦宇瑧从小就知道了。
刚回到院子没多久,东篱就亲自带着二十个小奴隶过来了。“少主,这二十个奴隶,都是不曾伺候过人的,年纪也小,不知能不能入少主的眼?”东篱端的是谦卑的样子,但是秦宇瑧就是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人不顺眼。“人都留下吧。”秦宇瑧也懒得挑选,二十个人都留下来,伺候的不好的,到时候直接弃了就是了,暗卫营也不缺这么点人。“是,那属下就先告退了。”东篱见秦宇瑧把所有人都留下了,也没有表现出诧异,只是恭敬地告退。“慢着。”秦宇瑧晃了晃手里的白玉酒杯,道:“过来倒酒。”秦宇瑧说完这句话,原本负责倒酒的情责立刻退到了一边,将倒酒的位子给东篱腾了出来。“是,少主。”东篱不知道少主留自己倒酒是什么意思,但他也只能听命上前,乖乖给少主倒酒。“爹有多少日子没有宠幸你了?”秦宇瑧喝了一口东篱倒得酒,慢条斯理的问出让东篱难堪的话题。“回少主,有三年两个月零五天。”对于被主人宠幸过的人来说,宠幸的日子和不受宠幸的日子同样重要,都要数着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