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坐上一会儿,她便面色倦怠,欲躺卧歇息。
夕绛珠乱蹭中滚烫的耳垂擦过他的唇角,听到他问:那现在在想什么?
嗯
他不提示她不打紧。
晟释怜爱地抚摸过她的脸颊,好绛珠。
她低声道:我怕你会受伤。
兵士们背地里也会嘀咕皇帝贪生怕死,要是这位皇叔也像其他将领一样死在战场上,还是麻烦事一件,想振奋士气又谈何容易。
万一陛下对我欲行不轨
而此时的晟释却坐在宽大的马车中,怀里搂着忧心忡忡的妻子,软语安抚她:放心,蛟儿不会发现的。
一回到王府,她就被晟蛟派兵重重包围,严严实实地保护了起来。
苦恼愁思的夕绛珠突然被晟释曲起两指,勾入穴中,绛珠天天都想着被陛下行不轨之事?
两旁的婢女忙撤案放帘,服侍她上榻。
这里不行,脸上火烧火燎,夕绛珠低声道,不能在马车上行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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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与晟释成婚之后,他相当纵容她,甚至悄悄为她购买市集艳情话本。
要是能折其二子,定能令敌军大受挫败。
金翅国彪悍善战,擅长擒贼先擒王,时于百万将士中取领军首级,使一众将军人心惶惶。
晟释身影消失后,夕绛珠籍城墙风大,身体不能胜受为由告退。
经过深思熟虑的得失权衡,晟蛟终于做了决定。
晟释离开后,夕绛珠精神游离,常常魂不守舍,往往中官在旁边说上半天,她才会时不时地短短应上一声。
为了防止夕绛珠潜逃,晟蛟几乎每天都要派遣身边的中官去关怀慰问夕绛珠一番。
晟释形体相对晟蛟瘦削,气质温文雅贵,也不如晟蛟喜枪弄棒,一帮兵将自然是不服的。
为什么不能?
故他令大将军领兵牵制金翅大军,自己领一小队轻骑出行,作奔袭敌军后营之态。
婚后从未分离过的两个人都神色平淡,并无异议地接受了皇帝的旨意。
你不试一试晟释抬起她的臀,让她吞入自己的欲根,又怎知会不会折断?
思绪被晟释打乱了,在穴里抽插的手指让她浑身燥热难安,蛇一样在晟释身上扭动。
夕绛珠拧起的眉头难解忧虑,毕竟只是木偶泥胎
等到她看得津津有味时,突然将书一把夺去,开始造本宣科地进行实践。
夕绛珠搂着晟释的脖子,双腿将他的腰夹得极紧。
又难以压抑快感的本能,口中不时溢出幼兽般的轻轻呜咽。
变相软禁的夕绛珠实非晟蛟中所愿,但为了自己皇权稳固,他也不得不出此下策。
再说了,皇叔虽然身份尊贵,代皇帝御驾亲征,但毕竟又不是真皇帝。
相传金翅族背生双翼,能跳跃飞翔,一时一传十,十传百,谣言越发离谱。
车马摇晃的频率让夕绛珠很快感觉困意上涌,晟释的轮廓在眼前渐渐雾花,她伸出手去够他,迷迷糊糊地道。
一直密切关注他行踪的豻桑悄然而至,欲擒住这位替皇帝亲征的皇叔,立下首功。
因为怕他受伤,所以也不顾自己是否享受交欢的快感吗?
马车似已行到山路,碎石渐增,车轮辘辘而过,不时左右摇摆。
晟释得知金翅国主有二子,长子漠桑勇武善战,次子豻桑心思狡诡。
木偶泥胎才更符合丈夫远行的妻子状态。只要晟蛟不亲自与傀儡密切接触,定不会发现破绽。
不过他希望留下一个人掣肘晟释的行动,请十皇婶留在王都,静候皇叔佳音。
这一问询,就让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出现了无数看过的车马桥段。
晟蛟一直亲眼目送着晟释领兵出城才放下心来,而夕绛珠则站在他的身边,作为防止晟释兵变的人质。
我都会带你一起走,晟释握住她的手,低头吻她额心,不管哪里。
他们的诉求。
此情此景中,中官皆一一如实回去向晟蛟禀报了。
尽说大实话。我还有珠珠吗?
十叔叔,不管去哪里,你都要带着我
夕绛珠抽了一口凉气,要是真折断了便再也长不起来了罢?
那些都是夸张的辞法她的目光瞟过晟释挺立的下身,颠簸摇晃,容易折断。
不再捉弄她,很快在她体内射了出来,用丝帕擦去浊液,抱她在臂弯里等她入睡。
作者的话:
无论他是上下抽插,还是左右晃荡,她始终如连体婴儿一般将他缠得死牢,一点空隙也无。
朕行军多有不便,请十皇叔代为出征。
没有没有想。
晟释就将她面对面地抱在腿上,如欢喜佛交欢之状,怎么了,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