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柳大少爷这就骚起来了?这么喜欢我这腥臊臊的臭裤裆?”崔利没想到柳封渊表面上
在崔利精光四射的小眼睛猥琐的暗示之下,柳封渊强忍下翻涌的恶心,修长有力的大手顺着崔利大腹便便的上半身滑过他肥软的胸肉,半俯下自己颀长俊朗的身躯,指尖微微颤抖着解开了崔利身侧的系带,如此左右往复几次,崔利肉山般丑陋的身体便赤裸裸暴露在了柳封渊的面前。
说罢崔利竟真的在柳封渊的俊脸上唾了一口,酸臭的口水顺着柳封渊英俊不羁的侧脸缓缓流下,如此羞辱让柳封渊几乎气得当场翻脸,然而柳封渊想到柳家,他既不能也不敢,只得深吸几口气死死忍下怒火,装作不经意地用手背擦去崔利的唾液,唯有低沉磁性的声音勉强维持着他一贯从容不迫的风度:“崔会长说笑了,如此磋磨我也是无益,不如还是先请崔会长沐浴吧。”
崔利挺着粗圆的肥腰又朝柳封渊贴了贴,腥臭难闻的裆部便直挺挺顶在了半蹲的柳封渊胸前,这个姿势十分暧昧,只要崔利略微晃动身子,那已经勃起的鸡巴便隔着黄渍渍的亵裤在柳封渊赤裸的胸前左右摩擦。能如此羞辱一个英俊不羁的霸刀少爷让崔利觉得舒坦极了,他一只肥手扣住柳封渊的发冠不让他挣脱,一只肥手轻轻摩挲过他俊朗的面容:“大少爷竟说我荒唐?瞧瞧你这一身衣衫比那六个青楼里出来的还要暴露,怎么?挺着个胸肌晃着那两个红殷殷的乳头不就是存心来勾引我的吗?”
柳封渊仿佛闻到一股异样的甜香,有些警觉正要发问时,倏然被崔利牵起自己的双手,这双平日里见识过风霜刀剑的大手长了一层薄薄的老茧,明明有着劈斩山岳的力量,此刻却像个玩具似地被眼前这个肥猪一般猥琐丑陋的中年男人握着揉搓亵玩,时而被崔利的肥手十指相扣地细细摩挲,时而被牵引到崔利痴肥臃肿的身上色情爱抚,心中升腾的不悦和排斥感竟让柳封渊一时语塞。
虽说冬日里天冷不易出汗,但在解开崔利衣衫那一刻,柳封渊还是清晰地闻到一股夹杂着中年男人油腻体味的汗臭汹涌地倾泻而出,直冲头顶的酸臭味熏得柳封渊几欲作呕,他刚想低头调整一下气息却被崔利捏着棱角分明的下巴逼迫着抬起头来,两人一站一蹲,倒显得柳封渊在盛气凌人的崔利身下有些乖顺服从的意思。
柳封渊的俊脸气得羞恼至极,刚要反驳又被崔利突然靠近时下体传来的异味呛得险些背过气去,那中年男人油腻的汗臭夹杂着崔利不知多少天不曾清洗的精臭和尿骚,便是在山庄里的茅房中,柳封渊也从未闻过如此令人作呕的味道,然而此刻沐浴在崔利一张丑脸居高临下的俯视下,柳封渊觉得自己真是昏了头了,这样被羞辱的情形竟让他生出几丝难以言喻的兴奋。
柳封渊强装镇定,抱臂冷哼一声,潇洒俊朗的脸上写满对此事的不齿:“我如今虽二十六岁,却只一心精于刀法,自然不会像你这等荒淫无道之徒熟悉此道。”
着热气,柳封渊从前自己沐浴时都习惯屏退下人,此时倏然要伺候他人沐浴,强烈的违和感让他涨红了一张俊脸,速来大方磊落的一个青年倒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柳封渊的大手探到崔利的腰腹上,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中年男人发福的身体上传来一阵阵汗臭的热气,柳封渊屏息忍着强烈的恶心,好不容易摸索到勒在崔利肥腰上的裤带时,双手却再次被崔利紧紧握住,而崔利像是故意享受了一番柳封渊在自己身上的揉捏后才慢悠悠地开口,一张肥丑的大脸上挤出猥琐的淫笑道:“慢着,我崔家的规矩是脱裤子不许用手,大少爷可得入乡随俗啊。”
崔利合上香炉的盖子,见他俊脸尴尬面皮微红,一张肥丑的大脸挤眉弄眼地嘿嘿笑了起来,猥琐粗粝的声音更是带了几分揶揄道:“大少爷今年年岁几许啊?就算没服侍过人还没被服侍过吗?”
柳封渊不解地抬头,正要出声询问不用手如何脱时,却突然反应过来崔利所指为何,一张俊脸白了红红了白,世家子弟的教养让他骂不出半个脏字,只能咬牙切齿低咒一句:“荒唐下流!”
加之崔利那滚烫的鸡巴顶着脏臭的亵裤淫猥地在他胸前摩擦时,带给他几分莫名的酥麻,尤其是偶尔擦过他那裸露着的乳头时还传来几分触电般的快感,一时间身体追逐本能的反应让柳封渊连还嘴都顾不上了,丰神俊朗的脸上有些眼神迷离,紧抿的唇瓣微微张开,被刺激得竟是只吐出几个不成调的气音来:“嗯……啊……不……我没有……”
崔利捏着柳封渊的下巴晃了晃他那张写满厌恶的俊脸,哈着腥酸的口臭恶声恶气道:“怎么?柳大少爷还敢嫌弃老子?老子就是喂你口水,你也得给老子乖乖吃下去!”
不曾想崔利却更高兴了,他一张胖脸丑态毕露,油腻腻的肥手拉过柳封渊骨节修长的大手暧昧地摩挲着:“这么说来大少爷还是个雏儿?我崔利真是好福气,那今天就由我来教教大少爷什么叫人间极乐吧。”说罢便腆着一张肥丑的大脸想凑上去亲亲柳封渊英俊凌厉的下巴,虽被用力推开,崔利也不生气,只猥琐地低低笑着:“不着急……咱们慢慢来,先请大少爷为我宽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