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暗的天光落进窗帘半掩的屋里,一只晃动的白软屁股半明半暗地晃荡着。几乎算是少年的身体清瘦,胯骨间却坠着面团般的丰满白rou,跟女人nai子似的甩着。中间夹了欲望的黑洞,前面立着欲望的根儿,前者隐晦后者直白,欲念就源源不断地淌出来。上半身的短袖被揉搓过像重新铺平的废纸,软塌的腰撅起的腚连着下半身裸露的耻和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褪到小腿,松松垮垮地挂着,脚踝是细骨伶仃的一截。他像条发情母狗,急促地喘着,摆着腰去迎接身后一只细白柔嫩的手的粗鲁捅干。
闻奈温温柔柔地摸他垂着的Yin囊,说哥哥,你喘起来好像一条狗。
闻寻Yin郁的脸漂亮的眼此刻都在情欲中shi漉漉地融化了,他的喉咙挤出矜持的破碎的呻yin。一个私生子,怎么在高chao的时候还要这样端着,膝盖磨得通红也不肯多叫一声,汗水都进了眼睛里像被cao哭,却只是兀自绷紧了身体颤抖射Jing。
因为闻奈喜欢,她喜欢看男人隐忍的表情,被欲望抛起又摔下后破碎的脆弱的脸。
闻寻十八岁的时候爬上他妹妹的床,撅着腚求她cao他。
闻奈就让他跪好,拽着他略长的发把他按在枕间,潦草的吻落在他后颈,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一只手掐住他的Yinjing。他的大腿肌rou紧绷,面上浮现窒息chao红,chaoshi的手心攥紧枕巾,汗水滴滴嗒嗒地从发间流下来,濡shi的刘海贴在头皮上有种狼狈的美,烫得红熟的身子迷人而堕落。
他特意清理过自己,身上带了水生调的香水气,容易叫人晕。又像是一场shi淋淋的雨落下来,缠着人,非要把这具过分白的身体踩进shi漉的泥里才算完整。
闻奈是个安静的姑娘,在人群里不算太惹眼。她的漂亮是那种柔弱的漂亮,眉眼都缺乏攻击性,只有笑起来看人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总让你心里一阵发紧。
闻寻知道那都是假象,当他第一次在闻奈房外听到男性的呻yin声时。他无药可救地硬了,从此他自慰时要想着隔壁屋里的女孩,抚摸Yinjing不如让Yinjing插自己肛门,他无师自通找到前列腺的点,手指伸进去深深浅浅地戳按,幻想这是闻奈的手指。早饭时他就对着闻奈端着牛nai杯的手指意yIn,牛nai杯是他的Yinjing,闻奈流进食道的nai是他射的Jing。
他直勾勾的视线被闻绍骂了,闻绍是闻奈真正的哥哥,同一个妈生的。闻绍对闻寻的不喜欢明晃晃地挂在脸上,闻奈则是无感,不过时常会流露出一点看不起他的神态来。
少拿你那种眼神看奈奈。闻绍想骂他目光黏黏糊糊得恶心,那不是兄长看妹妹的眼神,也不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但闻绍说不上来那种目光是什么,他就是直觉觉得恶心。
就像个亟待被Cao烂的贱货。闻寻垂了头,用力地去扯自己指甲旁的一块死皮,餐桌下的双腿却难耐地绞紧在一起。
闻奈在闻绍面前很乖巧,也不会让闻绍知道她把男生带回家的事情。她慢条斯理地吃掉一个包子,在闻寻隐晦的窥视中去舔手指,舌尖娇憨地探出来勾对方的眼,又抬起头冲对面的少年意味不明地笑笑。
闻寻口干舌燥地端起水,急急地喝了一口却被呛住,闻奈抽纸巾擦了嘴,轻快地说吃完饭了要先走,站起来后,没再施舍给剧烈咳嗽的闻寻半个眼神。