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奈在女生中风评不好,婊子,烂货,谁都能上的公交车,平常装得一副清高的处女样儿,看着不惹眼却最会装的白莲花。同龄人的恶意如飓风卷裹着她,不过暴风眼处总是平静。
自然也无人知晓闻奈与闻寻本是兄妹。众人眼中两人毫无共同之处,年级第一温柔内敛的漂亮少年和成绩常年吊车尾的不良少女。
闻奈换男友很勤,虽然不是惊艳的第一眼美人,但胜在气质独特,样貌又耐看,追她的男生很多,把她当成战利品炫耀,最后却都沦为闻奈猎物。她漂亮,好追,却很难真正驯服,分手亦不会死缠烂打——尽管提分手的人一般都是她。有人传闻奈和男生放学后在教室里乱搞,闻奈听到这些传言也满不在乎。她总有能力把新找的男朋友哄上床,而她的数任男友总对这些情事讳莫如深,任她在众多的传言中发酵,在众人的眼神中腐烂。
当然也不会有人知道,她们喜欢的年级第一像条狗一样,在众多女生妒忌又看不起的闻奈床上喘息发sao,涎ye从嘴边流下来,因为嘴巴里塞着口球。他的肛门是另一张贪婪吞吐的嘴,咬紧了黑色的硅胶棒,括约肌缩紧——舒张——缩紧,绷住的大腿肌rou带着少年特有的清瘦,高昂的Yinjing直直的挺着,紫红色gui头几乎戳到小腹,吐着小股小股的Jingye,稀稀落落地流到床单上。闻奈按下开关,耐心地把震动档位一节一节调高,像训一条狗。
她有时会抚摸闻寻摆得像蛇一样扭动的细腰,像抚摸她的每一个床伴一样温柔。闻寻好似受不得她的柔情,一被摸,整个人就软下来。
少女跪坐在床上,裸露的纤细的小腿上连着一节泛红的膝盖,上面落着疤。幼年时期玩耍时闻奈被施工地上的不起眼白线绊倒,皮rou擦着水泥地过去,当场蹭掉一块rou。她是瘢痕体质,所有的伤口都会留下或显眼或隐蔽的疤痕。闻寻用脸虔诚地去蹭那块疤,闻奈喜欢他这样做,于是把档位调高一档做奖赏。骤然的快感冲进双腿间,从尾椎骨落下再沿着脊椎蜿蜒而上至大脑皮层,濒死的鱼翻着白眼,他也翻起白眼,嗓子里发出破碎的声音,急促地呼吸着,涨满红chao的身体抽搐,然后倒下去,倒在少女暗粉色的床单上,瘫成一朵shi淋淋的花。
哥哥。闻奈偶尔会亲一下他的睫毛,娇憨的样子就好像每一对正常的兄妹里的妹妹一样。
他们这样当然是不正常的。
她不爱他,可是他是在她床上待过最久的人。尽管温存少得可怜,也从来没有过亲吻。
哥哥,亲一亲我。少女凑到他耳边低语。
闻寻就把少女揽进怀里亲吻。他的舌激烈地缠着她的,她四肢都缠在他身上,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那般激烈。
然后他又醒来,怀里没有人,身旁空空荡荡。
他见过被闻奈甩掉的男孩子眼睛红红地来找她,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看起来伤心欲绝。闻奈表情很不耐烦,下垂的眼睛掀起一点来,直截了当问对方是不是欠cao了,然后说找个男人也可以满足你。
男生神情很痛苦地走了,闻寻见到,心底就涌上一点恶毒的快感。不管闻奈和谁在一起,回了家,爬上闻奈床的都会是闻寻。他对有关闻家的血缘原本都是痛恨的,他讨厌闻博朗也不喜欢那个所谓的大哥闻绍。但他现在庆幸这该死的血缘,他凭着他不齿的出身,于是占据闻奈身边一个合情合理的位置。
悖德又怎样呢?闻奈不在乎,他也不在乎。
尽管闻奈的不在乎是真的无所谓,他却是过分在意,直到最后成为无视lun常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