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瑧一走出正殿,他的近侍玉允就迎了上来,秦宇瑧不喜玉允这个名字,可是他更吝啬给人赐名。“少主,情责回来了。”情责也是秦宇瑧的近侍,两个月前犯了错,被秦宇瑧罚去厕苑为奴,今天刚好是两月之期的最后一天,所以情责回来了。
“不必来见我。”秦宇瑧想起情责在厕苑待了两月,仿佛已经闻到了臭味,脸上厌恶之情一闪而过。情责被秦宇瑧罚去厕苑的两个月,每天都要洗刷秦谷内上上下下的恭桶,自然是身上带着恶臭,可是他今天出来之前已经把自己洗了好几遍了,没想到还是糟了少主厌弃。
因为秦宇瑧的吩咐,情责果然没有出现在秦宇瑧面前。秦宇瑧一路顺畅的到了自己的院子门口的时候,看到秦一秦二跪在门口的青草地上,眼里闪过一丝戏谑。院子门口铺着一条青砖小路,是供人行走的,其他地方按照秦宇瑧的喜好,都是微微长草的泥土。“跪在青砖上。”秦宇瑧与矮了半截的秦一秦二擦身而过的时候,吐出几个字,令秦一秦二恨得牙痒痒,但是他们是不能违抗秦宇瑧的命令的,否则等待他们的就不是简单额罚跪。这一点,秦一他们从小就知道了。
“是,少主。。”从他们的回话语气中就可以看出他们的咬牙切齿,不过不要紧,秦宇瑧不在意。不过,在秦宇瑧跨入小院门的时候,还是吩咐了句:“让情责来看着他们。”情责在被罚去厕苑之前,也算是很得秦宇瑧的心,床上侍奉的也十分卖力,所以即便现在秦宇瑧不想看见情责,也愿意告诉他自己仍旧要他。果然,情责收到这个消息,立刻就明白了主人的心意。他是上过秦宇瑧床的人,自然可以称呼秦宇瑧为主人。
秦宇瑧不是个爱走动的人,回了小院之后,便不再出去,只是吩咐了人去办理吴正君的生辰。第二日,吴正君就上门了。
“见过少主,少主安好。”吴正君见了秦宇瑧,还是得行礼问好。“免礼,正君此来,有何要事?”秦宇瑧歪躺在榻上,并不因为来人是自家爹的正君而特意拾掇。“主人吩咐奴来谢过少主,谢少主为奴办生辰宴。”吴正君说着跪在地上,似是只为了向秦宇瑧道个谢。可惜秦宇瑧不是个傻子,要论这秦谷谁最了解秦君,那必然是秦宇瑧无疑。
“爹这是把你送给我了?”秦宇瑧这话一出,吴清就煞白了脸,秦君让吴清来服侍秦宇瑧,不就是把吴清送给秦宇瑧的意思吗,只是吴清一直自欺欺人。“脱了吧,爹送的礼物,我怎么也得好好看看。”秦宇瑧其实对吴清是半点心思也无,吴清跟着秦君的时间是最长的,换句话说,就是年老色衰xue松。
吴清闭了闭眼,他知道一旦自己脱光了从了少主,就再也回不去了。“怎么?我的话听不懂?”秦宇瑧笑意盈盈的看着吴清,眼底却全是冷意。在秦谷,侍奴一年四季都只能披一件薄纱,胴体清晰可见。侍君则是可以穿一件外套,遮掩身子,但是也是不许穿别的什么亵裤之类的。而侧君和正君,却是可以正常的穿衣服。
见吴清迟迟不动,秦宇瑧笑意掩去,“玉允,扒了他。”“是,少主。”玉允是秦宇瑧的近侍,只听秦宇瑧一人的命令,所以立即上前去,欲扒吴清的衣服。但是吴清毕竟是暗卫统领,谷里所有人都是暗卫出来的,玉允当然也不例外,所以玉允的动作并不粗鲁,反而是透着点小心翼翼。吴清身为暗卫首领,内力武艺自是不弱,却是怎么也不敢反抗的,所以很快就被扒了个Jing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