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死了,要被操死了……”
“呜呜,不行了,老公,老公我真的不行了,哇啊啊……”
商恕大脑缺氧,又挣脱不了女人钳制,胸膛剧烈起伏着,双腿在水中踢打几下后猛地绞紧对方腰肢,喉咙深处发出闷哼,眼睛在灭顶快感下几乎翻白。
“太快了,要死了,要被操死了……”商恕脑袋乱晃,几次想要从灭顶凿穿的恐惧中挣脱,却无法逃离对方的控制。那双手比男人更加有力,犹如一对铁钳紧紧掐住他的腰胯,任由双腿踢打,哭泣求饶,对方都不肯放松分毫。
斐轻轻肉棒都要被淫穴给绞断了,高热肠道蠕动得厉害,怀里人挣扎越来越弱,终于,她大发慈悲的抽出了舌头,男人疯狂的吸取着氧气,眼泪止都止不住,肚子直接被再一次疯狂的肉棒顶得凸起。
斐煜并没有安慰到
“乖!”斐轻轻奖励般在他唇边咬了一口,神志迷糊的男人张开嘴,舌头侵入,卷着他的舌根夺取所有呼吸。
斐轻轻撩起碎发,露出半边酥胸:“二哥要过来吗?”
第一次开苞就被干射,后穴高潮了不知道多少回,哪怕是见多识广的斐轻轻也不得不说,商恕是她操过的男人中最为敏感的一个。
尖锐叫声在浴室中回荡,男人挺着胸膛,脑袋往后缀着,肉棒反而高高竖起,淫穴在水面下早已被撑开到了没有一丝褶皱,侵入体内的肉棒在短暂停留后再被主人往更深地方送去。
手机里的女人根本没有掩饰情事后慵懒,半披着浴袍的锁骨处清晰露出几个抓痕,是商恕情绪激动下抓挠的痕迹。
“轻轻,轻轻饶了我,饶了我,老婆,啊啊啊啊,老婆……”
她舍不得这么快就把人放走,随意清理了几下后就抱着人回到床上。
他精瘦腰肢弹出水面,整个人弯成了一张弓,被干射了不知多少次的肉棒冲了出来,稀薄精液如水炮激射得到处都是。
商恕泪眼婆娑,脸颊上都是情欲潮红,持续不断的快感让他呼吸沉重,剧烈起伏的胸膛抵在了女人乳房上:“老,老公?”
氧气都被夺走了,软绵绵的商恕双手勾在女人颈边,身体再一次起伏,这一次没有蛮力操干,而是温柔研磨。龟头在敏感处绕着圈的戳挠,调皮孩童似的抚慰着淫肉,将本来就没有熄灭的火焰重新燃烧起来,火星乱闪,瘙痒就如跗骨之蚁啃食着每一处淫壁,肠道,心脏,大脑都被啃食殆尽。
“当然,”斐轻轻说,“爱情都可以变成亲情,可见亲情比爱情可靠多了。”
还在高潮的肉体被女人重新掌控,斐轻轻就着他淫穴痉挛时刻,迅猛的,急速的,凶悍的奸淫着男人。双腿从水里抓了出来,分开在了浴缸边缘,肉穴也不得不从水中探出头,糜烂淫穴红得发紫。斐轻轻扣着男人胯骨,将肉穴发狠往自己肉棒上撞击,水花被囊袋拍打得到处乱飞,重新被场控的淫穴再也无法合拢,持续被凶器操得糜烂不堪。
斐煜眼睛尖利,一眼过后,声音发紧:“你在哪里?”
掏出手机一看,三个未接电话全都是斐煜,她直接回了个过去:“二哥,想我了吗?”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华灯高上,斐煜坐在高大的老板椅中,背后是一面可以俯视商业区美景的玻璃墙。
斐轻轻躺在浴缸中,看着端庄持重的男人化身欲兽,癫狂的奸淫着自己火热肉棒:“对,老师是我的骚货,独属于我一个人的骚货。以后,骚货的屁眼只能给我操,骚货发骚的时候也只能找我,骚货不准出去勾搭别的女人或者男人。”
水流直接被飞溅得乱七八糟,隔着水雾,男人面孔扭曲,神色癫狂,身体全都是情欲中的蜜红色,他不停吞吐着肉棒,腰肢也在起前列腺被撞击中扭动歪曲,身体偶尔前倾,偶尔后仰,汗水,泪水,淫水全部融入了水流之中。
斐轻轻一愣,将人搂在怀里,摆正脸庞,面对着面:“这时候该叫我什么?”
斐轻轻就着这个姿势疯狂肏干了数十下,终于舍得放松了闸口,将浓稠精液灌入了商恕的肚子里。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商恕吞吐速度越来越快,粗长雄壮的肉棒将他肉穴塞得满满当当,把他淫穴堵得严严实实,前列腺被磨得烧了起来,他大声淫叫,大腿痉挛着,肉棒在连续击打着水面五六十下后射出了浓稠精液。
“好舒服,好舒服,屁眼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啊,啊啊啊,我喜欢它,我喜欢它,啊啊啊啊……”
斐煜音调都破碎了:“你还记得我是你二哥?”
怀里男人闷哼着,无力腰肢在水面上扭动几下,似是被烫得受不住,又似乎是要绞着肉棒吃下更多。那双红肿眼睛挤出残余泪液,隔了一分钟,身体才重新跌落在女人怀抱中,昏厥了过去。
啊,骚货爱吃肉棒,啊啊啊,轻轻,轻轻,我是你的骚货吗?”
屁眼越操越大,商恕逐步掌握了诀窍,起伏力度更快,直接借着水流,快速撞击着肉棒,摇摆着腰臀,他满心都是要高潮,满心都会吃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