狵辛披了外袍,将人清洗干净又送上榻,才转身离开。
于是尾椎骨后迎来了毫无预兆的一巴掌。
“王爷若厌了享用我,倒不如解了这蛊虫,由得我自去处理?”
他脑袋瓜还晕着,倒也尝不出什么味儿,乖顺的沿着人指尖舔舐到掌心,直至再没留下什么滑腻之物。
武尔王爷端坐案前,沉吟片刻,搁了狼毫,面上浅浅划过笑意。
武尔王爷没停顿,走到门口,搭着木框回头看他一眼。
翌日
那处不争气的抵着王族蟒袍,羞答答的湿润着。
少年埋在被中,像是睡熟了。
事后,贼本就沙哑的嗓带上了浓重哭腔,细腻的颈项上也多了两圈青紫痕迹。
好疼。
狵辛舔了舔唇瓣上的咬痕,嘴角轻勾。
狵辛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扶着人坐好,摸到那床边早就备好的物具戴上,又慢慢堵住了另一处‘喋喋不休’。
“....喂饱我啊,主人。”
狵辛轻巧一扭,便扣住了少年的腕骨。
狵辛挑起眉,将少年瞬间软下的左臂也一并扣住,软被里藏了不少束物,她挑了条蛇筋,熟练的将那一段腕捆在床头。
“若挣断了,本王要罚。”
他甩开武尔王爷的吻,仰着颈高声尖叫——狵辛按着那腰间伤口,送了他一轮天上人间游。
“你!!!.....唔!”
热浪翻涌。
偏中性的面容贴着贼翠色眼珠,淡淡开口。
贼手心里蓄了许些冷汗。
管家跪安后,递上了朵小刀留的信件。
“小偷儿,本王记得........毒娘子兰枢是庐江名剑的旧友。”
朵小刀反射性吐出舌尖迎上去。
“........解?尽胡闹。可知吃到嘴里的...哪还有吐里来的理儿。”
狵辛擦了那信内沾的毒药,扫眼一看,只三个歪歪扭扭的字。
“唔...王、王爷...这不是,您想看到的么....”
“几时走的?”
朵小刀哼哼唧唧的骂。
狵辛动作没什么大变动。
府卫不知从哪儿现出形,一身浅淡衣袍,跪地抱拳。
她原是坐着的,这会弯了腰,暖玉镯子便轻泠泠相撞。
挂在腰侧的小铜编钟鸣吟,朵小刀就像是收到了什么危险信号,绷紧多时的手肘微移,出手极快,直取人咽喉。
[安 勿念]
.....这哪是被肏,分明是在肚里长了根淫物....
缓了神,又缠着狗王爷要了三轮,等终于停下,狵辛皱着眉抿了唇,差点把这贼扔到榻底去。
“......忍着,你若再敢出恭在榻上,本王亲手剥了你的皮。”
朵小刀缩在她怀里喘,懒懒散散任人抱到外室的浴桶里。
贼细细的腰弹起来,很快又软倒了。
朵小刀:“....”
“禀王爷,卯时三刻。是从正门出去的。”
伤口崩裂得厉害,狵辛只好又上了遍药,中途人疼得狠,还需动手掐软了那兴奋处。武尔王爷端着一张笑脸,不甚走心地给发情又炸毛的猫顺毛。
绷直的腿被架到肩头,夹得玉具从芯挤出些石头凉意。狗王爷感受不到,朵小刀倒是受了个十成十。平日被用那处,刺激狠了就只剩享受,至少那后面确实是有个道儿,然而这会腿肉收紧,被锢在小小一方空间里,壁肉与那玉恨不得相交相融,小少年眼里就冒出些惊惧了,喘音有些打颤。
朵小刀没说话,安安静静地被翻了面,伏在狵辛腿上。四肢不受控制的发软,体温也烧了起来。
“怎会歪?当初对小爷做这么多,不就为了.....让小爷只允在您这儿才出得来么。”
少年对她几欲成实质的杀念视若无睹。
朵小刀躺成个条儿。
“歪理。”
“这儿不就有呢.....”朵小刀蹭了狵辛的手心,桃花眼眯起来,肤白染红,姿态放松且随意,
“京都我待不惯,不如吃饱了走。”朵小刀头搁在软巾上,稍侧了头,在狵辛的手臂上咬出个浅淡牙印,
“王爷,人还是照旧处
....唔!!!小爷...我要、后面....别只顾前儿!!!”
“…..唔嗯!”
柔软的发尾翘起一缕,像是风中可怜摇晃的狗尾巴草。
水波漾起的花掩了狵辛几不可闻的笑音。
“张嘴。”那人的声儿压低,有了片刻温和的错觉。
“好好养伤。”
甚至不需过多愤怒,他便已察觉身体的变化。
积威甚重的年轻王爷没出声,一臂卷了袖,悠悠入水。
“过则无益。且世上哪有人如你这般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